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珍视的人,是这样子吗,”于沫似乎沒有听清一般重复的问道,
“是,”文雨若并沒有丝毫的犹豫回答着他的话,但是当她的话音落下,却看到了于沫受伤的表情,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以快乐、随性的形象出现,而此刻,却因为自己说的这句话露出了如此的忧伤,“于沫,你??怎么了,”她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文雨若,你真的沒有把我放在心上吗,”于沫抬起一只手,大拇指和食指做出一个“一毫米”的动作,“我要求的不多,哪怕是一点点??一点点的记忆也好,”
“我??”文雨若突然之间知道了于沫为何表现得如此伤感,因为自己刚刚无意之中说出的话伤到了他,自己最珍视的人,却从未将这个一直默默关心、甚至到现在以实际行动和直言直语來对自己好的男人放入其中,“于沫,对不起,其实??我的确已经把你放在了心里,只是,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我爸爸和文氏集团就保不住了,我沒得选择,”
“我想离开你,更不想你离开我,”于沫带着坚定的双眼直视着她,“文雨若,既然你要这样做,那好,我來做那个窃取九州集团机密文件的人,反正南家兄弟只是想要一个交代,而且他们这样大张旗鼓的登报、上新闻,无非也是要给其它打九州集团主意的企业一个下马威而已,以此來威吓他们不要什么跨越雷池之举,所以,我來顶着这个罪名,”
“于沫,”文雨若大声的打断了他的话,这样突然的举动惹得于沫一怔,文雨若带着一丝怒气的看着他,“你疯了吗,这样的事情你怎么可以替我去承担,你是不是长久的接触艺术,所以将一切事物都看得太美好化了,怎么可以说出如此荒唐的话,”
“这样荒唐吗,”于沫将以往那副温柔的小脸全部隐藏,有的只是与文雨若相差无几的气愤而已,“文雨若,你以为自己这样做就可以挽回一切吗,沒错,文件是你盗取的,但是南家兄弟根本就不稀罕由你去承认什么,他们想要做的事,一向都是让人匪夷所思、变幻莫测,所以我说的话也不是开玩笑,我是有根据的,因为我要为他的妹妹作画,所以顺便盗取了资料,原因就是我喜欢了文氏集团的大小姐,却不被对方所接受,所以心想用这样的方法会让文氏集团接受我,你放心,整件事都不会将你们牵扯进來,完完全全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你真是??”听了他的话,文雨若有些气急败坏抬起的一只手指着他,却在手指颤抖之中她一下子扑进了于沫的怀里嚎啕大哭起來,“现在的我就是应了那句古话,‘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终于知道了这样的境地是如何的使人尴、尬难堪,于沫,我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但是我求你,千万不要做傻事,”
“傻事吗,”于沫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是啊,的确很傻,但是却很心甘情愿,”
南家花园
微风轻拂、湖水荡漾,南泓翔修长的身姿倚靠在湖边的石椅上,手中夹着一支燃尽一半的香烟,“事情已经做到这个地步,文氏集团对于我來说已经沒有任何的诱惑与挑战,所以也应该是收手的时候了,”将手中差不多燃尽的烟头熄灭并且用力的拧了两下,“好吧,文雨若,这个游戏到此为止,”
“于沫,”哭过之后的文雨若依偎在于沫的怀里,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嗯,”于沫也同样轻声回应着,
“我??我想???”文雨若的言语之中有些犹豫,
“你想怎样,”于沫松开紧搂着她的手,注视着她的眼睛,“有什么话你不要有所顾忌,直接告诉我好了,”
文雨若皱着眉头瘪了瘪嘴,“我想??我直接去南家找他们,可以吗,”看到于沫有些诧异的神情,她怕于沫再次拒绝自己的举动,连忙说出后边的话:“虽然他们现在不想见我,但是??不管怎么样,我想去试一试,因为你去过南家,知道南家在哪里,所以???”
“你要我带你去,”于沫的眼神带着一丝疑问,
“不是的,”文雨若摇了摇头,“我不会让你为难的,而且我也不想把你牵连其中,所以,我只希望你能够把地址告诉我,我自己去,”
“如果说我不希望你去呢,你还会去吗,”于沫带着一种试探的语气问她,此时文雨若的举动让他知道,文雨若的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位置,但是却不知道自己的话文雨若是否会答应,因为他真的不希望文雨若去南家,
如果继续这样等待,他觉得南家兄弟很快便会对文氏集团松手,但是文雨若如果去找他们,也许会带來其它新的问題,至于什么问題他并不清楚,只是觉得心中总是有着一种不安,这种不安似乎不是來自于文雨若,而且一种对南泓翔的不安,
“照你话的意思,你是不打算告诉我吗,”文雨若并沒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題,甚至有一些逃避于沫注视着自己的眼神,
“你还沒有回答我的问題,”于沫也同样沒有回答他,而是继续追加自己的问題,
“于沫,你不要逼我,”文雨若倒退了两步,双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