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可以!”
龙骏、赵紫衣异口同声的拒绝。
龙鹤皱眉。
龙骏亦眯眸看向面色瞬间苍白的女子。
赵紫衣暗自吸气,微笑道,“我虽不知殿下为何有此想法,但我们黎国最为忌讳叨扰死者的遗体,况且,我与太子尚在新婚,贸然撬开已故太子妃的棺材验尸,实在不吉利!”
瞧见二男均皱眉思考,她赶紧移开话题,“太子、骏王,切勿让前任太子妃遗物的归属伤了你们兄弟的感情!如果你们信得过我,请把遗物留在栖凤殿,我会原封不动,你们随时可来睹物思人!”
闻言,龙鹤均面色复杂的看向她。
龙骏勾唇赞道,“都说女人嫉妒心重,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没想到皇嫂竟大度至此,既然如此,刚才为何大费周章的闹那么一出?”
“骏王错了,下人们做错事,主子是不能纵容的,适当的惩罚可以儆效尤,否则,本宫往后哪有威信可言?”赵紫衣微微一笑,从容反问,“骏王是沙场将领,深知纪律严明,应当能理解本宫的做法,不是吗?何况,本宫对已故太子妃赵紫衣很感兴趣,她的遗物留在栖凤殿,有助于本宫对她的了解!”
闻言,龙骏一双蓝眸闪烁着兴趣,上下打量她。
龙鹤见两人相谈甚欢,大为不悦的咳了两声,“咳咳,就按公主说的办,赵紫衣的遗物暂时交由公主保管!怎么处置,随便你,但不得出了东宫!”
赵紫衣弯唇,福了福身,“是,臣妾明白!”
“二皇弟可满意?”龙鹤冷眼看向龙骏,直接下逐客令,“好了,你热闹也看了,请回吧!父皇交待你事,可要抓紧落实啊!”
“当然,臣弟一定会早日找出天圣盟的盟主黎澈,把他带回献给父皇!”龙鹤说完,深深的看了赵紫衣一眼,便转身离去。
赵紫衣看着龙骏远去的背影,压下狂跳的心,问,“太子,为何要擒拿黎澈?”
“公主,本殿下知道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不过,他同样是朝廷多年来,欲铲除的反动组织首领!”龙骏并不想解释太多,警告,“公主,这是父皇的旨意,万万不得走漏风声,明白吗?!
赵紫衣点头,心却复杂万分。
这几天,黎澈并未现身,也未见他派人来向她索要鲜血,难道他有难不成?
“香草,太子为何还不来看我?”吴嫣儿又砸了一轮东西,泄气的瘫坐在椅子上。
那日家宴,她领悟龙鹤眼中含义:让她暂且领罪,他回东宫后,会想办法让她自由。
谁知,她禁足快三日,等来的却是贴身宫女小兰被杖责一百,奄奄一息,自己被萧慧珠出卖,禁足从七日变成十日。
殿里殿外守卫严实,她每日要在女官监督下,背抄《女诫》等,想她吴嫣儿何时这么憋屈过。
香草倒了杯茶递给她,“嫣儿,你被禁足,按规矩,太子是不能来见你的……”
“哼,又是规矩,我为什么非要遵守这些破规矩?”吴嫣儿切齿,倏地把茶杯狠狠砸向香草。
“哐当!”香草快速侧身,躲过这暗含内力的一击。
她隐忍着,“嫣儿,何必生气?我们在天圣盟,也有盟规的约束,像我们这种为人卖命,做人奴役的人,只有遵守规矩的份,认命吧?”
“大胆,香草,不是不准你直呼我的名字吗?”
吴嫣儿恼羞成怒,蓦地上前一步,扬手,“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扇落在香草脸上,“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表面上接受盟主命令,随我入东宫,甘做我的侍女,其实,你从未真心忠诚于我!说,为什么?”
香草捂着红肿的脸,冷笑,“为什么?我只是看不惯你的野心罢了!你对盟主阴奉阳违所做的一切,早晚会露陷,我不想跟着你倒霉!”
“你!”吴嫣儿气噎,后也冷笑道,“香草,你没得选择!别忘了你的弟弟妹妹,还有你身上的蛊毒!”
香草大惊失色,“吴嫣儿,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你偷偷下蛊控制我便罢,还想害死我的两个弟妹吗?”
十年前,香草父母病死,留下两个年幼的弟妹。她为生存,卖身入青楼,认识了吴嫣儿,常被其捉弄,无意中了一种奇异的蛊,每隔半年发作一次,刺骨般疼痛,生不如死,连大夫也找不出病因,无法医治。
幸得吴嫣儿适时给她服用一种药丸,疼痛便消失。
从那以后,她每隔半年就会发作一次,皆是服用了吴嫣儿娘亲留下的药丸方能保命。为此,香草当吴嫣儿是救命恩人,发誓为其做牛做马!
后来,她俩被天圣盟的银杀看中,加入天圣盟开始训练为杀手,香草意外发现,导致自己患上怪病的竟是吴嫣儿!
可惜,已经晚了,她被吴嫣儿下的蛊完全控制,只能屈服于她!
“香草,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还不明白我吗?能对你做的,我同样也能对你的弟弟妹妹做,但只要你听从于我,别想着向盟主揭发我现在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