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惨不忍睹的味道,怎么还能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们家的餐桌上呢?!
张月很困惑,明明之前她弄的时候都是好好地,这会子怎么就成了这么可怕的味道了,说起来,这厨艺这东西,真是因人而异啊,明明是同样的东西,愣是能整出天差地别来。讀蕶蕶尐說網
“呸,这都是什么啊,怎么这么难吃啊!”
张月抱怨的是这个东西怎么被弄成这个鬼味道,旁人听来却好像是张月自己也不认得这个东西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就被人给蒙了。
“没事没事,不就是没买到好吗,没事的,咱们以后不买这个不认识的东西就好,这东西啊,本来就不怎么有人吃,也没人知道怎么弄,你被人糊弄着买了也是在情理中的。”
秋娘就赶紧劝慰张月,生怕张月这会子想的心里难受,自责什么的,却不知道自己完全理解错了意思。
张月要表达的完全就不是那么个意思,她想知道的就是,这好好地田螺今儿个是给谁弄的。
之前和郭孝儒一起野餐烧烤的时候,郭孝儒是本着既然要留下东西就都留下一点的原则。
但是被张月拦住了。只留下了鱼还有河蚌,至于这个田螺,张月就吩咐全部给带到家里去了,因为田螺这个东西,要吃之前是要好好的给吐吐脏东西什么的,不然这东西就没法吃,不仅仅是脏,弄出来的味道也是一股子的土腥味,整个就是破坏美感,而最让张月无语的事情是。
这盘炒田螺居然没有用钳子剪掉尾巴,那个可是关系到田螺是不是能入味,以及田螺是不是去掉了肚子里的内脏,尤其是排泄的地方啊。
于是张月在看清楚了家里的炒田螺的样子,很是敬佩起了之前敢于下筷子的自己了。这真是,真是,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之前真是太伟大了。
不行,胃里有点翻涌了,张月觉得自己这会子真是太强大了,当然动作上还是要捂着肚子的,这个吃下去了不好吃还感觉不干净的东西,怎么说,心理上都有点接受不能啊。
端着杯子咕嘟嘟两杯水下去,漱口又吐了,张月又喝了两杯,这下子才觉得自己舒服了一点,等到终于感觉好点了,张月这才有心情去看另外的那些河鲜,除了鱼,基本上都弄得很是恐怖,而且不是一点点的恐怖。
“这个是河蚌?”
张月对于自己筷子上夹着的要一片厚厚的肉很是纠结,夹到自己的面前端详了半天,这才敢询问。是的询问,端详了半天还只是敢询问。
这只能说秋娘弄的那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是怎么弄的啊?这没弄之前,张月还是能很肯定的说出这些东西的名字的,现在呢,这东西做成菜了,张月反而觉得自己认不出这些东西了。
不论是从外表还是从这些东西的味道,这其中的可怕,啧啧啧感觉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是蚌啊,不过这个东西本来咱们这里就不怎么有人会弄,实在是不怎么好吃啊。”
秋娘就说,当然看到张月面对那个完全看不出来是蚌壳的东西,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秋娘自我感觉自己还是比较的巧妇的,可是这会子,却完全变成了愚妇,这心理上的羞赧还是有的。
所以自我辩解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并且这个事情确实是应该辩解一下,给自己家闺女长点常识。
“没事,没事,那些蚌壳肯定还没有用完,这个要不等我一下,我去弄一下吧,这个田螺就要多等两天了,先找个水盆子给跟着吧,隔一天换一下水,等吐出来的水边清了就能烹饪了。”
张月就说,然后询问了厨房里的情况,尤其是关于那些蚌壳的情况,得知这些东西都还没有被秋娘和王大娘折腾完,这会子自然是赶紧的赶过去了。
浪费是可耻的,但是面对长辈,尤其还不是故意浪费的长辈,这话还真是说不出口,只能一个劲儿的解释着,这个东西该怎么做。
“肯定要先去腥味,然后还要抹调料入味,这可是非常重要的,因为这个东西怎么说呢,这个步骤是会后味道的关键。而且这些个河鲜什么的,最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要多放生姜,这个东西怎么说呢,不放生姜就会很腥。”
反正晚饭什么的,张月已经吃过了,这会子就下厨房给家里做顿饭菜什么的也是很轻松的。尤其是河蚌还都被洗好了,至于没有弄开,这可不是在外面,张月可是很好找东西弄开这个河蚌的。
然后的事情就是,本来就已经处理了一次这个东西,怎么说张月这次弄起来肯定是动作更快了,这没一会儿就将东西倒腾出来了,依旧是香味扑鼻,引人垂涎。
这下子还没等张月端上来,一家人的好奇心就已经被勾起来了,这下子不用说了,还没有上桌的效果都这么好,等到张月将东西给端上来,那个效果就和之前那个完全被弄的不知所谓的东西成了鲜明的对比。
虽然刚开始下筷子的时候一家人都还有点犹豫,当然这是很正常的。毕竟之前做铺垫的东西实在是太差了,这会子大家谨慎小心点,张月也表示很理解,要是换了她也会说不准还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