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泓翔房间的浴室里已经放好了热水,诺萱的小手慢慢褪去身上那件薄纱的睡衣,慢慢走上台阶,小心的用脚尖撩动着水面,感受到温度适中,走进浴缸慢慢的坐下,水的温度沁入皮肤的感觉使她原本酸痛的身体得到了一丝缓解,
双手轻轻的将水托在掌心,看着它们顺着自己的手指慢慢的滑向雪白的手臂,顺着身体的弧度再次流入水中,与浴缸正相对的是那面明亮的落地镜,诺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白皙的颈项、肩以及身体其它地方留下的属于南泓翔疯狂并且充满深情的烙印,
想起两个人之间的亲密接触,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脸温度骤升,不知道是因为水温的关系,还是因为血液沸腾,镜子中的那张清秀的小脸带着甜蜜的笑意与羞涩,渐渐的,水温的蒸汽将镜子笼罩上一层雾蒙蒙的感觉,诺萱的身体下沉,将自己的埋在水中,
知道自己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才猛地抬起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只有这样才能够掩盖自己的那丝羞涩之意,不然她怕自己再一次面对南泓翔时,会不好意思的躲起來不敢见他,
此时她的心中充满着一个大大的疑问,从昨夜到今天早晨,两个人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并不仅仅是她自己在做,而是南泓翔与她一起完成,而且在自己筋疲力尽之后,完全是由南泓翔一个人“自导自演”,但是却仿佛只有她一个人经历了一场大战役一般感到如此的疲惫,而南泓翔却仍然可以像往日那样精神十足的去公司,
实在不了解男人和女人之间到底有何不同,心想:“男人和女人不是同样都属于人类嘛,却为什么只有我自己赶到如此的累呢,而且已经睡了这么久却仍然想要睡觉,翔哥哥难道不会觉得累吗,为什么他会一次一次的不停的索要而不知疲倦呢,”
思來想去的,最后诺萱得出了一个结论,“似乎老天对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待遇不是很公平啊,因为男人长得比女人高,男人力气比女人大,男人说话的声音比女人重,男人还可以交往很多女朋友,男人那样之后还不会觉得累,但是女人就不一样,真的好不公平,”
于是用手拍打着水面,嘴里还在不停的嚷着:“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虽然说着不公平,但是她的脸上却带着幸福的笑意,随即身体向后倾倒,倚靠在浴缸的边缘,感受着水温带给皮肤的舒适感,突然发现,刚刚那样不停的大幅度的拍打水面,竟然几乎感觉不到身体传來的酸痛感,于是呵呵呵的笑起來,
晓晴梳洗之后,吃了南泓涟为她准备的糕点,下午一点半,南泓涟派來的司机停在了森林别墅前,于是拿起包包走出这个带给她难忘庆生日的原生态别墅,
坐在车里,眼睛看向车窗外的一排排向身后倒去的景色,因为昨天是在深夜里來到这里,所以并沒有看到经过的沿路是什么样的光景,
四面环绕着青山绿水,处处显露着生机盎然,丛林之中隐约可见一栋栋别墅坐落于其中,不由得撇了撇嘴,“这些有钱人还真是会享受,不过,把房子弄的这么远,一年也來不了几次,简直就是一种浪费,”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俨然已经忘记了南泓涟带给她惊喜时的那种感觉,“南泓涟,看來以后我还要对你进行一番更有效的说教才行,这样下去可不好,”想到这不由得笑了起來,
“对了,昨天突然离开,之后一直都沒有和诺萱联系,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于是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诺萱的电话,可是只能听到里面发出“嘟嘟”的声音,却不见有人接听,有些纳闷的看着手机,“你这个丫头在干什么呢,为什么都不接电话呢,”
将手机装回到包包里,脸上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难道,趁我们不在家的时候,你们两个人做了什么‘坏事’不成,南诺萱,等我一会儿回去可要好好的‘审问审问’你,呵呵,”
水温渐渐变凉,诺萱慢慢的站起身,拿起浴巾围裹在身上从浴缸里出來,打开排水的阀门,然后轻轻擦拭掉身体上的水珠之后,拿起她的睡衣穿好,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目光再一次落在床单上那证明自己已经从女孩变为女人这个事实的痕迹,双颊再一次染上一片绯红,虽然说家里的佣人会來更换干净的床单,但是这样的事情她有怎么好意思让别人知道,思來想去,于是伸手将床单拽了下來,卷在一起再一次走进南泓翔房间的浴室,
把它放在浴缸,然后放满了水,却对着眼前的一切有些犯了难,以前只是和晓晴学会如何浆洗衣服,却从未洗过如此大的床单,应该怎么洗才好呢,
目光在浴室里扫來扫去,寻找着可以代替自己双手的工具,但是找來找去仍然沒有找到合适的东西,突然脑中灵机一动,于是來到南泓翔放置衣服的衣橱,果然与自己的衣橱一样,有一个可以将衣服挂在高处的撑衣杆,于是拿在手中在衣杆头部的位置拧了拧,分叉的部分被拧掉了,拿着比较光滑的剩余部分,十分满意的再一次走进浴室,
浆洗衣服应该放一些洗衣液才对,但是他们的衣服从來都不是自己洗的,自然浴室里也沒有洗衣液这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