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一切??那个信息,都是真的吗,”刚刚还在努力劝服自己要完全相信南泓翔的诺萱,此时在见到这一幕的同时整个人都频临于崩溃的边缘,原本她的心就是那么的脆弱,似乎已经再也经不起什么风吹浪打,而这时却偏偏出现了这个文雨若的存在,
“翔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眼泪无声无息的顺着脸颊滑落,抚在床栏上的手指微微颤抖,随即用力的抓紧,手指甲泛着白,指关节也因为用力而突兀着,“翔哥哥,你不是说过要永远只爱我一个人的吗,既然是这样,那么??为什么你还会搂在别人,为什么,”
单纯无邪的诺萱简直无法接受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切,她沒有仔细的去考虑这其中是否存有什么误会,而是单纯的认为原本就对女人不在乎的南泓翔,一定与这个女人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而且那个信息也足以说明,,他们接吻过,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她的身体有些无力的慢慢蹲下,双手环抱着膝盖将头深深的埋在自己的臂弯,原本就对这份感情存在质疑与不确认的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要将他们分开,如果不分开的话,自己就会被妖怪、恶魔所吃掉,
她的质疑与不确定,完完全全來自于自身那种与生俱來的无安全感,她害怕、她恐慌,心中带着无数种的猜测,“之前的翔哥哥明明那么温柔、那么真实,南诺萱,你怎么可以不相信他呢,相信他、相信他,”
心中两个声音不停的在对抗,在那个肯定声音告诉自己相信南泓翔的时候,另一个许久未开口过的自己又跑來告诉她:“你可以,你绝对不要心软、手软,对于那样的一个拿女人根本不在乎的男人來说,他已经不单单的把你当成妹妹來看待,而是当你是一个完完全全、真真正正的女人來看待,所以,当他感觉到厌烦了、腻了、倦了,自然就是要抛弃你的时候,”
“你不要说了,”诺萱双手捂着耳朵、紧闭双眼,企图让那个声音从自己的脑中撇弃,过了大约一分钟左右,她脑中的那个声音渐渐的消失了,随即而來的是周身换來一阵一阵的寒意,她慢慢睁开双眼,想要再次看一看窗外的那两个人是否还在一起,却发现自己怯弱、害怕的不敢回头,心中一阵苦笑:“南诺萱,原來你依然是这样的胆小、可怜,”
南泓翔冷冷的看着面对自己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文雨若,过了许久,他首先打破了两个人僵持的局面,“文雨若,已经这么晚了,你应该回去了,其它的事情明天到我办公室详谈,”说完转身离开,南泓翔的意思很简单也很直接,让文雨若沒有任何开口询问或者说出自己意见的机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转身走进南家大宅,
诺萱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一般让她感觉到异常的寒冷与麻木,手扶着床栏慢慢站起身,看到南泓翔向宅院里走进來,她的神色有些慌张,很怕南泓翔回來之后一时兴起,再次來到她的房间,这样的事情不是沒有发生过,如果以自己目前的状态,她真的怕无法控制情绪而与南泓翔大吵一架,这是她不愿意、也从未想过的事情,
拖着极其不舒服的身子有些逃跑似的回到房间,将身子重重的丢在自己那张柔软的公主床上,伸手拉起白色轻柔的丝被将身体紧紧的裹在其中,却依然感觉到一种灵魂从身体里抽出一般的空虚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她,她的眉头紧皱,伸手在床上胡乱的摸了几下,拽过柔软的枕头紧紧的搂在怀里,脸也深深的埋在了那份柔软之中,似乎这样,就不会再感觉到强烈的、极度的空虚与不安全感,“翔哥哥,不要放弃我的爱情,”小声的啜泣着,带着哭的红肿的双眼,诺萱的意识渐渐模糊,在情绪极其低落的情况下昏昏入睡,
文雨若以一种游魂的方式“飘”回到自己租住的公寓,全身无力的坐在床上低垂着头,想到明天自己也许就会锒铛入狱,她的心中一阵一阵的酸楚,“要我自首可以,可是??爸爸要是知道了我去自首,他会怎样,”
正在她情绪低迷之时手机响了起來,文雨若犹如被谁在头上打了一棒子般跳动了一下,有些慌乱的从衣兜里拿出手机,原本以为是于沫打來的,因为在她的心中,于沫已经成为了不可替代的、支撑着自己的那个人,
但是当她看到來电显示上是胡秘书的号码时,心中被另一种紧张所代替,手止不住的颤抖着按下了接听键,“喂,胡秘书,这个时间打开电话,是不是我爸爸他??”心中带着疑问,却不敢将后边的话全部说出來,
“小姐,文总情况很稳定,你不要担心,我想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胡秘书平静的话音让文雨若悬着的心稍稍落定,“什么事,你尽管说吧,”
“现在你可以來医院一趟吗,”胡秘书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因为家中突然有事,我需要回去处理一下,”
“当然可以,我马上就过去,”文雨若从床上站起身,拿起身边的挎包,打开门走了出去,
“南诺萱,你与他根本就沒有未來可言,你们原本就是兄妹的身份,却一定要逆转形式将对方变成自己的恋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