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躺在床上。一只胳膊搂着水仙。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摩。忽然弯曲一条腿用脚后跟无意识的蹭了蹭另一条痒痒的小腿。一条灰白色的内裤始终显得很瘦小。里面一些零碎的肉满当当的被兜在里面。然后。他啪的在水仙的脸上亲了口。
低下头看着水仙。说:“在想什么。还是姑姑的事吗。”
水仙微微的点点头。明亮的眼睛里充满泪花。有一种心情淡淡的爬上她的面颊。她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來。而是用嘴狠狠的要疼自己的手指。眼泪哗哗的下落。
“不要担心。这么多年。我已经把你姑姑的性格摸透了。她不会出什么乱子。放心我能掌握住分寸的。”李老板看出水仙的心思。大言不惭的向她保证道。
水仙仍然是满脸的忧伤说:“不论你怎么來应对姑姑。这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你们是夫妻。无论怎么谈事情都捆绑在婚姻之上。也许说开了。很快就抱在一起重归旧好。而我就不同了。我是一个多余的人。一旦做错了事情。在这个环境里是无法呆下去的。姑姑一定能恨死我。所以从今天起。我不可能再回你们家了。”
“那你打算去哪里住。莫非要回家。”
“回家是不可能的。我想到外面租房住。或者干脆在宾馆里包个房间。”
“在宾馆包房间吧。你是个单身女孩。自己租房住不安全。”李老板用手抠着脸上一颗粉刺说。
水仙竟不明不白的哭出声來。李老板赶忙搂紧她。用手抚摩着她光滑的肌肤说:“你不要害怕。有多大的事都由我來顶着。你只要安心的呆着就可以喽。”水仙哽咽着鼻涕和眼泪黏满了李老板的胸上。他很无奈的把水仙翻在床上。然后爬在她的身上和她亲密的接吻。同时一只沾满了色味的手在她的下面不停的游荡。
水仙被动的和他亲热着。心里依旧在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男人最终是男人。就是发生了天大的事。好象丝毫沒有惧怕的意思。而且照样坦然自若。该干什么干什么。此时。李老板变得越來越猛烈了。上下起降着身体拼命的使劲儿运动。水仙难以抵挡住这样的猛烈。顿时哼哼唧唧的叫开了。乍一听。非常像救护车发出的“哎哟哎哟”的声音。慢悠悠的一声紧跟一声。
像李老板这种男人。在外面的激情一般是在家里的好几倍。爬在美女身上那个勇猛劲儿。不论是多么坚实的床。几秒钟都会被推得咯吱响。赶上最勇猛的时候连住更换两个避孕套都不够。
其实。李老板事业上的成功是和他投机钻营的脑子分不开的。当人们悠闲的在享受生活时。他还在为自己的事业构想着发财梦。八十年代初。这厮以加工蛋糕的手艺差不多走边了大半个中国。他的落脚地一般都是城市的火车站附近。只要租一间很简陋的小平房购买一台烤箱就可以营业。
这厮的蛋糕与平时人们看到的蛋糕外观上沒什么区别。只是吃起來口感不如普通蛋糕好吃。原因是这厮的蛋糕里不放鸡蛋。只放少量的鸡蛋精。然后以便宜价格大量的销售在车站附近的商店里。像这种无蛋蛋糕。不宜放时间太长。因为里面含糖量较高。几天就能凝成一个硬块儿。有时坚硬的就像石头一样。扔出去完全可以打死一个人。
车站一般以外地流动人口居多。大多都是生面孔。不需要回头客。即使吃一回。下回不买都可以。因为马上就有新人上來。这种独特的地理位置给李老板带來了空前的利润。
在那个年代里有钱人实在少的可怜。但李老板已经成了响当当的万元户。因为改革开放刚刚开始。人们的思想懒惰惯了还沒有多少人争抢着做生意。所以李老板在几年的工夫里就很轻松的发了。最初也是靠自己超前的思想意识建立了一个小型的食品加工厂。慢慢的由十几个人的小厂又变成了几百个人的大厂。到后來他有了一定的实力。突然有了开发矿产资源的想法。于是。进入山区做起了开矿生意。一直到现在他发展成了一个庞大的商贸集团公司。
李老板成功了。然后随之他的一切荣誉相继而來。很快就成了当地改革开放的第一领军人物。于是。官场上的政府领导纷纷來他这里做客。企图为他的事业方方面面开绿灯。从中得点实惠。
当初水仙來他家的目的也是想攀靠姑父这颗大树在事业上有所发展。但她沒想到李老板对自己下了手。到现在她后悔吗。其实。根本看不出她有后悔的迹象。就凭和李老板撒娇的样子已证明她愿意的程度。她是想用身体换取所有荣华富贵。
早上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李老板忽然被尿憋醒。无意中看到桌面上的手机在不停得发出信号。他明白。肯定是睡得太死來电话沒有听见。
拿起电话一看。两个未接电话全是革命打过來的。他心里立刻忧郁起來。寻思。“老婆这件事革命究竟是怎样处理的。莫非遇到了麻烦。”他变得很心急的样子。立刻拨通革命的电话。
“喂。是革命吗。我是李总。我拜托你的那件事处理的怎样。”
“李总。我是为嫂子做了很多工作。可是她人很固执。我即使磨破嘴唇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