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有必要收买一个心腹太医,免得那黎国公主突然真的带个太医来强行检查她的身子!
龙鹤皱眉,“刚在龙延殿,你不是喊不舒服吗?”
吴嫣儿冷笑,自己一句话都没哼,说她不舒服的是那可恶的夏冰,句句温婉,但自己仍听出挑衅与嘲弄意味。
龙鹤盯着她依然平坦的小腹,担忧道,“嫣儿,孩子也快三个月了,我看还是让太医来看看为好,免得出什么意外!”
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虽来得突然,但仍很期待。
“鹤,真不需要!”吴嫣儿搂着男人脖子撒娇,“臣妾刚才在太子妃面前,见她摆架子训人,听着觉得很不舒坦罢了。喏,现在见不着她,我什么病痛也没了!”
龙鹤拉下她的手,“你不喜欢夏冰公主?”
夏冰刚才所作所为,大度贤良,乃未来国母风度。要是吴嫣儿连她也不喜欢,后院定当不和,这是他不愿看到的。
后院都不得安宁,男人如何做大事?
吴嫣儿并未看出他不悦,直接道出不满,“没错,我不喜欢她比赵紫衣还高高在上的姿态,鹤,你没见她刚才一直都在做戏吗?”
“做戏?”龙鹤拉下她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有些心烦,“我觉得她做得倒没什么不对,嫣儿,都说让你别多想,自寻烦恼!”
“什么?我自寻烦恼?”吴嫣儿一向被龙鹤宠惯了,又怎会受得了他如此说自己,遂激动起来,“你没见她进东宫第一天,就当着你的面,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吗?还有,你居然同意让我把东宫管事权交给她,我才掌管一个多月,你就要收回,这不是让我难堪吗?”
想到刚才,龙鹤一动也不动的坐着,任由那女人欺负自己也不吭声,她就咽不下这口气,说话口气不由得冲了几分,娇美脸蛋也跟着狰狞无比。
“嫣儿,不准胡闹,夏冰是太子妃,理当掌管东宫事务,这是圣国规矩!”龙鹤没料到一向柔弱、顺从的吴嫣儿,竟露出此番丑态,心下痛惜之余,语气也凌厉了起来。
吴嫣儿委屈的咬唇,“鹤,你曾说过,就算黎国公主嫁进东宫,也不会将管事权移交给她,你怎能说话不算话?况且对她,你又不是没坏过规矩……”
一开始,他没派迎亲队到荣城,这就已坏了规矩,甚至违抗圣命!
“嫣儿!”龙鹤脸色很不好,“我之所以这样做,自有我的理由,他日你必明白!”
吴嫣儿眼眶发红,“鹤,我不是心里难受,才这么说的吗?我总觉得她长得跟赵紫衣那么相似,心里很惧怕……”
见她提到赵紫衣,龙鹤的心一窒,下意识问,“你怕什么?她的死与你无关,不是吗?”
“我……”吴嫣儿自知失言,赶紧挤出泪滴,“这段日子,臣妾总做噩梦,梦见赵紫衣一身是血,说是我跟你害了她,害了她的孩子,所以我怕!”
提到噩梦,龙鹤即想起自己每天也梦见赵紫衣,醒来后,的确心悸不已。
他颇有同感,遂揽着她肩膀,“嫣儿,只是梦,不可全信!”
“鹤,估计是赵紫衣死得冤枉,魂魄回到东宫,不肯离去,长久这样下去也不好,以后我肚子大了,怕有个万一,臣妾想请大师来作法驱鬼,好不好?”
龙鹤明知她说的是敬怕鬼神的懦弱之举,但看着她殷切的小脸,再想想每晚出现在梦中的赵紫衣及酷似她的夏冰,他点头,“也好,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但可别太劳累,影响肚中孩儿,明白吗?”
“嗯,臣妾懂得怎么做!”吴嫣儿破涕为笑,仰头吻了吻男人下巴。
哼!这公主是人还是鬼,请了法师后,一切见分晓!
几日前,自己让刘总管去接苗姥姥入宫,明日也该到了吧!
苗姥姥是苗族神婆,擅长养蛊,精通蛊术控制人心神。对付像黎国公主这样的聪明女人,就得下点蛊,让她疯疯癫癫!
龙鹤低下头,看着女人妩媚的姿态,不由得闪过昨晚一幕:那公主睡在侧室小间,自己半夜进入房中偷窥她酷似赵紫衣的睡容,发现她连睡梦中的神情,都与死去的女人那么相似,那张红唇一样风情的微启,诱惑着他的心神,当场差点控制不住覆了上去……
此刻,想着黎国公主酷似赵紫衣的花容月貌,及昨晚窥得她诱人的胸部,龙鹤下身莫名袭来一阵火热,他忽然低头狠狠吻住怀中女人的小嘴,双手粗鲁的蹂躏她的双峰。
“嗯,啊!”吴嫣儿应景的呻吟,小手磨蹭着男人的鼠蹊处,挑逗起阵阵欲火。
这男人之所以走出龙延殿就发情,定是那公主在床上如死鱼,勾不了他旺盛的欲望,而自己就是要让龙鹤知道,只有她才满足得了他!
龙鹤粗喘着,弯腰抱起她往大床走去……
吴嫣儿紧紧搂着男人脖子,心中窃喜不已,在男人不顾自己“怀孕”身子,粗暴撕开她的衣裳,狠狠撞击她下身时,她放任自己淫媚呻吟,娇啼声大得整个霞嫣殿内外都听得见,在宁静的清晨,甚至传到一墙之隔的沁心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