一个避孕套。对我说用一个吧。我笑了笑。“这一天好开心啊。白天是白天那拨人在搞笑。床上是床上的人在搞笑。”“谁在搞笑啊。我是正经的对你说。”“如果你是正经的和我说。那我也正经的回答你。对不起。今天有点能量不足。改成明天吧。”欣月有点不高兴了。刷的一下。毛巾被抛到地上。我赶忙劝道。“你看不到我这一天忙乱的样子。连去厕所的时间都沒有。有尿都得憋着。”欣月开口说:“你忙也是瞎忙。从忙不到正点上。”“好啦。别埋怨我了。我看你现在是个火鸟。需求量大。我快供不应求了。”欣月马上憋不住了。笑了。一只手伸过來摸我的脸。她深沉的看着我。眼睛里精光液亮。我和他对视。十秒钟不到。她蓦然把避孕套放在嘴里。嘴唇一动有吞吃的意思。我有点慌了。“你要干什么。是不是受刺激啦。赶快吐出來。”她瞬间眼泪汪汪。我掰开她的嘴强行把套子取出。结果她还是闹。“还给我。还给我。我想用。”我真让她折磨的够呛。沒办法。然后狠劲的揉了揉下面。将套子穿上。一看欣月闭合着眼睛。两腿分开。早做好了准备。我托着这杆上了保险的枪冲了上去。沒一会儿就从她的身上滑落下來。欣月舒服的睡着了。我却咧着嘴对着天花板一个劲儿的喘息。心想漂亮女人都得哄着生活。真他妈的累。难怪那些成功人士。要不就离婚。要不就是单身。即使不离。估计媳妇也是丑的惊人。因为这些人大量的时间都去搞事业。沒有时间哄漂亮女孩儿开心。所以漂亮女孩儿也与他们无缘。
我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的在埋怨革命和小囡。脑子里还在想老陈醋对我说的关于革命现在很有成就的那些话。我真的有点不服。像这种沒有道德。思想觉悟很低的人。他是怎么混到领导岗位的。细一想像这种人即使混成了领导。估计也是女人的下面。欺软怕硬。想当初我是看到他一个人孤苦伶仃想帮他。沒想到他用了这一手。现在害的我沒了一条腿。半路地才找到老婆。现在越想越有气。沒一会。老陈醋又來了短信。上面写着革命的电话号码。我哈哈道:“小子。你让我找你找的好辛苦。想不到你终于露了马脚。”紧跟着我就给他发了短信:听说你现在混得牛逼闪闪。你忘了两年前那个漆黑的夜晚。你拉着嫂子的手贼一样溜出家门。虽然你折腾的动静不大。但也够造孽的。因为我是你表哥。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你做出的事是无法让我原谅的。我希望你把我说过的话转告给那个婆娘。就说我现在生活的很好。除了夜晚有个鬼时常拜访我。并且向我赔礼道歉。别的就再沒有可牵挂的。短信发过去了。半天也沒有回音。我猜测很有可能是革命发觉是我写的短信。有点慌了。后來我按着这个号码打了电话。结果里面说:对不起你打的电话是空号。“哎哟”傻逼反省好快啊。居然关机了。瞬间。我的心又和以前一样气愤的在骂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