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六家出来,我摸了摸口袋,伍佰元变成了三百元。瞬间我意识到,这钱全让王六老婆赢了。因为这个女人很有手段她先用腿把我鼓捣晕了,然后让我自己来放胡。我心说本不想玩,但这个贱货一个劲儿的邀请我,这钱输的窝囊啊,还不如直接交给小姐,人家不仅态度好而且还能全面服务。交给她,屁光没沾上,搞了一身臭汗,还把小弟弟折磨的够呛,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卧倒,最后整了粘粘的一团,回去还得洗裤头。真是气人,我一边走着,一边已经骂了她家祖宗三代。
一回到地下,就看到一个东北大汉正举着一根棒子,就像刚从一个山顶冲下来一样,凶猛的追着自己的老婆。她老婆裸着上身,下身小裤衩也就领带那么宽,只能遮住屁沟和前面的禁区,雪白的屁股蛋和黑刷刷的毛都看的一清二楚,她是在惊吓中边跑边呜哇的乱喊。结果跑到厕所的一个死角无路可逃,萎缩在墙角被东北汉子的大棒子打得是嗷嗷惨叫。我看得这个心疼,就像自己老婆被打一样揪心。我刚说上前去劝阻,结果女子哭着喊道,“老公,求求你别打我了,以后我再不说你,咱家里还有三千元你拿上随便花吧”。汉子停下手,怒吼道,“你丫不要脸的东西,也想管我的事,我看你以后还敢管吗?我打死你丫的,赶快给我回去!”看着东北汉子押着自己的老婆,我故意咳嗽一声,这厮抬头看了我一眼恶狠狠的说,看什么看,想挨揍是吗?我有意控制了一下火气,装一回孙子没想惹这个麻烦。但心里这个不服啊,寻思这还叫老公,整个是一位摧残妇女的刽子手。现在是法制社会,怎么能容得下如此野蛮行为?这妇联都搬到哪办公了?也不说来走访一下,这样的女人太让人同情了。以前在省城上班时,也遇到过殴打老婆的,最后老婆被打得忍无可忍,跑出去再没回来。据说下南方当了坐台小姐。今天见到的这个家庭也悬,我看也是早晚要分手。不过,我再有什么看法,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我还是管不着。因为女人的变化太无常,现在说老公不好,晚上一上床又说老公最棒,所以这种奇特变化让很多抱打不平之士都无从管起。
我悄声打开门,屋里这个潮湿,与桑拿屋没什么区别。小囡连电扇也不开,后背都是汗淋淋的。她还睡得挺香,呼噜声阵阵有力。而且两腿玩了个17的动作爬在床上。我细一看,吓了我一跳,脖子上,肩膀上分别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我心疼的望着她,想起东北汉子打媳妇的场面,我立刻觉得对小囡的关怀不够。于是,我轻轻的抚摸小囡的臀部,小囡懒洋洋的翻过身子,半睁着一只眼看我。我以为她被我搞醒是在和我玩媚眼,连住叫了两声,“亲爱的,亲爱的!”小囡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我明白她睡的很熟,根本没有醒来。然后我一揭她的睡裙,发现她的两个咪咪向两边倒去,中间却像一条柏油马路一直通向她的下方。我情不自禁的用手去托她的咪咪,柔软的一团,轻轻用手指一捏,小囡啊的一声睁开眼睛。她惊讶的注视着我,问老公你在干什么?我说没干什么,顺手在床头上把她的乳罩戴在头上说,“你看像不像飞行员?”小囡扑哧一笑,“哎呀,神经病,三更半夜的你在做什么鬼把戏?麻将玩完了?”我点点头。“输了赢了?”“赢了三百多。”我开始胡吹上了。
小囡一激动说声“太好啦”就扑在我的怀里,然后轻声说,“老公赢得钱给我买件风衣吧,现在小姑娘们都穿蓝色的风衣,真漂亮。”我的心咯噔的一下,寻思这牛逼可吹大了,明明是输了,我却说赢了,这下可好,小囡要买衣服,再加上我输的三百元,就等于几天生意白做了。但不吹也不行,如果说输了,她肯定要骂我该死的,到时候这一晚上气氛也不好。女孩子都爱小,给点,哄哄,夸夸都特别高兴。小囡用嫩手一个劲儿拽我的耳朵垂,说你是不是不想给我买?“没呀。”我答道。“那为什么不说话?看上去好像有心事似的。”我微微一笑,“你还让我怎么说,刚才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小囡不说话了,后脑勺在我腿上找了个最佳位置,仰在我的身前,我摸着她的胸说,“我最喜欢你躺在我的身前,这时候你最温柔,我摸着心里面也特舒服,然后我俩再聊聊周围人的闲事,那种感觉你说好不好?”小囡会心的冲我一笑,说你回来我怎么就一点都没听见呢,这要是进来一个坏人我就完。“对呀,我也觉得你睡觉很实,我已经在你身旁呆了很久,而且用手抚摸你的身子你都没感觉,最后愣是恶搞你的胸你才醒过来。让我看,当初臭毛蛋得逞也是因为你睡觉太死,给他留下了空子。”小囡不安的问,“晚上睡觉死,这不是病吧?”“这能是什么病,这只是你睡觉的一种习惯。”小囡这才放心,说这样也好,睡觉香身体健康,你看我很少闹病吧?我看着她一伸大母子,说棒!确实棒!
接着我说,我进来时你不知道,那外面的打架的事你肯定更不知道了吧?“三更半夜的谁打架了?”小囡问。有两个东北夫妇在外面折腾,我看了一眼,男的都不让看,拎着一根大棒子想打我似的。“是不是住在最里面的那家?男的五大三粗,女的也是高高的个子,身材很好。”“你说对,你认识他们?”我问。小囡摇摇头,“见过面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