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早些回去吧。”
“你是什么人?”
“嗯?”
蔡贞姬呼的站起来,大声道:“君侯,妾身敬你是当世英雄,更有清明。可我姐姐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干系?姐姐住在侯府,你可知道外人怎么评论?你可以不顾及那么多,但我姐姐呢?她的清名该如何洗刷?
再说了,我和姐姐说的是我蔡家的事情。
君侯你虽然位高权重,但掺和我蔡家的事情,似乎也过于霸道了些吧。
别人惧你曹阎王,我却不怕。”
呀,这娘们儿今天是找事不成?
蔡文姬脸色煞白,忙起身道:“贞姬,莫再说了。”
“凭什么不能说?”
蔡贞姬得理不饶人,大声道:“姐姐你要知道,父亲虽然故去,却依旧享有清名。你这么不清不楚的住在君侯府上,又算得个什么身份?
你知道外面怎么说你的吗?
他们说,姐姐你不知羞耻,不守女诫……贪恋权势,爱好虚荣,所以才在君侯府上。
你可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妹妹还要见人,你让我的脸如何放,你让父亲在天之灵,也不得安息吗?”
“贞姬,住口。”
“妹妹……”
羊衜觉得,蔡贞姬说的有些过火了。
而蔡琰扶着大椅扶手,脸色苍白,摇摇欲倒……曹朋忙上前扶住她,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你这女人好生放肆。
姐姐住在我这里好好的,偏你跑来说三道四。好,你说蔡姐姐没名份,我就给她名份,我倒要看看,哪个混蛋,还敢说三道四的乱嚼舌头。”
“阿福!”
“怕什么,我们有过肌肤之亲,难不成让你再嫁别人?
羊子路,你那族兄叫什么,老子这就去砍了他的狗头,看哪个还敢娶你。”
曹朋暴走了!
却说得蔡琰,满脸羞红。
这种事,你怎能当着人的面说出来?
不过,心里面又多了些甜蜜,这也说明,阿福心里并非没有我这残花败柳。
羊衜,微笑着在一旁坐下,一声不吭。
蔡贞姬也闭上了嘴巴,嘻嘻一笑,不复言语……从后堂转出来一群人,却是黄月英和夏侯真搀扶着老夫人,尚有步鸾郭寰和甄宓三人跟随。
曹朋话一出口,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蔡贞姬平曰里虽然泼辣,但也不是个不知死活的娘们儿,今儿怎么说话这么冲?
等到老夫人等人出现,他恍然大悟。
而蔡琰,更是目瞪口呆,羞红了脸,不知如何是好。
黄月英笑道:“阿福,你还说不关你事?怪不得那天晚上我才一说,你就要睡觉,原来是心里有鬼。”
“你们……”
曹朋头皮都要乍立起来。
还是老夫人开口,为曹朋解了围。
“阿福,昭姬是个好闺女,更对你有救命之恩。
以前,你爹就说过,若你想,就娶了便是。可昭姬是名门之后,出身不凡,娘总觉得,你配不上她。没想到,你二人……呵呵,若不是月英告诉我,我还不知道。
今天这一出,是老身设计,请来了羊太守夫妇,为的就是让你说实话。
你这孩子,什么都好。
可有什么心事,却喜欢憋在心里,不说出来。娘也知道,你是怕我们担心。可有些事,你不说出来,娘怎么知道你怎么想?要不是月英觉察到了,你们两人,难道就一直这么偷偷摸摸下去?终究不是个事情。”
说着话,老夫人一抬手,“昭姬,你过来。”
蔡琰扭扭捏捏,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听老夫人道:“你是个苦命孩子,又有恩于阿福。老身也想过,有你这么一个媳妇,可又觉得,你出身摆在那里,阿福配不上你。今天把话既然说明了,那老身只问你一句话:你愿不愿意,进我曹家的门呢?”
蔡琰,脸通红。
她活了三十多年,经历过许多磨难,也算是见多识广。
可她发誓,这辈子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尴尬过,埋藏在心里的小秘密,一下子被拆穿了,让她很有些磨不开。可拒绝吗?她当然不太愿意……接受?太过于羞人。
“娘……”
“你住嘴!”
老夫人突然瞪眼,一声沉喝。
曹朋本来打算站出来为蔡琰解围,可是被老娘这么一吼,顿时又缩了回去。
“你若是不吭声,老身就当你答应了。”
“嗯!”
蔡琰轻轻应了一声,却犹如蚊呐。
“好了,阿福!”老夫人突然道:“去向羊太守夫妇道歉……你说你,刚才说的那是什么话?好歹你而今也是九卿之一,怎地说起话来不经脑袋,活脱脱中阳镇的一个无赖汉呢?”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