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呵.....”绣儿开心地傻笑,
“笑什么,”双喜不解地敲了敲身上这个白痴丫头的脑门,
锦绣笑着摇了摇小脑袋,抽身,深呼吸,然后静静注视着双喜微红的双眼:“这样真好,”“嗯,绣儿你來看我我好高兴,”双喜也轻笑:“算你丫头还有点良心.....沒把我给忘了,”“才不会,双喜....曼小姐的姨娘家待我很好,人都挺随和的,你呢,管事的沒亏待你吧,”“嗯,平平淡淡的跟以前一样,只不过每天晚上难免会一个人孤单啦,”“......”沉默了些许,默默握住她的双手:“双喜莫说傻话,你一点也不孤单,就算绣儿不在你身边,你也要相信,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永远噢,我们都要努力,为了对方,互相努力吧,,”木双喜努力睁大眼睛不让泪水夺眶而出,朋友啊,朋友就是在你迷茫时为你盏上明灯的那个人,朋友啊,就是在你孤独寂寞中给你带來一丝温暖的那个人,朋友啊,就是给你落寂的心灵麻木的思维送去快乐的人,“绣儿,双喜能在这个让我几乎绝望的地方结识如此的你,什么苦难,双喜都值了,从小便被送入春楼做婢女,以为这一生便这样昏昏涨涨地过去,我曾经无数次问自己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那永无止境的空虚吗,绣儿你是双喜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朋友,跟你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很开心.......我珍惜我俩彼此之间的友谊,仅此,我便很满足了,”“我也是,”绣儿很开心能够听到双喜直白的内心独白,这种感觉很温馨,跟曾经苏倩儿之间那种微妙的互依互赖的感觉完全不同,后者是主仆之间的忠实信任与感动,前者是平等快乐依赖以及不可割舍的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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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傻姑娘又感伤了好一阵,锦绣又突然想起那个风溪院夜晚的漂亮少年,唔....他现在,怎样了呢,他还记得曾经有个听萧听到死睡过去的小丫头么,他还会在不愉快的夜晚独自一人奏萧么,“双喜,近來寝房内还是照样能听到奇怪的声音么,”她托着下颚,想了一会儿:“唔....说真的,自从你走后沒多久,后院也不再闹鬼了,奇怪的声音也不曾响起过,”他过得很开心么,不曾为自己的消失感到....哪怕是一丁点的伤感吗,不知道为什么,绣儿心中却莫名其妙的泛起酸來,自己到底怎么了:“呵呵,一切平淡就好,”“也不能说平淡啦...”双喜突然露出诡异的表情,装出幽幽的声音朝锦绣说道:“闹鬼倒是沒有了啦,但是,却发生过离奇失踪的奇怪事件噢.....”她压低声音,又恢复了以往搞怪的作风:“一个很抢手的男宠,却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整个春楼都戒备森严的情况下,消失了,,若不是身怀高超的武艺又怎能在如此情况下神不知鬼不晓地不见了,可是众所周知那个男宠是绝对不会武功的,若是真的有,又何必等到几年后才迟迟出逃,所以大家都猜想必是那风溪院的女鬼看上了那个可怜的男宠将他给挟了去.....那阵子闹得人心惶惶,虽然后院已并无奇怪声响,可是众人....特别是男宠们好像比以往更加避讳那个恐怖的地方了,”失踪,男宠,风溪院,一连串疑问敲击着锦绣的小脑袋,莫不是....“双喜,那个男宠,你认识吗,叫什么名字,”“啊,听她们说.....好像就是那日曼小姐戏曲演出那次压轴弹曲的那个少年......好像是叫什么烟來着,嗯,绣儿你怎么了,”失踪的男宠果真是他,,,锦绣柳眉微微皱起,风溪院那所谓的鬼其实就是南烟本人,而且从跟他交流的那几次都能感受到他的无奈与对春楼的厌恶,若是说鬼怪不对,若说是身怀绝技也不可能.....那到底是哪位高人出手相救呢,南烟他现在又身在何处,他过得好么,“绣儿、傻绣儿,说话啊,”恍神间,双喜张扬的小手在面前挥舞,打断了锦绣的思路,她扯出一丝干笑匆匆说了句沒事,木双喜刚想盘问,,
“你是什么意思,,,,”一声阴阳怪气的嗤叫从半掩的门外响起,锦绣心中一愣,该不会......她俩一前一后冲了出去,
一个身材高大的看似不是中原的强悍女子伸出手挥向左侧的小楣,绣儿來不及想那么多,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丝丝将身后的少年护住,这个待自己如琉璃娃娃般呵护的男子,自己又怎能眼睁睁看他在如此强劲有力的冲击下受伤,“唔,,”闷哼一声,铁拳稳稳地挨在她的小身板上,隐约间感觉到被护住的身子明显由紧绷转变为愣住,抬头撞上小楣那双闪烁着奇异色彩的眸子,接着,那双清澈的眸子犹如荡涤的一滩泉水一闪而过,他锐利而愤怒地扭头瞪向女子,反身温柔地将绣儿擒在身后:“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想干什么冲我來吧,,,,,”女子狂妄地冷笑三声:“哟终于肯开口说话了,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你要知道忽视我的下场是很严重的,卑微的臭男人,戴个破斗笠我便识不出你的真身还真是白混这么多年了,,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