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手笔啊,这是人家瞧不上你堂姐呢,本来嫁娶可都是双方家里请酒的这样才全了面子里子。可是人家直接让老宅或者说是大房那里的弄到了酒楼去了,不用说,钱还是做亲家的出,这意思就不一样了。”
张月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讲究,当下也是感叹,不过说了两句她就宽慰起秋娘来,反正这件事情也和他们家没关系。
“就是这个去不去不好说了,哎,还是等哥哥和爹爹回来了再问吧。”
而此时此刻老宅里,刘氏和斗败的野鸡一样,明明一身的鲜亮颜色,反倒是显得更加的不堪入目了。
“娘啊,我真没有不孝敬您的意思,我这不是给珍儿长脸吗。”
可惜连没长成,反而她自己弄了个狼狈没脸,不仅仅是这样,还可能连累了自己的女儿之后被人看轻记恨。
想到这里,刘氏的心里就不舒服了,不仅仅是记恨老太太做人每个好歹,更是记恨那两个扇阴风点鬼火的周氏和赵氏。
但是她能说什么,现在打也被打了,面子也丢了要是再让老太太不高兴了,说不定还有更倒霉的事情跟着呢。
最后在老爷子的干涉下这件事情就算是完事了,当然了面子最大的肯定不是老爷子,而是刘氏转身拿出来的那些要发送出来的东西。
这些都是银子叠着银子买来的好东西啊,刘氏是不敢不把好的拿出来了,因为好东西都归了老太太,老太太也就勉为其难的不为难这个儿媳妇了。
“看在你还是比较的孝顺的份上我也就不为难你了,只是你要急着了,我也是珍儿的奶。做晚辈的就要有做晚辈的样子,长辈有些什么想头,你们自然是要第一个知道的并且照做的。”
这就是在摆身份了,刘氏心里恨得牙痒痒的,说是长辈,哪里给了张珍儿面子了,可是面上还是恭敬的很。
那些带来的下人待会再收拾就是,保管他们不敢多说话。
“哎呀,好了好了我们一家人也不要说两家话了,现在就是差个婚礼的事情了,哎珍儿丫头真是有出息啊。”
老太太这么说了自然就代表这件事情掲过去了,然后一车子东西又分到了手,她自然没什么不开心的了。现在就是婚礼的问题。
“说是我们家位置太小,本来也想着放在老宅子办了,不过那边又说帮我们订好了酒楼,我和当家的寻思着也可以,就没有再做安排了。”
该当自己操办的婚宴居然丢给了酒楼,这个刘氏是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假的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啊。
但是出奇的,老宅这边居然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好的,反正也不是自己嫁女儿,而且,娘家的筵席在酒楼,但是夫家的还是在夫家不是。
而且这两场酒席的菜单子老爷子和老太太也都见到了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心里更是满意的很。
直感叹大户人家就是大户人家,看酒席的规格就知道家里的情况。
然后就是商量给张大柱家里的请帖问题,这个事情又让老太太很是不高兴了一把。
“请他们一家做什么,都是分家出去了,而且一身农活的衣裳请去了也是丢脸。”
这话真就是老太太说的出口,那张大柱好像就不是她的儿子一样。
老爷子就算是再怎么样不管家也不会容许老太太做这样不体面的事情。
当下就呵斥。
“胡说什么,请,当然要请,那不是你儿子还是不是我儿子啊,说的什么混账话,要是再让我听见了,信不信我休了你。”
这个家里老爷子一般不不说什么话,但是说了那就是金科玉律,所以即使是老太太心里不乐意,还是不敢反驳的,只是已经是老来伴了居然被说出要休了她的话,这怎么能让老太太好过。
“一个作孽的儿子,我宁愿不要了,早知道生下来我就把他丢粪坑里淹死,这都是什么世道,我说两句实话,还被人说胡闹,这就是要休了我啊。”
老太太闹腾起来,谁也收拾不了,老爷子直接拂袖离开,这样一来老太太也就没什么心思闹了,毕竟家里还有外人,不仅仅是这样,而且她现在得了那么些好东西心情其实还算是不错,只是对张月一家更是打心眼里不喜欢了。
半上午的时候张月一家接了请帖就在那里为难了,张月是坚决不想去的,但是张大柱和秋娘肯定不会不去,然后大郎和她最后还是要去,可是他们真的是在发愁穿着的问题了。
“算了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咱们家又不是什么多富贵的人家,不讲究这个,到时候就穿的整齐干净就行了,反正咱们庄稼人的身份也不是羞于说出去的。”
最后秋娘就这么的拍板定案了,等到张大柱回来将这个事情给他一说,他也就剩下欣慰了。
妻子女儿不仅仅没有叫他为难,反而都帮着想的周到的很,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心里那是一片的感动啊。
就又和家里说起了今天去买来的田地那里的事情,那两户人家真是走的急,只收了这一季的作物,剩下的都在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