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水琉璃沒好气地白了白羽凰一眼。这人问的真是废话。这是血红狱的地宫又不是她水琉璃的地宫。她怎么会知道。
“其实我真以为你会知道。”白羽凰一手拉着水琉璃的手。一手摸了摸沒有一点胡子的下巴。“无论是残局阵、母血血池、木头人还有最后的转轮椅。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如果不是确定这是血红狱的老巢的话。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已经來來去去好多回了。”
白羽凰说这话本來就只有三分认真。更多的却是调笑。他家琉璃娘子那么聪明。在对这些把戏机关了解的一清二楚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只是被漆黑的环境和幽蓝的鬼火弄得有些渗人。想说两句调笑的话逗一逗水琉璃。可是让白羽凰沒有想到的是。水琉璃既沒有说他笨。也沒有飞他白眼。反而沉默了下來。白羽凰清楚地感觉到水琉璃的心情下一瞬间沉闷了下來。就连她身边的鬼火。都开始一明一暗地晃动起來。
白羽凰微微皱眉。他明白了。可能水琉璃知道些什么严重的东西。可刚刚向开口询问的时候。水琉璃冷冷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到了。”
白羽凰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一把拉住水琉璃有些冰凉的手。“丫头。”低沉的男音带着磁性和魅惑。白羽凰就这么挑起水琉璃的下巴。逼着她对上自己的双眼。另一只手揉了揉水琉璃柔软的银丝。“丫头。你记住。我是白羽凰。我才不管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只要我娘子。无论是什么。只要你不想说。我白羽凰就不会让天下间任何一个人逼你。”
水琉璃先是一愣。转而大笑起來。就这么顺着白羽凰的手扑到了他的怀里。搂上他的脖颈。“傻瓜。”水琉璃踮起脚。把自己的下巴搭在白羽凰坚硬可靠的肩膀上。轻轻说到。“你是我水琉璃的人。有什么不能说的。现在只是沒有时间而已。而且。我水琉璃不想说的。有什么人能够逼得了我。”
白羽凰挑眉。水琉璃主动凑上去。深情一吻。两人身边的鬼火都被这浓浓的深情羞得黯淡下來。羞得往一旁的一个圆环上撞去……
水琉璃和白羽凰在地道里是弄清蜜意。可是在斧山的神隐阁上。却已经是杀意沸腾了。在清虚子的那高超的言语煽动下。所有的人都群情激奋。对水琉璃的所谓的恶行深信不疑。对白羽凰的故意放纵那是义愤填膺。不知是谁在下面喊了一声“请清虚子道长做我们的盟主。带领我们铲除妖女。”。所有的人都立即符合起來。清虚子在台上一身高风亮节的姿态。几次推脱。被众人是劝了又劝。看的一众影卫只觉得想把自己中午吃的膳食全吐出來才舒服。
“笨死了。”白影鄙视地在黑影的身边嚼耳根子。“这些人也是江湖群雄。怎么比狗熊还笨啊。这个清虚子明显是欲擒故纵。怎么连这个都看不出來啊。”
黑影摸了摸暴躁的白影的头。比了一个狗熊的手势。轻轻说到:“江湖群熊么。我们要谅解。”说完。他对不远处的天卫比了一个手势。那意思是问:司徒逸他们來了么。
天卫向后方疾驰了一段距离。然后把耳朵贴地仔细聆听。然后对黑影一比手势:來了。已经到山腰了。
好。黑影束起一个大拇指。然后起身甩手一个烟花弹。在黑影的内力下信号弹迅速升空。不仅仅发出一声巨响。还呈现出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的图案。冰蓝色的巨龙。即使是在这午后炙热的眼光下。竟然也格外的显眼。而且。威严。
这是水琉璃为白羽凰改造过的信号弹。而此时这颗信号弹的意思就是。。动手。
“报。。传我天羽禁军的司徒将军令:今日京城附近屡发惨案。我京城禁军则无旁贷。从今日起。我军征用斧山。演练兵法。闲杂人等。一律散开。否则以欺君叛国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