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我送回店里,沙紫香没有急着回家,而是跟着我进了店。一进屋,她把包往桌子上一撇,一屁股沉在沙发上。然后对我说:“你给我按摸一下头?不知咋回事我有点头疼。”
“是不是和我们吃得饭有关?莫非羊肉过期了?”我很关心的问,同时贴近她的头坐了下来。
沙紫香低声回答:“不会的,和饮食没有关系,因为胃肠道没有发现任何反应。这是我多年的一个老毛病,只要天气不好或过于劳累就马上能感觉到。说白了就是神经疼。”
“你一直没去医院看过?”
“看过,也做过脑CT都说没毛病。”我无语了,两只手情不自禁的在她的头顶上开始轻轻的揉搓。
“感觉怎样?稍好些吗?”我轻声问道。沙紫香很舒服的闭着眼,鼻子又尖又高,假如上面再落了一只蝴蝶那绝对是锦上添花。只见她嘴唇微微动了下,说:“舒服!感觉很舒服!你就这样为我按摩下去可以啦。”
我很为难的望着她,心里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受。如果是侍侯自己的爱人,我可以说这是心甘情愿的事情。但让我侍侯一个和自己从没有过暧昧关系而且还是自己上司的老女人,我确实感觉非常的不自在。这种心里反应就像是把别人的肉皮移植在我的身上极度的在发生排斥。
仅仅是几分钟的时间,这种矛盾的心里突然给我施加了压力,让我无意中恐慌起来。鼻子和额头上瞬间爬满了汗滴,心跳也跟着飞速上升。但即使是发生了如此变化,我的脑海里依然在强烈的否定男人和女人近距离的接触就是要发生情爱的演变。
我实在不想承认一个老女人能占领我的世界,可是我的小弟弟非常的倔强,他非要支棱着脑袋和我作对。于是,我很无奈的垂下了头,有一种羞涩映在我的脸上。心里乱语道:“这和联体婴儿有什么区别,一颗头说要去厕所,另一颗坚决不去,最后还得尿在裤子里。”
再怎么说我也是个过来人,我一眼就看穿了沙紫香此时的心底,她的确是太干渴了。因为花剑峰已经老了,在床上已经没有了太多激情。估计她现在是想从我的身上得到点什么。
我有意望了望她的脸,发现她的妆化得很艳。尤其是眼泡子上的色彩很浓很重,还有她的嘴唇被一种玫瑰色的唇膏勾画的非常有形。她这样的显示自己,估计也是害怕自己过早的老去,怕被男人冷落了她的存在。这种表现手法,不是说她长得不上档次。而是说她有一颗不安分的心,有一种不满足现状的渴求。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的手从沙发的两侧移到了身子的上边。然后轻轻的解开了自己上衣的纽扣,露出了她从不对外公开的白色肌肤。我以为她这么做的目的是因为有点内热想透一些凉风进来。结果和我想象的完全相反,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而且很自私的放到了她的胸上。她这种超大方的举动,突然把我吓得头发都在奔跑。我心底狂跳着在说:“这可怎么办?难道非让我爱上一个比我大好多的老女人不成吗?不能!绝对的不能!这会让天下人耻笑与我,会让我没脸立足这个世界上的。以为我又要以吃软饭为生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紧张起来,额头上的一根筋嘣嘣的开始狂跳。其实,我根本没有高攀的意思,而是她的手主动在牵引着我向上伸展。在她胸起的地方,有两个圆润柔软的白色球体,瞬间将我的大手吸在了上面。我的手好象已经不受我大脑的支配,在上面来回的游动,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我根本不清楚。但我知道肯定是恰到好处,不然,沙紫香不会舒服的喊出了声。
瞬间,我变得狂热了,想冷静下来都显得那么的难。此时,沙紫香忽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用一种单一的眼神深深的望着我。似乎想表达什么,她不说。只是把这种想法很深的停留在她的表情之中。于是,我狂热之后又变得麻木了。眼睛里射出的光和她的光一样,是直直的两条平行线。
这一刻,好像寂静的夜晚有意为我俩安排一个童话般的世界。在月光下我俩静静的相互欣赏着对方,一句话不说。但心里已经有了别样的狂动。就如艺术大师手里的一幅油画,看是宁静的水面却预示着暴风雨的来临。
稍过了一会儿,出乎我意料的是沙紫香猛然打破这种宁静,很急躁的将我搂在了她的怀里。然后就像啃骨头一样在我的脸上不停的狂吻。我顿时就像没有遮挡遭受了一场暴风雨的袭击,被动的喘息着。仿佛被她的强攻搞得身体没了支撑点。
我无意中抓住了她肚皮上一块儿多余的肉,以为这回可以抵挡住她的猛烈进攻。但还是力不从心被她压在了身下。我软弱的闭上了眼睛,感觉头发早已被揉乱了型,嘴唇被吻得过了火,由里向外翻卷着,比平时涨大了一倍而无法自然合拢。
朦胧中我还感觉到我的衣服也被她给扒光,下半身也被她一阵恶搞。就这样,我非常被动的被她推向了高潮。紧接着,严重缺氧似的开始呼吸,疲惫的已经不想再挪动身体。好象这一切的发生都不用和我商量,说来就来,速度快得都让人惊奇。
稍停了一会儿,我慢慢的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