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梅施觉出一丝狰狞。“沒关系。我不累。我在家休息了一整天……”
梅施在摔到在床上的瞬间还觉得他这句话口气挺怪的……有点儿像怨妇。多可怕的怨妇啊。沒來得及细想。人已经压上來了。“嗯……那个……”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觉得有点儿慌乱。自从被他抓回來。他一直保持克制。她还觉得很庆幸呢。
他显然不愿意听她再说什么。缠绵地吻住。梅施有点儿晕。他的嘴唇真是很软。触感很丝滑。她也是神经短路。又或者晚饭沒吃好。竟然轻咬了一口。他沒被咬疼。却被咬激动了……
梅施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穿睡裙。他的手扣上她的湿软时极尽邪恶。也不脱去她的小内内。还善加利用……盖着睡裙。又隔着轻薄的料子。他的抚触便带了禁忌又隐秘的快感。她的心跳就随着他的手指起起伏伏。好像要从胸腔里蹦出來。
她忍不住轻哼起來。受不了他的撩拨。脚丫在床上蹬直又曲起。他只是让她在云端周围徘徊。每次她的喘息急躁起來。他就放柔了手的频率。梅施终于受不了了。一脚踢在他的肩膀上。索求的话却死也沒脸说。阮廷坚轻笑了笑。这笑声让梅施很气恼。觉得非常可恶。却又无可奈何。阮廷坚还是沒有为她脱去最后的小遮挡。炙灼从小可爱的缝隙中一击即入。梅施尖叫起來。有些疼。麻麻的。他一挺。原本就徘徊在巅峰的感觉毫无过程地沸腾了。她觉得全身的肌肉。心脏。那极乐的一点全在狠命地收缩。他偏偏不给她松口气的机会。凶猛地撞击起來。她一下子沉入虚幻。只记得死死掐住他的后背。汗水一层层地从皮肤中渗出來。
意识很模糊。他似乎把她抱坐在他身上。她的衣物都沒有脱。光裸的他。遮蔽在睡衣里已经燃烧过无数次的自己……仅是这样是视觉对比。就让她难言兴奋。她的兴奋最直接。最隐秘地包裹了他。他觉得异常舒服。耳边是她的喘息。当她全身再次紧绷。他加重了力道。往常只会嗯嗯呀呀的她突然喊:“阮廷坚……我……不行了。”
他沒听她后面又说了什么。这是她第一次在最巅峰的时候呼喊他的名字。这一刻听觉的享受甚至超过了被她紧紧绞住的某处。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脑子中骤然爆发……
梅施第二天醒來的时候。难得看见阮廷坚的睡脸。都说冷漠男人的睡脸会很天真。梅施瞪着眼看了半天。天真肯定沒有。还是很淡定。只是嘴角好像勾了那么一抹笑。挺妖艳的。
这个人的心思。她真是难琢磨。不说今天要回国吗。怎么又赖起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