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觉得还不解气,攥住酒瓶把又在南方兄弟的大腿上**了几下。这可好,顿时南方哥们头顶上哗哗的下血,大腿上也哧哧的往出冒,真有种止不住的感觉。
小东北一看对方一个劲儿的往地上出溜,自己也心慌了。赶忙背着这位哥们就往医院跑,等去了医院已经完了。原来酒瓶把正好插到了南方哥们大腿动脉上,流血过多死了。
小东北一听,当时就瘫在了地上。最后以冒失杀人罪被判了二十年徒刑。
可能是后来在牢里表现的好,仅坐了十五年就出来了。不过,出来后让他大吃了一惊,老人全死了。只剩下一个哥哥,好像和他的情感也不是很深,俩人平时也不怎么相互走往。这一下,让他变得更迷茫了。
心说:“我究竟出来干吗?我现在还有啥?我什么都没有啦!要亲人,亲人没了;要工作,工作没有;要家,家也没有。连我以前的朋友都因为我坐过牢想疏远我。”一气之下,小东北冲着墙撞了一脑袋,躺在地上晕过去了。
曹刚有一次是在大街上遇见的小东北。他并没有小看他的意思,倒觉得小东北这个人是条真正的汉子。他请小东北在山西饺子馆里吃了顿饭,俩人交谈中,他竟然发现小东北思想很消沉,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于是,曹刚劝了半天,说:“你最好是能先找一份工作,然后再找个死了丈夫的或离过婚的女人成个家。这样就活得有奔头了”。小东北觉得不现实的咧咧嘴:“老兄,并非你说的那么容易吧?现在有这么多大学生都找不到工作,我凭什么能找到?当初要是个女的就好啦,往大街上一站,见了男人就问:大哥操B吗?”
曹刚露出他那几颗玉米粒牙齿,嘿嘿一乐说:“兄弟太搞笑了。如今小姐的饭也不是那么容易吃,没挣多少钱结果得了一身病。”
结果小东北回答:“得病不可怕,没钱才是最可怕的。”说到这儿,曹刚才感觉到小东北说的话分量很重,接着叹口气道:“所以说每个人最好不要轻易犯罪,只要犯了罪就意味着一生都毁了。”
小东北冲曹刚一举杯咬着牙说:“没关系!大不了再进去一回,怎么也这样了。”“兄弟可不能再走这条路了,还是应该想法找个适合自己的工作为好。”曹刚劝道。
小东北吧唧着一块儿脆黄瓜说:“没办法!都是被逼的。”
曹刚一看小东北已经不可就药,什么也没说。知道说了也白说。最后他要了小东北的电话号就和他分手了。
分手后,至于小东北每天做些什么勾当他不太清楚。不过,他能猜个差不多。估计不是在泡小姐就是在做坏事。
自从和小东北喝完那次酒,他到现在都没和他见过面。现在突然想到小东北,立刻拨通他的电话。小东北确实被曹刚猜中了,果真是在夜总汇里一手揽着一位小姐啃来啃去。一张嘴就说:“曹兄,有事吗?”
“有点,不过你那里说话方便吗?”“方便,你有话尽管说。”曹刚犹豫了片刻,说:“最近真他妈的上火,我老婆和我办了离婚。就是因为有人充当第三者把我老婆撬走了。”“是什么人这么牛B连老兄的老婆也敢动?”
“这小子是咱县的土地局局长。”小东北一听火了,“操!土地局局长算个屌,该收拾照样收拾。你先说,你想怎么出这口气?”“我想让你帮我狠狠的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我曹刚的厉害。”小东北哈哈大笑,“曹哥,没问题,我会帮你的。你想什么时候去找他?”
“曹刚迟疑了一下说:“明天傍晚有空吗?”
“有空!我什么时候都有空,主要是看你的时间。”小东北很爽快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