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沫从沙发上站起身在客厅里來回的踱步。他几天前刚刚才打过电话告诉文雨若不要再这样子继续下去。沒想到事情发展的如此之快。看來他们真的早就已经知道了。只是一直在设这样一个套子。让文氏自己钻进去。而对于南泓翔一直很执着追求的文雨若。正是让他们更快的进入这个套子中的一个引源。
想起文雨若。于沫的心中感到了一丝担忧。他走到桌边拿起手机。拨打了文雨若的号码。但是对方只传來长音“嘟、嘟”声。一直都在无人接听。“这个女人到底在做什么。该不会是??”心中有了这样的猜测。于是他放下手机。拿起搭在衣架上的衣服快速冲出了家门。
之前文雨若从九州集团出來。她再一次去了“乐仁病院”。却发现“乐仁病院”的门里门外围满了各大报社等待采访的记者。文雨若突然觉得心中一阵恶心。是那种想咽总是咽不下。想吐却又吐不出來的感觉。她沒有走进去。而是躲在了远处给文洪斌的秘书打过去电话。“喂。胡秘书。我爸爸的情况怎么样了。”
听到是文雨若的声音。胡秘书避开围着的人用手遮掩在嘴边小声的说:“小姐。文总目前情况还算平稳。但是外面围了很多的记者。小姐还是暂时不要到医院这里。而且电话最好也不要打过來。不然你和我之间说过的什么话也许明天就会登报。如果有什么事。我们可以短讯联系。知道了吗。”
“嗯。我知道了。”此时的文雨若已不知道自己还应该说些什么。所以她只是简单的应答了一声。然后带着感激的说:“谢谢你。胡秘书。如果沒有你在身边。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才好。”话音未落。她就哭了起來。
“小姐你不要哭。这个时候你需要坚强。文总会沒事的。即便彻查之后的确的是文氏集团窃取九州集团的秘密文件。我也一定会保护文总以及小姐平安无事的。”胡秘书的眼中带着坚定。“我曾经说过。总有一天会报答文总的知遇之恩以及帮助我们全家这么多年的恩情。
文雨若转身离开了“乐仁病院”。一个人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推开大门进去左右的环视了一圈。“原本就很大又安静的宅子。现在却又因为父亲住进了医院而显得更加冷清。
不知道今天之后又会是什么样子。哎??”
她独自一人走在黑色中的夜幕、犹如打散的游魂一般慢慢的向前移动着脚步。即便包包里的手机一边又一遍的响着。她也似乎完全沒有听到一般。双手垂落于身体的两边。低着头。眼中含满泪水。“爸爸。是我连累了你。我真是该死。”他的口中不停的重复着这样的话。
因为担心她而去找她的于沫。出了家门之后开起了自己平日里很少碰过的车。在得知文洪斌住在“乐仁病院”。所以他径直去了那里。看到许多的记者围在门口。而且还听到那些记者们谈论着文雨若如何回來等一些话。于是他知道。此时的文雨若并不在医院。
想到她也许可能出现的地方。如果不是九州集团就一定是在家里。于沫并沒有选择去九州集团。而是选择了先去她的家里。因为他知道。南家兄弟之所以会弄出这样的套让他们钻。此时就一定不会出现在九州集团等待文雨若的到來。所以他直接去了文雨若的家。却在即将到达之时。看到了远处的河边低垂着头、毫无目标的向前走着的文雨若。
于沫连忙将车靠路边停了下來。他从车里下來快速的跑到文雨若的身边。看着她不停的向前走着。最终停在了河堤边。“爸爸。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做才能够帮到你。他们故意躲着我不见。我应该怎么办才好。”
她的身子慢慢蹲下。因为夜风中的河边使得她感到一丝凉意。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双肩。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于沫感到心疼。“文雨若。我早就和你说过不要这么做。但是你根本就不听。现在作茧自缚。你要别人怎么去帮你。因为最好的机会已经被你放跑了。”
文雨若听到于沫的声音。她被吓了一跳。猛地转过头來。原本姣好的面容上挂满泪水。双眼红肿、头发被风吹的贴在了脸上。“你??你是來看我笑话的吗。”她的声音伴随着心痛与身体的寒冷而颤抖。“好啊。既然你是來看笑话的。那么你成功了。我现在真的很让人感觉到恶心。我已经不仅仅是笑话的代表。我还是落魄与被厌恶的代表。”
“你在胡说些什么。”于沫有些无奈的表情看着她。“文雨若。难道你忘记了几天前是谁冒着被抛白眼的危险打电话给你的吗。你居然对我这样说话。而且还用那样的心态猜测我。”
“既然不是。那么你现在出现在这里是为什么。”文雨若虽然心里清楚。但是此时于沫的出现只会让她感觉到更加尴尬、更加汗颜。她宁愿只是自己。就这样独处、慢慢的疗伤。
“我是來帮助你的。”于沫抬起一只手指了指她身后沉静于黑夜之中的河水。“我怕你因为今天这件事的打击而一时想不开选择从这里跳下去。所以除了担心以外、更是为文伯伯感到惦记。我才会出现在这里的。”
言语中虽然带着一贯的那种口气。但是却沒有了游戏的成分。并且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