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雨若拿着自己装有化妆品的包包从床上下來,正准备去浴室的时候却被于沫叫住了,她转过头一脸戒备的看着他,“你干嘛,该不会又反悔要亲自给我画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于沫摆了摆手表示自己的无辜,然后走到冰箱打开冷冻层看了一眼,笑着说:“还好你家里有冰块,不然你真的要顶着肿眼睛出去了,”拿出冰块走进浴室,拿起一条薄毛巾把冰块包裹在里面递给她,“喏,那这个在眼睛周围敷一敷,能够起到消肿的作用,嗯??不过,会很冰,”
“这个好使吗,”文雨若拿着手中的冰块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自己虽然知道冰敷的方法,但是这种直接把冰块放在毛巾里敷在眼睛上,似乎有点像??????
看到文雨若眼中的猜测,于沫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头笑了笑,“呃??其实这个方法我只是在淤青上试过,至于哭肿的眼睛是否有疗效我还不知道,不过,应该是差不多了,”
“敷淤青,”文雨若红肿的眼睛瞪得溜圆,“你??你还和别人打架吗,”
“嗯??以前,不是现在了,”于沫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天啊,我以为你一个艺术家从來都不会动粗呢,”文雨若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惊讶,
“都是中学时的事情了,那个时候的我比较小混混,根本沒什么艺术家的气息,也经常和一些个臭小子们浪荡鬼混,不过这些事情都沒有让我妈知道,在她面前我一直是乖儿子的形象,而且我也沒有让她失望,功课什么的都会做到最好,只是每一次和别人动手,如果脸上挂了彩,我多半会躲在朋友家,”说起以前的事,于沫的脸上带着一种向往那个时期的神情,虽然是打架斗殴,但是少年时期那种热血青春的冲劲却让他很受用,
看到文雨若一副吃惊的表情看着自己,他连忙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催促她道:“快去敷一敷你的眼睛,不然一会儿出去难道你要带个墨镜吗,”
“呃??哦,”文雨若回过神走进浴室,随即把门关上了,站在水池边,看着镜子中那个已经和自己完全不太想象的肿眼睛女生,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文雨若啊文雨若,你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
低头看了一眼手中包着抱紧的冰块,想起从昨天到现在于沫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抬起手轻轻的敷在眼睛周围,凉丝丝的感觉让烧灼红肿的痛感得到一丝缓解,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的脸,“这个样子的你,到底哪一点让他如此的喜欢,”
视线落在自己的唇上,那个深深的吻清晰的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她的心一颤,冰块一下子从手中掉了下去,“啪嗒”一声砸在了水池上,与此同时门外传來了于沫有些担心的声音问道:“喂,你怎么了,该不会是摔倒了吧,”
文雨若连忙将冰块捡起來,神色有些慌张的回答:“啊??沒??沒什么,只不过我把东西碰倒了,”说完手抚心口做了一个深呼吸,“你还真是笨啊,”于沫带着笑意的声音稍稍有些变远,可以听得出他放心的走到了厨房那一边,
“为什么我会如此的紧张,”文雨若对着镜子问自己,“难道???,”她的眼睛募得睁大,那个被自己认为不可能的可能似乎已经发生了,她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文雨若,你是不是疯了,昨天还告诉他不可能的,怎么过了一夜就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而且你的父亲还在医院里救治,这个时候怎么可以胡思乱想,打起精神來啊,”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一针镇定剂,然后自我安慰的、装作什么都沒发生一样用冰敷着眼睛,
南家
用过早餐,两个人准备去公司,南泓涟刚刚坐上车,南泓翔就坐进了他的副驾驶座里,然后把手中的报纸向车后座的位置一放,对南泓涟说:“涟,今天我乘你的顺风车,因为刚刚报纸的事,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我觉得今天我还是不要开车的好,”
听着南泓翔说的话,南泓涟注意的看了一下他的手,虽然很轻微,但是他依然可以看得出南泓翔的手在微微颤抖,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哥,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连日來太累的关系,不然你今天在家里休息吧,”
“沒关系,一会就沒事了,”南泓翔右手握住左手,这样可以缓解甚至可以制止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然后对南泓涟露出一个放心式微笑,“今天文雨若一定还会去公司,毕竟她最初是冲我來的,如果只留你一个人在那里会给你惹麻烦的,所以我必须要去公司,好了,走吧,”
“好,”南泓涟微微点了一下头,发动引擎,车子开出了南家宅院,
“翔哥哥今天的举动真的和往常不太一样,”看着他们离开,站在房间阳台的诺萱对晓晴说道:“从昨天晚上他就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而且今天早上似乎不太愿意让我看见那份报纸,还有,翔哥哥刚刚沒有开车,而且乘涟哥哥的车走的,虽然我对他一直很放心,而且也很很相信他,不过,现在突然之间有一种说不出來的感觉向我袭击,晓晴,我是不是病了,”
听到她说出这样忧虑的话,晓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