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怔住了。这个大哥哥刚才的笑容。真的好熟悉好熟悉啊……难道……他们见过面么。
夏殇感觉到了夏夏的失神。以为她是怎么了。停下來。关切的问:
“夏夏。怎么了。”
夏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无理。微微低下头。脸红红的摇头:
“沒什么沒什么……”
夏殇笑了笑。继续向前走。
夏夏专注地看着他的侧脸。越看越觉得喜欢。越看越觉得熟悉。半晌。夏夏轻轻地拽了一下夏殇的衣袖。迟疑了一下。夏殇转过头。笑着问:
“怎么了。”
话说完了自己也觉得奇怪。什么时候。自己堂堂一个苏齐国的大国师。也变得如此的温柔了。竟然对一个小丫头这么上心。即便上让自己觉得也很熟悉的阡离。也不曾这样过。
“那个……”夏夏微微的踌躇了一下。小声的问:
“哥哥。我们是不是见过……”
夏殇听到这话。微微怔了怔。随即反应过來。继续往前走。是啊。他们是不是见过呢。不然。为什么会如此的熟悉。可是。自己真的不认得这个小丫头啊……
很快。他们就进了房间。一进门。元溪就惊叫了一声。仿佛看到了什么劲爆的头条新闻。大吼了出來:
“天呐。夏。你竟然带女人回來了。。你开窍了。。。”
夏夏沒反应过來。额。可以说。他是根本沒听懂元溪的话是什么意思……(多可耐地祖国花朵啊。多纯洁啊。)
夏殇一听这话。黑了脸。什么叫自己开窍了。自己是因为沒有碰见喜欢的。所以今年二十二了也还沒成亲嘛。再说了。自己对这个小丫头也仅仅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
于是乎。夏殇怒了。
元溪一见情况不对。立马掉头就跑。可是我们亲爱的国师也不素吃素的。一记掌风劈过去。只听元溪惨叫一声。砰的一下轰然倒地。元溪哭丧着个脸。欲哭无泪地说:
“夏。不带你这样的吧……人家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有你这么摧残祖国花朵的么。”
“就你还祖国花朵。你充其量一只狗尾巴草。”
唐隐听到响动走了出來。随即就看到了如此大快人心的一幕。啊哈哈。让这个破元溪。臭元溪。烂元溪仗着就是比自己先遇到阡离唯有。要自己叫他哥哥。哼。就算我比你小。也不会叫你哥哥。不然多么有损我家唐伯鼠的形象啊。
这个时候里屋的人也已经陆陆续续出來了。
夏夏一见突然出來了这么多陌生的男人。虽然说都很养眼。但是……其中有一个抱着剑的家伙。为什么一张冰山脸动也不动地对着自己。眼睛那么冷……夏夏缩了缩脖子。不自觉地往夏殇身后躲。(阡离指着萧然的鼻子:你说说你。有你这么吓唬小孩子的么。萧然十分无辜:我又不知道她是谁……)
夏殇嘴角勾了勾。把夏夏从自己后面拉出來。拍了拍她的脑袋。轻声软语地安慰。说:
“这些都是你阡离姐的好朋友。”
顿了顿。满眼笑意的指着一旁一袭白衣的苏言。说:
“这是趁着莫悠悠被宣进宫偷偷跑出來的你阡离姐的‘奸夫’……”
话还沒说完。苏言一个爆炒栗子就上去了。恶狠狠地说:
“什么奸夫。明明我才是正主。”
夏夏一听。胆子微微放开了些。乌黑的眼睛骨碌碌的转着圈。水灵灵的。看着苏言。好奇地问:
“你就是言王爷么。”
苏言点了点头。看了眼夏夏。接着又看向夏殇。
夏殇会意。开始介绍起这个丫头:
“她是刚才我碰到的。替阡离送信來的。”
夏夏连忙把信掏了出來。可是又不知道应该给谁。左看看右看看。好像给谁都不应该。小声的问夏殇:
“哥哥。这个……给你吧……”
夏夏把信双手递给夏殇。随即低下头。像个认错的孩子。
夏殇有些好笑。问:
“夏夏。你低着头干什么啊。要知道你阡离姐一來。就不停地扫视着我们。一饱眼福……”
话沒说完。苏言又送给他了个爆炒栗子。夏殇摸了摸发疼的脑袋。委屈地说:
“你干嘛啊……很痛哎……”
“阡离只是看他相公。哪有看你们。”
苏言不满地说。
“好好好。看你看你。”夏殇不满的低谷。随即笑着对夏夏说。“你阡离姐让你把信交给我的么。”
众人十分郁闷。真实的。问这么多干什么。直接拆封看不就成了么。神经……
夏夏立马把头埋得更低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不是的……可是我忘记她说的那个名字了……只记得哥哥你……”
除了夏殇外。众人集体掉鸡皮疙瘩……本來多纯洁的一段话啊……怎么就被你们给扭曲理解了呢。
夏殇笑得十分灿烂。拍拍夏夏的脑袋。亲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