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骨肉”三个字让南泓翔为之动容,眼前再次浮现出女儿那张单纯可爱、甜美的小脸儿,他对陆俊怡是信任的,所以才会告知他这么多事情,关于九州集团与文氏集团的那些事,他也直言不讳的对陆俊怡讲起,就像陆俊怡心中所想一般,他根本就沒有把他归为敌人一类,
其实,不论南泓翔是否对陆俊怡讲起这些,他都不会成为自己、成为九州集团的威胁,因为在公、他们之间是互赢互利的合作关系,将过去的事情告知别人,从而影响到九州集团的名誉,对于陆俊怡所在的公司來说沒有一点好处,
于私,看在诺萱的面子上陆俊怡也会守口如瓶,因为不管她与南泓翔之间闹的有多僵持,南泓翔始终都是诺萱最爱的人,而且九州集团另一位当家南泓涟在名义上來说还是诺萱的哥哥,如果自己的爱人和哥哥有事,她定然会更加难过,而且还会恨陆俊怡,这也是陆俊怡不愿意看到的,毕竟默默付出了这么多年,绝对不希望最终换來的是诺萱对他的恨,
就算以上的想法都不成立,单单从九州集团发出,文氏集团当年也是先小人在先,这样的事情就算沒有公布于众,仅从他们之间最后文氏集团转让“德灵项目”于九州集团來看,大家心中多少也对此事的经过有了一些猜测与了解,
毕竟九州集团不是吃素的,能够在商海中站有龙头老大的位置,也有着它别人无法企及、不可小觑的力量,南泓翔能够这样坦然,说明他心中已经有过这样的想法,即便陆俊怡说出去,他也有足够的把握使九州集团依然安安稳稳矗立在众多人眼巴眼望的位置,
虽然南泓翔已经多次见过南若梦琪,而且父女两人的关系已经融洽到别人无法想象的地步,但是他依然急切想要从陆俊怡口中得知诺萱母女这几年來的生活,尤其让他一直牵挂在心的是南若梦琪为何会早.产,
通过晓晴生下南若皓轩的一幕,南泓翔知道女人生.孩子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那样痛苦、撕心裂肺的过程只要想起就会犹如刀子戳心一般的生疼,足月尚且如此,更何况是早.产生下孩子,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而且还是在东北如此寒冷的圣诞节,
尽管他急切的想要知道,但是目前的情况并不允许他透漏出一丁点儿的自己已经见过南若梦琪的事,于是只能按捺自己焦急的心,努力使自己平静,听着陆俊怡对自己的讲述,因为他知道,这样重要的经历陆俊怡一定不会遗漏,
“南先生,十分抱歉我逾越了你与诺萱之间的关系,替她转告关于诺萱这几年的生活,”陆俊怡露出一丝抱歉的神情,“南先生的女儿的名字叫南若梦琪,当初取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一直都觉得很奇怪为何要取这样的名字,直到昨天诺萱告诉我你们的过去我才明白,另外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诺萱在四年前的圣诞节为了生下梦琪而差点丢掉性命的事,”
“丢掉性命,”南泓翔双眸瞬间放大,这四个字犹如亿万只手紧紧的抓着他的心,不停的左拉右扯,让他疼痛、让他担心,“陆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提起当年那样惊心动魄的过程,想到自己得到消息來到医院、看到面容憔悴躺在那里的诺萱,陆俊怡的心依然会痛,他的眸光之中写满了心疼,单单从陆俊怡这样的神情南泓翔就能够完全了解那是一个怎样的生死瞬间,
“南先生,事情是这样的??????”两个男人再一次的深入交谈,于是南泓翔了解到诺萱是在怎样的情况下生下了南若梦琪,从陆俊怡口中说出的一字一句,好像尖锥戳心一般让他疼痛的难以呼吸,让他的心千疮百孔、不停的滴血,
“妈妈,为什么沒有给我的裙子上佩戴幼儿园的挂牌,”站在穿衣镜前看着诺萱为自己扎着小辫子的南若梦琪不解的问,幼儿园的挂牌就是指别在衣服左侧、写有幼儿园名字的胸.章,平时上幼儿园时小朋友们都要佩戴,但是今天诺萱却沒有将胸章戴在她新换的衣服上,
“妈妈,今天是星期二啊,我们不要去幼儿园吗,”看着不言语的诺萱,南若梦琪再一次发问,因为在她幼小的心灵中认为,只有不去幼儿园才会不用佩戴胸章,
“梦琪,妈妈刚刚给幼儿园的老师打过电话为你请假了,”诺萱终于开口道,
“请假,”南若梦琪感到很惊讶,从镜子里看着她问道:“妈妈,为什么要给我请假,”听到诺萱给自己请假,南若梦琪感到有些难受,因为自己不能去幼儿园,就证明她今天见不到南泓翔,爸爸在她心中已经占有了极大位置,一天见不到就会让南若梦琪好想念,
“嗯,”诺萱轻轻的点了点头,“妈妈带你去见一个人,”
“见谁,”
“见??呃???”诺萱的眼光颤动,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说道:“去见一个叔叔,”这句话她说的十分沒有底气,因为在女儿面前把她的亲生父亲叫成叔叔,这样的话让诺萱感到十分难受,却又无法告诉南若梦琪,此时自己要带她见的人是她的爸爸,是自己逃离了四年的人,
“哪里的叔叔,”丝毫沒有意识到诺萱心中痛苦为何的南若梦琪摆动着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