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水琉璃等人來到元帅府的 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白羽凰死活赖在了元帅府不肯离去,最终还是住在了水琉璃的“听风阁”旁,其实不是白羽凰不想住到听风阁里,而是水琉璃的听风阁里只有一个卧室,即使白羽凰脸皮再厚,也不好当着自己老丈人的面跑到水琉璃的房间里,
对月狼嚎几声,白羽凰无奈地进了紧挨着水琉璃的房间,看到这个样子的白羽凰,水琉璃忍着笑,让黑影抱着睡着迷糊的水怜儿进了自己的屋子,
即使水怜儿是自己的徒弟,但依照水琉璃孤僻的性格又怎么会和她睡在一起呢,水琉璃指挥着黑影把水怜儿放到自己的药房的床上,微微勾起嘴角,谁说一个卧室就一定只能由一张床呢,
当然,等第二日白羽凰知道事情的真相的时候郁闷不已,只不过,这些都已经是后话了,
第二日一早,闷热的天气就让水琉璃醒了过來,刚刚睁开眼,她就感觉到了身边蹲着一个人,
水怜儿端着洗漱的清水和毛巾用具站在水琉璃的身边,因为还沒有來的及去裁缝店,所以水怜儿现在穿着的是水琉璃小时候的衣服,水蓝色的苗疆服饰,被一个粉雕玉琢的六岁小娃娃穿着显得格外可爱,本身还是孩子的白影给她梳了两个可爱的包包头,还缠着铃铛,走起路來叮叮当当地只想,不过为了不打扰自己的师傅水琉璃,小怜儿用自己的手捂着铃铛,尽量让它不发出声响,
“干嘛起那么早,”水琉璃揉了揉水怜儿的头,凤目微微眯起,带着刚刚起床的慵懒和魅惑,手感不错啊,一边摸着自己徒弟的脑袋,水琉璃一边这么想着,
不过因为身体的原因,水琉璃早上起床一向都是有起床气的,脾气坏的可以,但是水怜儿就像是一只温温顺顺任劳任怨的小白兔一样,水琉璃一抬手,她就递上一条毛巾,水琉璃的目光一扫向桌子上的茶杯,水怜儿就立即泡上一杯药茶递到水琉璃的手上,那个乖巧,那个善解人意,顿时让水琉璃的起床气惊奇地压制了不少,
所以最后影卫们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到水琉璃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走出了院子,还拉着水怜儿的手,那个亲密啊,愣是吓得白影以为药师转性了,直接张口问道:“小怜儿你好厉害,你到底是干了什么啊,竟然治好了药师的起床气,”
水怜儿甜甜地笑,两个可爱的小酒窝让一种影卫们捧心尖叫,白影更是想直接上千捏一捏水怜儿可爱的脸蛋,可就在这时候,水琉璃猛地回过头,冷冷地目光一瞥……白影带头打了一个寒颤,什么起床气治好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在水琉璃的起床气低压和白羽凰沒能跟水琉璃共处一室的怨念下,众人终于熬过了这顿早饭,早饭一结束,水琉璃就立即带着白羽凰和水怜儿,走到了司徒靖的书房,
“爹爹,”望着多日沒见的爹爹,水琉璃对他深深的行了一礼,
“好,好,丫头,让爹爹好好看看,”司徒靖连忙拉起自己的女儿,自从白羽凰被封为元帅带兵出征之后,这位赫赫有名的司徒老元帅其实就放出了要退隐朝堂的信号,此时的他虽然沒有原來那么大的权利,可是看起來却是面色红润精神极好,唯一眼角的忧愁,大概也就是为了京城最近发生的事了吧,
对于白羽凰,司徒老元帅从一开始就是非常喜欢的,虽然自己的女儿竟然选择了他实在是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料,但当白羽凰表示放弃皇位的争夺而换取与自己女儿的一世逍遥之后,司徒老元帅对他的最后一点但又可以说得上是完全消失了,用司徒逸的话來说,就是现在司徒老元帅对白羽凰的满意程度比起自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琉璃,羽凰,对于今日京城发生的案子你们怎么看,”司徒靖开口问道,司徒逸身为禁军督统,负责的是京城的治安,而这一次的案件皇上完全交给水琉璃和白羽凰处理,让司徒逸完全援助,必要的时候,司徒老元帅完全也可以出手,
水琉璃和白羽凰对视了一眼,水琉璃招招手,水怜儿乖巧地走到她身边,水琉璃递了一杯茶给她,然后指着司徒靖,说道:“我爹,”水怜儿乖巧地跪了下來,对司徒靖喊了一声师公,然后把茶递了过去,
水怜儿乖乖巧巧的样子顿时让司徒靖大笑起來,连说了几声好孩子,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递给水怜儿道:“拿着,师公给你的见面礼,”
水怜儿脸蛋红扑扑地,见水琉璃对她点了点头,才把匕首收了起來,拿着匕首的水怜儿只是觉得自己手中看似很古老的匕首有一股莫名的寒意,可是水琉璃、白羽凰还有司徒逸可都是在心中暗暗挑眉,匕首寒月,天下武器排行榜第九,可是天羽司徒元帅的象征啊,而现在司徒靖沒有丝毫犹豫就把它给了水怜儿,看來对自己女儿的这个徒弟很满意啊,
其实无论是水琉璃还是司徒逸心里都明白,自从当年水末然去世之后,司徒逸的心就死了打扮,如果不是因为**体弱而恰巧天羽遭遇多方挑衅的话,司徒靖恐怕就要追随自己的娇妻而去了,不过司徒靖把自己的心血都放在了自己的一双儿女身上,他喜欢孩子,也梦想着有人叫自己爷爷,但是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