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邓艾齐名的大将之一。同时也是灭吴的元勋功臣。破铁锁横江者,便是杜预。只不过在建安十一年,杜预似乎还没有出生吧。
杜畿,京兆杜陵人。
少孤,继母对他非常快,却极为孝顺。
二十岁时出任郡功曹,守郑县令。后举孝廉,除汉中府丞。后天下大乱,便客居荆州。建安九年末,刘先奉命出使许都,杜畿一同前来,而后没有再随刘先返回荆州,而是定居许都。
历史上,荀彧向曹艹举荐。
这个家伙,似乎也是一个牛人……“他现住何处?”
郭嘉道:“许都草场街……不过他而今过的颇不得意,儿子才八岁,却连个写字的黄麻纸都没有。我曾与他聊过几次,此人颇有才干,而且对荆襄极为熟悉。我本想向司空举荐,不成想发生了南阳兵败。我思来想去,就猜到你这家伙必不会甘心就任,所以把这个人留给你。”
“哈,我是不是要谢谢你?”
郭嘉温雅一笑,“若你要道谢,我也受得起。”
对郭嘉,曹朋是一点招数都没有。
这厮脸皮极厚,若和他较真,那就真的是输了。不过,曹朋倒也没有怪罪郭嘉的意思,毕竟他和郭嘉一起聊天,有时候甚至比和邓稷一起聊天还要轻松,是个不可多得的谈话对象。而且,郭嘉颇能举一反三,理解新事物的速度,也非常快。也就是和曹朋交谈如此,换个人,他未必这样。
“一个杜畿,恐怕还不够。”
“阿福,你无耻的风范,越来凌厉。”
郭嘉笑骂道:“我早就知道,你这家伙不会满足。不过,我还有一个人选,你可以考虑一下。”
郭嘉,就是这样。
好像牙膏,你不挤他就不出来。
“谁?”
“邓芝。”
曹朋愕然看着郭嘉道:“那是我姐夫的人。”
“我知道!”郭嘉笑眯眯道:“前次叔孙过来,我曾与邓芝有过几次交谈。此人颇有才具,见识不凡。叔孙而今在东郡,得你这家伙之助,过的是逍遥快活。兖州那些老顽固们对他,可说是言听计从。伯苗留在东郡,也不过是处理一些杂务,说实话,有点屈才,可惜了。
我记得,他和叔孙是同宗,都是棘阳人。
而且久居新野,想来对南阳的状况,更加熟悉。
你去南阳,需有熟悉南阳的人协助。不管是杜畿,还是邓芝,这两个人都是最合适的人选。
对了,还有一个人,只是不知道你能否请得动。”
“哪个?”
“卢毓,卢子家。”
曹朋瞪大眼睛,“郭大哥,你莫要给我乱推荐,卢毓又是哪个?”
说实话,郭嘉推荐的三个人中,除了邓芝,曹朋都不熟悉。杜畿还好说,毕竟有点印象,知道他有个牛逼的孙子。可是卢毓?那又是哪一头?曹朋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你不知道卢子家?”
这一次,轮到郭嘉吃惊了。
曹朋脸上挂着黑线,一脸郁闷的问道:“我需要知道他吗?”
“亏你和他并称许都三杰,你居然不晓得他的名字?”
“许都三杰?”
“你,卢毓,还有临沂侯刘光。”
刘光居然和自己齐名,是那劳什子许都三杰?
曹朋还真是不太清楚……“什么时候的事情?”
“呵呵,早在三年前,刘光从朔方返还,而你留在了河西。
卢毓也是当年从幽州而来,投奔主公。其人才学不俗,而且心思细腻,文章也非常华美。故而有好事之人,将你三人列为许都三杰,号称三俊……没想到,你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郭嘉的脸上,一副‘你是土老帽’的表情,让曹朋恼怒不已。
“我哪知道你们这些无聊的家伙,弄这么一个名号出来。
三年前,我还在经营河西,面临马腾之威胁,哪有那精神去理睬这些事?不过,这卢毓究竟什么来头。看你这模样,好像很敬重似地,莫非又是哪家豪门子弟?否则断不会是这模样。”
郭嘉苦笑摇头,“你还真说对了!”
“愿闻其详。”
“卢子家的父亲,便是大名鼎鼎的卢中郎。”
说到这里,他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古怪,“要说起来,卢子家和刘备,还是同辈,关系颇为亲近。”
曹朋的脑海中,顿时闪过了一个名字。
卢中郎?
这个中郎,一般而言,指的是职务,是中郎将。
普通的中郎将,断然不会让郭嘉一脸哈巴狗的模样。而东汉末年,姓卢的中郎将……似乎只有一人。
“可是北中郎将卢植子干公?”
郭嘉点头微笑,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
怪不得他说卢毓和刘备是同辈。那刘备曾师从卢植,卢毓算起来,自然是刘备的小师弟。
有这么一层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