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傅君山惊动出来,两人一齐朝它赶来早吓傻了,只在地上没命地逃跑。
傅君山与傅君墨也也不发一言,都暗中较劲着猎得那只兔子。
马蹄声响如惊雷,所过之处草末横飞。跟在两兄弟后面的仆从看得呆了。这两人往日兄友弟恭,何曾为什么红过脸?今日这是怎么了?
傅君墨飞跑中目光一直盯在兔子身上毫不松懈,神情专注得似乎世界只有了眼前只兔子。
傅君山脸上添了自有生以来未曾有过的恼怒,眸光里泄漏了只有傅君墨才看得懂的意思。
其实他们谁都知道,只因为刚才倩儿一句“第一名”的话,让兄弟俩卯足了劲,谁也不肯服输。
二人正不肯相让正争得气氛炽热,突然哧的一声,傅君墨不提防被树枝将衣衫的袖子撕裂开来。傅君墨一失神,便慢了下来,傅君山见傅君墨慢下来,好似打斗失去了目标似的,他也没了争夺的劲头,速度也慢下来,灰兔子趁机一躲,得了性命。
“皇兄没事吧?”傅君山调转马头。
“没事。”傅君墨淡漠地回了一句,调转马头跑了回去。
“咦,你的衣裳怎么破了?”回到帐篷中,傅君墨脱掉那件被撕破的衣衫,倩儿一眼便看到了。
“哦,不小心给树枝刮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