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第一个神秘的、让诺萱有些劳累、恼火的盒子到來。接下來的日子。诺萱每天都会接到一个同样的盒子。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只要一看到盒子和剪刀。就有一种心理恐惧。
“邮寄就好了。干嘛要弄成这样。还真是不嫌麻烦。”诺萱一边拆装盒子一边抱怨道。她甚至已经开始怀疑这个盒子不是南泓翔邮寄的。因为他绝对不是那种做出这样恶趣好的人。南泓翔是很直接的。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这样的事。
大费周章、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盒子的最后一层打开。“奇怪了。每天拆到这一层。已经就可以看到装鱿鱼板的包裹袋。今天怎么又多了一层。”疑问。诺萱的额头上出现了一排问号。同时更加恼火。“那么多的累人活也就算了。干嘛还要多弄出一层。真是过分。”
继续拆着。好不容易拆开了。还有一层。“可恶。”实在无法忍受。耐心也已经磨沒了。诺萱看也沒看是否有粘贴。抓起最后一层盒子就准备仍出去。却在盒子捏在手中时感觉到一软。这是一个用穿.插.方式拼接的手工盒子。里面飘飘的掉下一条细细长长、小小的书签纸。
“这是。”比刚才还要多出两倍的疑问号再次出现在头上。放下手中捏烂的盒子。捡起书签纸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迹。“南诺萱。是不是以为今天还会是美味的鱿鱼。看到这张纸条是什么样的感想。开心吗。还是???我想一定是嘟着嘴在生气。想一想都觉得很可爱、很好笑。真的很期待能够亲眼看到你这样的表情。”
当她看到这一段完全颠覆个性、却有着南泓翔熟悉笔迹的书签纸时。内心剧烈的颤抖使她的泪忍不住在眼眶中打着转。“是他。果然是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好。诺萱只是反复的重复着“是他、是他”。终于泪啪嗒一声掉落在手上。
“翔哥哥。你这个坏蛋。”诺萱啜泣着。将那张纸条贴在自己的心口。“他是什么时候來的这里。为什么都沒有打电话、也沒有直接找我。为什么要用这样恶作剧的方式捉弄我。”诺萱的心中一个疑问接着一个疑问。
尽管心中疑问多多。她却认准了一件事。那就是南泓翔根本就不知道南若梦琪生病的事。因为如果他知道南若梦琪生病。又怎么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每天以恼人的盒子包裹锻炼自己使用剪刀的技术。
“可恶的坏家伙。女儿病了你都不知道。回去之后也从未联系我。难道你真的要抛弃我吗。不再给我机会吗。”她忍不住在心中如此的埋怨着。“是我的错。这一点我承认。可是翔哥哥你??你也很残忍。很无情。”
长久以來积压的情感爆发。她以幽怨的方式对着南泓翔邮寄來的那些盒子抱怨着。“有这样的功夫。为什么不直接來找我。我错了。我承认。但是我也不要原谅你。因为你真的吧我和梦琪丢下这么久都不管。”
诺萱的这种抱怨是一种倔强。也是一种想要让南泓翔对自己更加主动的一种表现。而这种心态让她开始了反客为主。将这段时间以來自己心中的内疚、害怕与担忧。全部通通转换为对南泓翔的责怪。
“南诺萱。你还是这样任性。”南泓翔唇角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此时他正在在诺萱对面房屋的阳台上。手中拿着一个望远镜默默的注视着她。
站在卧室的位置。正好可以从对面那个落地阳台中、看到诺萱每天大汗淋漓的拆启盒子时的好笑模样。还有她的一颦一笑、对着那些盒子有些抓狂的可爱举动。
而此时诺萱的微笑、诺萱的泪。南泓翔也一目了然。放下望远镜。南泓翔有些自我解嘲的笑了笑。“这个东西还真是很方便。只不过。我南泓翔现在居然变得比南泓涟还要恶趣好、还要恶劣了。”
“你这样说让我有些不太认同。”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南泓涟的身影从另一间卧室里走出來。“哥。我什么有过恶趣好了。还有。就算想要说我。至少也要在我不在场的时候说。你居然这样直白。让我的境地有一些尴尬啊。”这个房子是从南泓翔邮寄盒子包裹的前几天就被突然赶來的南泓涟特别高价租住下來的。
“沒什么好尴尬的。我说的只不过是事实而已。毕竟这个方法是你告诉我。”南泓翔微笑着将望远镜塞进南泓涟的手里。
“你还真是过份。对于兄弟也开始过河拆桥。我不告诉你。就凭你那漠然的个性能够想到、做到吗。”南泓涟拿起望远镜、站在之前南泓翔所在的位置。以同样的方式向诺萱的方向看去。“哎。我家的萱儿总是都是那么漂亮、可爱。”
“是我家的好不好。你不要喧宾夺主。”南泓翔开玩笑的纠正了一下他的“错误”。
“好。我不和你抢。我也有我家的晓晴在厨房里。”南泓涟很快掉转语风。“不过。你还是要感谢我的。如果不是我帮你缠那些盒子。帮你整理一个有一个的包裹。估计你根本就沒有办法天天准时的把那些东西送到萱儿手中。”
“嗯。这一点的确应该好好谢谢你。”南泓翔的样子带着十分诚恳的心意。话却说的让南泓涟有一种想要漏气的感觉。“涟。所以你是有着恶趣好的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