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一走,我家显得安静多了,说话也随便,也不用忌讳有些话该说不该说,反正是自己的老婆,想说什么都可以,小囡给我炒了两道菜,我从小卖部拎上來一瓶二锅头,对小囡说表弟走了我们也该庆祝一下了,要不这些天,我们到哪儿能有性福,小囡接过话茬说,估计这些日子把老公憋的够呛,让我摸摸,说着话她用手去开我的裤门,被我挡住,我说文明点好吗,小囡嘿嘿一笑扑在我的怀里,那个温柔劲儿,怎么看她都沒有出墙的嫌疑,我一边看着新闻联播,一边喝着小酒,嘴里还发表言论,“操,煤矿又爆炸了,炸一个还不行,咋就沒完沒了的出事,看來大多数人都是在为钱铤而走险,最后轰隆一声,连遗书都沒留下就归了地狱,”小囡乖顺的轻揉我胸脯,摸到高起的地方她恨不得给我抚平了,我用手攥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说不要乱摸,疼,小囡咯咯的笑道,说以后甭管别人了的事,人家即使死也换一大笔钱回來,你啥时候一以下子能挣到那么多的钱,我有点火了,你说的什么意思,莫非也想让我死一回给你换回点钱,小囡胸脯颤动手里抓着一双筷子说,我是说你笨,从沒有挣过大钱,还总喜欢笑话别人,人家是不幸出事了,但你要知道人家要是不死有可能就发了,你什么时候发一回让我也看看,我知道她是故意在刺激我,然后咂咂嘴说,你这种女人來城里时间长了光学了些坏毛病,做梦都想发财,其实人做怕的就是贪婪,前几天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一家三口人到金矿淘金,犹豫太自私,太贪,结果得罪了周围的朋友,让人家顾凶全灭在屋里,你说像这种人即使挣到了很多钱,却惹來杀身之祸,这又有什么意义,小囡说杀呗,只要有人不想活就杀呗,反正法律是公正的杀人要偿命,像这样的事情也是百年不遇,不代表全部有钱人,我看到的有钱人都也活得很潇洒,我在她的脸蛋儿上拧了一下,你怎么学会嘴硬了,小囡一双大眼睛瞪着我,好像很委屈似的,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然后去和她接吻,她被辣的用手猛抓我的裆,我嗷嗷两声松开了她,小囡抹着嘴说,你真坏,想用酒灌醉我,我哈哈大笑,说有时候听你说话特來气,有的时候又看你特别的可爱,
小囡站起身把门拉开一条缝,说透透空气,不要关死门过日子,容易得病的,我问道,这旁边的屋是不是住进了一位歌手,经常能听到他在吊嗓子,小囡说我不知道,只知道左边屋里住着两位小姐,白日里昏睡,一到晚上脸上涂得粉尘妖娆,扭着屁股消失在夜色中,“哈哈,你比我知道的多,咱的旁边住着小姐你也知道,看來你沒事的时候很善于观察,”“就住着这么几头烂蒜还用观察,从外表我就能定出她们是干哪行的,”她的话音一落,我问,那我有时候总看到有个小子长得跟门神似的,他是干什么的,小囡哦了一声,说他呀,那还用问,肯定是跟着比较牛逼的人在一起收保护费,“叫你这么说,这地下住的人也够杂,就你我算好人咯,”小囡咯咯一笑,说可不是,像你我这样安分守纪的人不多了,我知道3号楼地下住着一个收破烂的妇女,每天门口堆的金属都是我们一个月收入的所得,你不服不行,你以为收垃圾的人都那么本分,全靠偷,不然越收越穷,最后都得死在垃圾堆上,俗话说马不吃夜草不肥嘛,收垃圾的也一样,以收垃圾为幌子,结果把值钱的东西全装进袋子里,这就是最牛逼的破烂王,据说这位妇女的老公就是工地上的民工,他白天在里面把货相中,放到一个媳妇容易发现的地方,等零晨四五点,她老婆就來取货了,把三轮车往旁边一靠,钢筋棍,铁墩子,铁皮,几分钟的时间全部装上车,我在一旁惊讶的说,我操,里应外合啊,这么大胆,就不怕被警察逮住,小囡说,谁还会为难一个妇女,况且收破烂已经是社会最最底层的一群人,谁吃饱了沒事找性他们,所以嘛,现在收破烂的也有发财的,你可不能看他们穿得烂走的慢,其实老家都盖起了高楼大厦,我说牛逼,现在的人都有各自挣钱的办法,以前我在省城上班时一位哥们就是,和我一样普通的一名工人,但人家就是比我牛,打的來上班,平时抽烟都是十元一包的,后來我才知道,这厮老婆是医院的一个小护士,平时往吊瓶里加药时应该加五支,这厮只加四支,另外一支自己留下了,等几天凑够一百支将包装盒一封口卖到个体医院里,你说这样搞钱能不发了嘛,况且现在的药都也很贵,小囡叹了口气说,真缺德,住好几天医院不见病好,原來是有人偷了药量,这种人逮住应该严厉惩罚,我说谁能天天盯着她呢,轮到她值班时,治疗室就她自己,即使做假了谁又能知道,所以说人的良心很重要,如果一个人昧着良心做事,肯定会有很多无辜的人要遭殃,
我喝了口酒,说这个世界干哪行的都有偷奸取巧的,我们不谈这些了,再说多了我应该去多管闲事办公室当主人了,到时候,脑袋被人开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小囡冲我笑着说,瞧你沒出息样,你也就是晚上像条汉子,挡都挡不住你一个劲儿的向上冲,有一次,我的两条腿差点让你掰折了,我说打住,不要再聊沒用的,还是说说我的事情吧,前两天老陈醋又给我來电话,说崔静的儿子惹祸了,把人家一位有先天性近视的学生眼睛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