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看着崔如浩与红叶两人在门口告别,两人声音很轻,但是从嘴型上还是能分辨出他们都在说一句话:“一切小心!”
落叶看着两人离去才说:“公子,我要等柔柔回来再去,不然我不放心!”
狗剩明白她的坚持,当下不再说话。狗剩虽然沉默着,但脑子却不断的回想刚才红叶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各自去完成自己的任务的情形,狗剩突然长长呼出一口气,叹息的说道:“落叶,你说公子我容易么,我混了这么久还单着呢,他崔如浩才没多久,就勾搭上公子手上的一美女,这行为简直该天打雷劈!!”
落叶掩嘴一笑:“公子这是嫉妒了么?等柔柔回来她可是要撕公子的嘴了!”
“她凭什么撕我的嘴?我又没招惹她!”狗剩嘴硬。
“是没招惹她,可是公子这一身闺怨,生生的将红叶两人给拆了,你说柔柔会怎么想?难道是因为公子爱慕红叶,然后因爱生恨,才……”落叶的思维果然很强大。
“停停停!”狗剩连忙叫道:“公子我是因爱生恨,只不过这只是一小部分,你们姑娘几个,哈哈哈!!”狗剩躺在床上用眼睛吃豆腐,用嘴巴占便宜简直脸皮厚的跟城墙一般。
落叶跺脚,转身不再搭理他。
“落叶,你看崔如浩这人如何?”半响狗剩突然问这一句。
“回公子的话,崔如浩是北方大族清河崔氏的一个非直系的偏房,在族中多不受重视,此人很懂得藏拙。我们五姐妹在寻访的时候,看见他风姿卓然,是有一股风流,只是此人高傲张狂,说出的话可笑经常被人看不起,后来红叶在荷塘边发现他轻功超卓,才细细观察之后才替公子收入麾下。”落叶说道。
这是狗剩第一次听见招人路上的故事,虽然落叶说的简单,但是他知道这中间有多少辛苦。
“你们辛苦了!”狗剩按住胸口轻轻咳嗽。
“公子,还是让我替公子疗伤吧。”
“等柔柔回来。”狗剩说道:“我明白你的好意,只是柔柔的功力强过你,你明白吗?”
落叶顿时明白了,她清楚疗伤之间有可能会发生什么,万一出现这种意外,谁都无法担待,更何况是在黑土地后堂里的一间小小内室,首先安全不能确定,如何疗伤?
狗剩嘴角勾出一丝笑意,他能说柔柔美貌胜过落叶十倍,让绝色美女疗伤胜过一个美女疗伤么!
一时间小小的房间除了两人淡淡的一呼一吸发出的细微声音以外,再无其他声响,沉默是一种尴尬的暧昧……
“公子!公子!”前面店铺的伙计叫着一路跑来:“柔柔姑娘回来了!富贵哥也回来了!”
“叫这丫给老子进来!”狗剩咬牙撑着身子坐起来,落叶连忙坐在狗剩身后,让狗剩斜倚在自己怀里。
“剩子剩子!你怎么样啊!”富贵一路小跑进来。
“还没死!”狗剩没好气的说道。
富贵一进门就看见狗剩苍白的脸和胸前斑驳的血迹,顿时爆了:“他娘的老鸨子!居然出手这么狠!老子要找回去!让他把打手交出来碎尸万段!”
“行了,别再这里表演了,这打手已经让我废了,估计有生之年不会再有吃饭的机会了!”狗剩淡淡的说道。
想起那个被他一脚踢爆了的下巴狗剩就觉得这才是他所期待的生活,非暴力不合作!
“你刚才去哪了?”狗剩骂道:“有你这么当兄弟的么!”
“你知道毛子这些年连个缝补的女人都没有,我这不是想做回好事给他物色个女人,哪知道会出这事啊!”富贵委屈的叫道。
“哎呦,感情你这是做好事去了,你丫的能给毛子找青楼水性杨花的女人么!你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吧!”狗剩一听更加生气:“咱们庄子里这么多好姑娘,咱们身边这么多漂亮姑娘,哪一个不比青楼的好,你小子就是想打着毛子的旗号,自己找姑娘舒服去了!”狗剩一通狂骂还是很有分寸的,要知道富贵是朱元璋的贴身大太监,身份上绝对没有问题,太监多年早已经是事实,一个太监如何上青楼,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这事当着柔柔和落叶两姑娘,狗剩是绝对不能说的。
“行了,等你的伤好了,再骂吧。”富贵不好意思的说道,他也明白大太监去青楼浑水摸鱼,说出去也是不光彩的事情。
落叶与柔柔相视一眼,离开小屋,准备去挑选狗剩的暗卫。
柔柔和富贵两人一人坐在门口,另一人在房间为狗剩疗伤。
柔柔疗伤的手法是一种阴柔的浑厚,狗剩从背后的两掌之间的热气便能感觉出来。柔柔是师承大家,绝对是名门派系。
狗剩感到一股清凉的气,游走于静脉之间随进团团将自己的胸中淤积的伤势包裹起来,一层一层,像是一个顽皮的孩童在玩弄着自己的糖果。随着这股气一层一层的包裹,一层一层的挤压,旋转,再旋转,终于沿着喉头滚出。
狗剩‘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口淤血,柔柔葱白一样纤细的手指又迅速的递上一颗药丸,狗剩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