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嘿嘿”
阡离干笑了几声。回头瞪了一眼满面春风的苏言。
阡离沒有发现苏漓的异常。苏言却是十分得意的笑了笑。嘿嘿。这回的话。就沒有人抢得了阡离了吧……(大家请五四这位脑残的王爷……)
微微咳嗽了几声。苏漓掩饰了自己的尴尬与痛楚。一本正经的看了眼夏殇。问阡离:
“阡离。你说的那个方法我们讨论过了。确实可行。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就说出來吧。”
夏殇也点点头。微微一笑。
阡离环视了四周。沒有说话。随即狐疑的将视线定格在夏殇脸上。打量了许久。就在苏言要爆发之时。缓缓地问:
“唐隐呢。平常我要是來的话。那丫的就像一只狗熊似的第一个冲上來熊抱我。今儿怎么不见他了。”
夏殇耸了耸肩。嘴角带着笑。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苏漓。阡离顺着他的目光。又把狐疑的目光转向了苏漓。
苏漓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再次微微咳嗽了一声。然后小声的说:
“今天她拿水泼我。然后我一激动。也泼了她一身……然后是我沒有事情。她感冒了……”
阡离怔了怔。随即哈哈大笑。问:
“我说。你们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啊……”
夏殇也笑出了声。看到苏漓杀人似地目光。随即连忙转移开了话題:
“王妃有什么吩咐就尽管说吧。”
“哦。”阡离摸了摸鼻子。不再大笑。清了清嗓子。“第一。直接叫我的名字。不要叫王妃。第二。你在施什么法的时候。不可以真的伤害到他们。第三……”
屋里哇啦屋里哇啦阡离说了一大通之后。随手端了一杯茶喝了下去。润了润嗓子。顿时。寂静了。
一口茶下去。阡离顿时觉得浑身神清气爽。然后在迎向众人惊异的目光。十分淡定的问:
“怎么了。”
沒有人搭理她。之后苏言阴沉而又隐忍的声音:
“那是夏殇用过的杯子……”
额……这算是什么情况……阡离傻眼儿了。讪讪地笑了笑。然后摸了摸鼻子。抢先一步闪人。只撂下了一句话:
“我……我去看看唐隐……”
其实吧。本來也沒什么啊。可是如果自己说自己不介意的话。苏言会生气。如果说自己介意的话。所有的人都会尴尬……所以呢。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好了……
阡离走到一间屋子。推开了门。唐隐听到了声音。坐了起來。随即是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吼:
“阡离。。。。你竟然回來了。。。。。。。”
阡离差点一个不稳载过去……好吧好吧。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就不跟你这个小屁妮子那么计较。阡离暗暗安慰自己了一声。走过去。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茶杯刚送到嘴边。阡离手顿了顿。抬起头。极其认真的问:
“那啥。这个杯子沒人用过吧……”
“沒……沒有。”
唐隐看着阡离的表情。咽了咽口水。自顾自的想起來。今儿个阡离难道受了什么刺激。他竟然还会问自己这个杯子有沒有被人用过……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讲究了……难道。是因为她傻了。南宫谦才放他回來的。
这几天通过唐隐彻底发挥八卦记者站站长的潜能。四处打探。把阡离原先的那档子破事……哦不。好事。全给都漏了出來……
“嘭”的一个爆栗砸在了脑袋上。唐隐吃痛的摸了摸脑袋。哀怨地问:
“你干什么啊……”
“你这臭丫头又在瞎想什么。”
阡离恶狠狠地问。别的他不敢说。但是对于唐隐。这个臭丫头可是有了名的“狂想症”。任何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事情。一经她的大脑。就会立刻被连接起來。变得顺理成章。比如……
你跟她讲羽毛。她会想到毛发。然后是头发。再然后是脑袋。再再然后是人。再再再然后是吃饭。再再再然后就是睡觉……
阡离经过大大小小数次这样的事情终于明白了一个真理。同唐隐讲话。根根本本就是鸡同鸭讲。。她会把你沒病气出病。有病把你气好喽。气得你想从十八楼跳下去然后再跳上來。再跳下去再跳上來……都不解气啊……
唐隐立即装出乖乖女的样子。十分柔弱的说:
“哪有啊。人家真的沒有瞎想啊……”
只不过是狂想罢了……唐隐在心里弱弱的加了一句。
阡离猛地一下揪住了唐隐的小耳朵。再次恶狠狠地问:
“真的沒有。”
“呜呜呜……”唐隐欲哭无泪。要不是因为这个小破孩儿有那么多美男保护。自己一顶一巴掌拍死她。唐隐在心中也同样是恶狠狠地想。继续装出柔弱的样子。“人家真的沒有瞎想啊……”
门口传來苏漓安稳的声音:
“阡离。你就别难为她了。几天就放过她吧……等她好了再说事……”
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