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囡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我拿起一个放了好几天已经打蔫的苹果,咔地削下一半,剩下好的部分放在嘴里,小囡突然开口问我:“马铁和你说了革命的事吗,明天能出摊吗,”“昨天就说了,让我们自己拿主意,随便哪天都可以,”“那就明天让他开始卖货吧,光这么呆在家里也不是回事,”我说沒办法,人家既然大老远來投奔我们,我们就得对人家负责,“那你打算让他在咱家住到什么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说,他刚來沒有多少积蓄,先让他住上一段时间再说吧,到时候有了钱,他自己肯定就要搬走了,小囡听完我的话,心里这个乐哟,暗暗的嘀咕道:“太好了,我也巴不得让他多住几天,你个傻帽,是你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寻欢的乐园,可别嫌我给你戴绿帽子,”“吃苹果吗,给你削一个,”我冲小囡问,她晃着两条腿说,随便,削一个也可以,我刚拿起一个苹果,电话突然响了,“是哪位,”我问,“我是你姐夫,”“哦,是姐夫呀,我以为是谁呐,你现在忙什么呢,”“我來北京为朋友跑一些引资的事情,现在住环岛宾馆,有空吗,我们见见面,因为我明天就该走了,”我感觉姐夫很急,说你早就來了,为何不给我打电话,姐夫说时间太紧凑沒有來得及和你联系,我说那好吧,我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我对小囡说,是我姐夫的电话,他现在就在北京,说明天就要回去,让我跟他见一面,小囡一听有点不高兴,耷拉着脸说,“你家亲戚都也够神经的,來了几天也不说话,等该走了才放屁,有啥鬼事怕人知道,”“不要这么说吗,肯定是有事來不及,人家既然來电话还是心里有我们的,我跟姐夫已经说好了,马上就过去,估计也得吃了饭回來,晚上你赖得做饭就带着革命去饭店吃吧,”其实我不在,正好给她和表弟提供了空间,所以小囡很痛快的就答应了,而且还假惺惺的说,“不要喝太多,记得晚上早点回來,”我点点头扬长而去,
我打车到了环岛宾馆,姐夫早在外面等我,我一看姐夫变化真大,以前是一张圆乎乎的脸,现在成了瓜子脸,以前平平的一张嘴,现在像汽车的前杠突了出來,“姐夫,你比以前瘦多了,这几年过的不心宽吗,”我说道,姐夫眨眨眼睛,好像夹杂着一种难过,说人活着真他妈的累,有时都想放弃,我说姐夫沒有那么严重吧,孩子都那么大了,应该看到这个完美的家感到高兴啊,我以前就和你说过,你姐姐买了套三居室的房子给我挖了个坑,让我这几年一直都在玩命的还贷款,现在虽然还清了,但你绝对不会知道我吃了多少苦,你姐和我闹过多少次矛盾,说着话,姐夫把裤管往起一撸,“看见沒有,这就是你姐姐用菜刀砍的,”我惊了一跳,发现确实是一条很深的疤痕,然后砸砸嘴说,“我姐她不会这样野蛮的,我们从小在一起她从沒对我发过一次火,估计是姐夫某些方面惹急了她,”姐夫叹息道,谁知道她当时为何那么样反常,也怪我,喝点酒回到家里把电视砸了,“姐夫,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该砸东西,况且电视这种昂贵的物品更不该随便砸了,你要是真的有气,砸几个碗多好,”姐夫说不要提以前了,说说现在吧,你怎样,“我现在一家菜市场卖水货,撑不死也饿不死,勉强还能混下去,”“能混住就行,在都市呆着,怎么也比我们下面机遇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混成功了,”我笑了笑,说但愿如此吧,就看老天爷会不会给我一次机会,姐夫递给我一根烟,说咱到前面那个饭店里坐会儿吧,我跟在姐夫的后面,进了这家看上去比较干净的店里,姐夫问,吃点什么,我说随便,也沒有外人,姐夫顺手招过來一名服务员,说來一盘猪排骨,一盘干炸带鱼,一盘红烧茄子,最后一盘凉拌三丝,“喝什么酒,”姐夫问我,我说喝扎啤吧,
服务员填好单很快离开了,我问姐夫,“最近在做什么生意,感觉姐夫发展的很快,”姐夫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说山可以不依靠山,但人不能不依靠人,我也是沾了一个朋友的光,他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矿业公司,现在混得很牛逼,“哦,姐夫现在都和大款有來往了,混得不错呀,你不是电话里和我说來北京也是找朋友想引资吗,”“是的,我也是为家乡的朱总出來拓宽业务,想让内地的款爷们到咱家乡投资开矿,据朱总讲,咱家乡的山里有很丰富的矿产资源,现在只因为资金不到位形不成气候,所以我这次來也是投奔一个大学同学,他现在混得不错,北京一个化工集团的副总,这次就是他在举办全国性有关化工方面的洽谈会,”我很惊奇的问,姐夫这个机会不错呀,谈成沒有,姐夫摇摇头,说我把我的想法和他谈了,但他答应了谁知他当回事办不,我说你勤催促他也许真的能成了,姐夫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杯,说以前找过他,人倒是很热心,每次都吃喝玩乐招待的很周到,但就是不办正事,这次又是,你看我住得的这个店沒有,一宿是六百六十元人民币,里面什么都有,包括保龄球,游泳池,按摩房,真是应有尽有,全部是他为我提供无偿服务,不需要花我一分钱,就包括***都让我记在他的账上,
一说有小姐,我马上來情绪了,说里面居然还有小姐,“怎么沒有,现在高档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