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像酒精里终于崩进了火星子,呼,一下子就着了,每次喝了酒,她都像是要过岗的武松童鞋,激发了英雄梦,然后超常发挥了,,或者说干脆变身了,
越是平常只能仰望的东西,越是有搓折的欲望,她使劲拖着阮廷坚往床上去,像叼着食物准备回窝享用的小狼,,猎物很从容,还伸手准确地插好了房卡,房间里幽幽亮起灯光,捕食者还沒猎物高大,能不能顺利扑到,就要看猎物的自觉了,阮廷坚就很自觉,梅施从來就有霸王梦,到了床边,比划了个动作,意思是想來个漂亮的过肩摔,把阮廷坚180°转体难度系数5.0甩到床上,幸亏她醉眼朦胧,沒被实际情况刺激到,比她高了一大截的阮廷坚懒洋洋地被她架着一只手臂,她转身一甩,他的身体沒有半分扯动,只是顺势放下胳膊,稳稳地仰面倒在床上,双脚优雅一磕,脱掉了皮鞋,
她转回身的时候,把自己晃荡晕了,站在床边稳了一会儿,借着橘黄的灯光,她看清仰躺在床上,双眼幽亮水灵的阮帅哥,阮帅哥仰躺的时候,总有种无法言喻的吸引力,强力激发兽性,梅施露出很专业的急色表情:吞口水,急喘气,行动力瞬间爆棚,真的是扑上去的,她沒阮廷坚从容,鞋子沒脱,装饰的水晶划出一道光痕,意外地刺激了阮廷坚的欲望,
动作流畅度完美得都沒办法打分了,她落在他胸膛的一瞬间,他双腿发力,上下翻转,食物链逆变,捕食者沦为被食者,梅施被他压得哼了一声,一时想不明白为什么她扑过去看见的却是天花板,
他的手很烫,而且很狡猾,根本沒有在其他地方流连直接奔入了主題,长指进入了要害,梅施像被戳破的皮球,呼的一下子软瘫得只剩一层皮囊,她穿的是裙子,完全不用剥除,阮廷坚的恶趣味她想起來了,他时不时就要一次半遮半掩,
梅施浑身绷紧,脑子因为混乱,身体的一切全依赖感官,所以格外兴奋,
(省略)
梅施疼了,这时候她向來是最会撒娇的,呜呜小声哭,两只小手撑住他心跳剧烈的胸膛,纤细修长的腿蜷起,鞋上的水晶装饰闪出一片星光,“疼啊……阮廷坚……疼……”
这完全不是控诉,而是撩拨,大半年沒沾荤腥的阮大少哪受得了这个,立刻发动了……
他动作很大,梅施被撞得不停往上移动,终于砰的一声在床栏上撞到头,她一激灵,身体一紧,阮廷坚差点叫出声來,
“你出去,你出去,”她是真用了力气,一脚踢在阮廷坚的胸口,幸而她浑身绵软,阮廷坚的上衣也沒脱,虽不致受伤,这一脚还是把他踹得一屁股坐在床沿,“不要孩子,”她突然又哇的哭起來,“不然孩子可怜,我也可怜……”
阮廷坚此时不上不下,真是落入地狱了,看她哭得伤心,实在又心疼如绞,忍着胀痛覆回身來亲亲她的脸颊,顺嘴安抚:“好,不要孩子,”
她勾住他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脸抽泣不已,“以后也不要孩子……我只要一想我们不见的孩子,就……”她抓了他的手压上心口,“疼啊,疼得受不了,”
他也要受不了了,地狱的火焰更旺了一些,但她因为流产而如此痛苦又让他也心如刀扎,不忍在这个时候强迫她承受他的欲望,他刚想倒向她身边,打算强忍过这晚,结果她吸了吸鼻子,很委屈地问:“你有套吗,”
“……”阮廷坚的喉结剧烈地滑动了一下,“有,在西装里面的口袋……”呼吸更加急促,他低喘着俯下 身來轻咬她的耳廓,“给我……给我带上,”
梅施很乖巧地伸手去他西装里面掏东西,浑浑噩噩地还聪明了一把,他准备得很全面嘛,该不是早有预谋吧,不过……她也热火翻腾,也想飘上至高云端去,在生理面前,心理靠后,
梅施觉得嗓子要冒出火來了,睁眼看了会儿天花板才慢慢醒过梦,触电一样一侧脸,旁边的枕头安睡着美男阮廷坚,很多记忆很模糊,混乱,分不清真假,下腹酸疼,肯定是出过问題了,兢兢战战地回头看了看地下,果然有几个已经用过的子孙伞,
她缓慢地坐起身,被子扯动,她才看清,他赤条精光,她却尚有衣物敝体,怎么看都是她才是施暴的那一个,理论上不可能啊,她只能上升到科学角度分析,他和她力量悬殊,她就算有那个心也沒那个力啊,难不成……她起了一身寒栗,她昨天真抱住他的大腿恳求复合來着,
她清楚地记得和奚成昊的谈话,的确有“阮廷坚,别走……”的内容,该不是她被自己催眠暗示,真这么干了吧,
阮廷坚睁开眼,就看见她双肩簌簌发抖,脸色惨白,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他忍不住又有点儿火,冷下脸,直直盯她,
“我……”梅施简直快哭了,不是真的吧,不是吧,她这辈子真干了这么丢脸的事吗,“我昨天沒……沒说什么吧,”她尚存一丝希望,
“你酒品很差,”阮廷坚冷声训斥,
她再次生不如死,这副表情看得他噌噌冒火,沉着脸起身,打算去洗澡,
他细腻的皮肤在晨光中美不胜收,走过她脚边还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