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发上,大口咬着一个苹果,同时手里在翻着一本杂志。我无意中读了两篇,发现里边男女**情节泛乱成灾。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总认为自己在过着一种低迷的生活。现在我才发现,和我过着一样生活的人有很多。他们并没有隐瞒自己,而是把它写成文章直接将生活的丑恶面解剖给大家。然后让所有的人共同来感悟生活。就像一位坐台小姐写的日记,一上市就有轰动的效果。其实,人们并非是要看她的**情节,而是想了解她的生活,了解生活中那些人性的丑恶。
生活就是一面镜子,不论是幸福的还是不幸的,肮脏的还是干净的。全部都要在镜子里面表露的淋漓尽致。我不敢说,我与沙紫香的私通有多么隐秘。但我相信,肯定有人从生活这面镜子中偷看到了我俩的行踪。
现在,即使我真的想脱离,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之间就像一块狗皮膏药已经牢牢的粘蔫在了一起。
这几天,花剑峰特别反常。他来到店里连话都不想和我说,而是面部表情带出一种仇恨。我狠狠的被吓了一跳,心说:“我可能在这里呆不住了,花剑峰肯定发现了我和沙紫香之间的事?”
过后,我把这件事和沙紫香说了。沙紫香冷冷一笑,说:“你太多心了,他是更年期后期综合症,是心理上的疾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
我还是有点不解的问:“那为什么以前他对我那么好?”“以前是他的病情没有发作而已,我和他每天生活在一起当然要比你清楚了。”听到这里,我再没话可说了。于是,也没太把这件事放到心上。
星期三那天,花剑峰在店里呆了一天。到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对沙紫香说:“我先回去了,感觉有点不舒服。”沙紫香点头答应,并且还对他说:“不要等我了,自己在饭店里吃点好了。”花剑峰“嗯”了一声就欣然离去。花剑峰一走,沙紫香立刻就来了情绪,对我说:“今天老点子呆得时间长,其实,他早就该走啦!”我幽幽的一笑,什么也没说。
然后沙紫香进了里间屋,头枕着胳膊翘着二郎腿仰面躺在了沙发上,开口道:“今天客人也不多早点关门吧?”我听到她在冲我说话,就走了进去。一看,沙紫香腿翘得老高,白色连衣裙已经缩到了肚皮上,两条白腿全部暴露在外,我知道她肯定是又要发骚。
“黑子,过来!我想让你坐在我的身旁。”沙紫香撒娇地说。我放下手中的计算器,凑到了她的跟前,望着她那两条性感的腿,说是不想也是犹豫,现在我最怕的就是她的绝活所谓的性骚扰。
只要受到她的刺激我马上就会有反应,顿时就感觉脚底下好象踩着五六条船,慌乱的站都站不稳。沙紫香不等我犹豫,顺手牵住我的一只胳膊,说:“来啊!生命在于运动,这是古人说的话,很有道理。”我木然的看着她,结果她一只手将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另一只手却在抚摩我的身体。我忽然想起什么,说:“不行!我的把卷帘门拉下来,否则一会儿进来人怎么办?”沙紫香顺便补充了句:“拉下就可以了,呆会儿,我们还要出去。”
我将门拉下,赶忙踢踢踏踏的又进了屋。这回她更彻底了,直接把连衣裙撇到了椅子上,在我面前玩了个**。我被动的欣赏着她的身体,她犹如西方的一位自由女神平躺在沙发上,看得我心口又开始狂跳了。然后,脑袋一热来了句:“什么君子与小人,什么好人与坏人,他妈的都是胡说八道,先上了再说!”
此时,沙紫香好象快等不急了,两条腿不安分的晃动起来。我一进去,她的嘴猛得张来;我一出来,她的嘴又很快合上,这一张一合,一张一合,简直就像一只会飞的蝴蝶让人心旷神怡。没一会儿,我就醉倒了,然后大喊一声:大河向东流!就舒服的爬在了她的肚皮上。
就在我和沙紫香缠绵的难舍难分的时候,卷帘们好像被人拉了起来。我惊吓中从沙紫香的身上一下子翻滚下来。一抬头,看见花剑峰正站在我俩的面前。
我瞬间惊得没了主意,两条腿软得都快失去知觉。大脑就像一个心电图扫描仪,刷得一下,拉出一根带波动的曲线图,立刻显示出我受惊吓的程度。我一丝不挂的坐在那里,顿时,失意的连衣服都不会穿了。
只见花剑峰大喊一声:“我的天啊!怎么最肮脏的事情在这里发生啦?还想让我活吗?两个贱人!快给我滚出去!”说完,他顺手拎了一桶油漆向我砸来,我一躲,正好砸在了墙上,立刻在墙上出现了碗一样大的一个坑。我看了一眼沙紫香,她关键的时候吓得连骨头都酥了,瘫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受到花剑峰的攻击后,大脑顿时变得清醒了。赶忙将衣服飞快的穿在身上。
谁知花剑峰的气性却在飞快爆涨,紧接着,张牙舞爪的冲上来抓我的头发。我知道,这里已经不可久留,必须赶快撤离。否则非得出人命。于是,我一把将他推在了一边,然后一侧身,从他的背后溜了出去。
一离开商店,我的心都碎了。花荐峰究竟对沙紫香要发多大的火,我即使很担忧,但也无能为力。因为偷人家的老婆我根本没脸站出来,现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