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这张月一家手段还真是厉害啊,竟然和郭家关系那么好吗?就算是郭家回了京城,也还罩着她们家吗,不然张月家里哪里就能那么的硬气呢。讀蕶蕶尐說網”
于是张珍儿理所当然的就将张月家里的事情和郭家联系在一起了。所以她对于这次冒犯算计张月一家的事情得出的最严重的结论,就她和郭家的关系彻底破灭了。
可是张珍儿似乎是没有考虑过这样一点,那就是,她之前和郭家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这些话题不算,张珍儿现在依旧纠结,毕竟这又是一次她被张月那个小丫头打击了的标志啊。
“这个死小鬼,我就不相信你有什么本事,你们家,怎么还不是靠着郭家,就算郭家和你们家关系不一般,难道还能时时刻刻护着你们家不成?”
张珍儿从始至终就没有觉得张月家里的硬气是和他们自己家的努力有关,一直就觉得这就是个关系户,顶多就是她之前猜测的有点错误,以为郭家回京城了,他们家就没有靠山了,没想到郭家居然把张月一家看的挺重要的。
张珍儿是彻底沉寂在自己的思路里了,这么一想,也就觉得能想得通了,于是自觉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张珍儿就决定要好好的计划一下了,尤其是要弥补一下之前计策的失误,再次给张月家一个好看。
可惜,这边张珍儿还在想着这次要怎么样的因时制宜,怎么样的趁着郭家不防备不能护着张月一家周全的时候,再算计算计张月家,结果那边张月在家可没有闲着呢。
“咱们的堂姐可不是个安生的人。”
张月就对大郎说道,顺便给了大郎一堆的她查到的东西。
这个时代,很多东西要查也好查,要说不好查也不好查,只要找到点线索,就能很容易的就顺藤摸瓜。
而张珍儿就是张月摸出来的这个瓜。
当然了顺藤摸的时候,不大可能是一条线下来的,于是张月顺便很顺便的查到了一点别的东西,比如张珍儿这段时间怎么这么有空闲来管她家里的事情。
“瞧瞧,咱们堂姐的心思还真是活泛,她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还一个劲儿的来找我们的事儿,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张月就说道,大郎看着张月只觉得好笑,自己的妹妹明明这是要主动出击了,怎么这么一说好像是她要帮着别人一样?
当然了张月做的事情,尤其是有利于家里的事情,向来是能得到大郎的无条件支持的。
“是啊,本末倒置,咱们帮着提醒提醒堂姐也是好意,就不知道,你准备怎么提醒呢,这几天可是快过年了?!”
难道还不准备让人家过个好年?!
后面的是潜台词,大郎没有说出来,但是张月还是知道的,不过她很不屑的瘪瘪嘴,人家整人的时候可没有翻黄历看黄道吉日呢。
“放心,我做的事情,绝对绝对,能让王家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哦。”
张月就说道,而且说着说着,眼睛就止不住的笑弯了,她说的可是实话,不过王家高兴了,不代表张珍儿就能高兴地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大郎见张月笑的很有把握,也知道张月是很有分寸的,于是也就没有多问,只是拿手揉揉张月的头发,惹得张月大呼,弄乱了她的发型。
发型是什么?大郎不知道,不过大郎还是知道张月这个抗议的意思的,也就是说那个所谓的发型直的应该也就是扎好的头发吧。
“好了,这件事你自己办就好,要是有什么要帮忙的啊找哥哥就成,爹娘那里,也不要再闹脾气了,今儿个可是年三十啊。”
年三十那就是辞旧迎新啊,守岁啊红包什么的可都是重头戏啊。
张月很爽快的答应,重活一回,她依旧对于红包很有感情,谁说心理年龄成熟,就不能收红包了吗?反正她现在是一张粉嫩嫩的脸蛋,很有欺骗性。
于是大郎也算是放心了,想了想,又叮嘱了几句,这才转身离去。不过走在会自己房间的路上,大郎的脑子里还是在想很多事情的,想到张月说的关于张珍儿一家的事情,大郎还是有点不舒服的,毕竟谁也忍受不了有人总是在暗地里觊觎你的家不是。
于是。
“看来,堂姐还有老宅那边确实是要好好的警告一下了。而且这事情也应该和郭孝儒说一下,不然那小子,铁定一个劲儿的烦人,问东问西,切,就是不敢自己给阿月写信。”
大郎想到郭孝儒那厮,即使那是自己的同窗好友,但是大郎还是表达了一个作为疼爱妹子的好哥哥应该有的,对要抢走自己妹子的人的复杂纠结的感觉。
当然了这个信件送到郭孝儒手里的时候,肯定得要等待好久,这就是这个时代讯息不方便的地方啊。
大郎写好了信,然后交给自己小书童,这个时候已经是到了年夜饭的时候了。
张月也总算是在之后张大柱去和她谈心之后,出了房门,不过也依旧能看江张月眼角好像是哭了一样的痕迹。
只是深知内情的大郎,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