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叹了一口气,“涟哥哥到底是怎么搞的,为什么和晓晴交往了还要和别人女人在一起,难道,他真的是本性如此,对于晓晴也不是认真的吗,”
想到这里诺萱摇了摇头推翻了自己的论断,“涟哥哥不会那么做的,为什么连我也不相信他了呢,虽然我沒有亲眼见到,不过,涟哥哥是不会伤害晓晴的,起码她还是我的好姐妹,涟哥哥一定不会那么做的,”
她从包包里拿出手机,來到卫生间关好门,偷偷拨通了南泓涟的手机号码,电话那边只听到“嘟嘟嘟”的响声并无人接听,诺萱蹙着眉看着手机,“涟哥哥在做什么,他为什么都不接我的电话呢,”
这时她的心里想起了南泓翔,“要不,给翔哥哥打个电话问一问涟哥哥在干吗,”想了想她又决定还是不打了,因为知道了南泓翔对自己的心意,而且自己也喜欢他,诺萱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怎么接受这个现实,
现在就算南泓翔不把她的工作位置安排在几乎看不到的角落,诺萱自己也要申请换位置了,她现在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南泓翔突然把自己的工作性质调换了,而且还把她工作的位置也一并的调换,因为南泓翔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有了这种心思,他这样做,也一定因为自己经常在他的面前出现会捣乱南泓翔的心,
“我还是明天直接问涟哥哥的好,翔哥哥已经很心烦了,我不应该再去打扰他,翔哥哥??为什么你一直要去忍受那些痛苦和寂寞呢,”诺萱的右手放置在心口上,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左手拿着的手机电话薄上“翔哥哥”三个字,
第二天早上
“晓晴,我要去上班了,你好好在家休息,”诺萱穿上外套拿起包包打开门刚走出去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返了回來,“对了,今天你千万不要在喝酒了,保护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记住了吗,我走了,晚上见,”
似乎交代了之后就会很安心,诺萱舒了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躺在床上的晓晴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醒來听到诺萱和自己说的这些话,看到她放心的样子走出去,不由得轻笑了一下,“真是一个傻丫头,”
感觉浑身像打了一场架似的酸痛,晓晴刚要从床上坐起來,就觉得头犹如被铁锯拉动一样的痛,她用手按压在太阳穴慢慢的做起來,眼前的一些似乎都在旋转着,“宿醉的感觉真的好难受,南泓涟,这都要怪你,”
“真是的,我怎么又会不知不觉的想起那个混蛋,”想到这里她用力的拍了一下身边的枕头,头疼欲裂的感觉又一次袭击而來,她捂着脑袋疼的快要哭了出來,“就算不提你也是一样的疼,还不如骂个痛快,南泓涟,大坏蛋,”然后抱着头卧倒在了床上,
阳光从高大的落地窗帘的缝隙中透过照在了南泓涟的身上,他微蹙了一下眉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恰巧对上了葛舒曼的一张笑脸,“啊,”南泓涟似乎受到了惊吓般一下子清醒了过來,
“干嘛,”葛舒曼撇了撇嘴用手缕动了一下耳边的头发,“人家好心來看看你,接过你一睁开眼睛就像看到了鬼一样的表情,真的很让我伤心啊,”说完右手捂住了心口做痛心状,
南泓涟皱着眉摇了摇头,“看到你就可看到鬼一样感到可怕,”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他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说错了,因为你比鬼还要可怕,”
“切,”葛舒曼噘着嘴巴别过头去,
看到葛舒曼转过头不说话南泓涟侧过头看着她,“一大清早的就跑到我的房间不会只是想要看着我睡觉的样子吧,”
“才不是,”葛舒曼嘟囔着,“你以为自己是睡美人啊,我还专程跑來看你睡觉,我是想拜托你一件事的,”
“什么事,”
葛舒曼转过头看着他笑着说:“今天你带我逃跑怎么样,”
“什么,”南泓涟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我带你逃跑,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哎呀,你误会了,”葛舒曼似乎怕被人听到一样凑到他的面前小声的说:“凭我的直觉今天一定会有人來找我,而且那个人还是和南泓翔一起來的,所以你带我逃跑吧,”
“你疯了吧,”南泓涟盯着她,“你认为我会为了你出卖我哥,”
“怎么不可以,”葛舒曼歪着头看他,“南泓翔是男人,你也是男人,而我是女人啊,”
似乎在等着她的下文,但是葛舒曼不说了,南泓涟继续问道:“你说的沒错,我们都是男人,你呢,嗯??勉强算个女人,可这又怎么样,”
“你???”葛舒曼咬着嘴唇握紧拳头,转念一想又换成了一副笑脸,“呵呵,随你怎么说,我的意思是,男人要是对男人有感觉就坏事了,但是对于女人的话就是很正常了,”
南泓涟皱了皱眉,“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对男人有感觉了,”
“还不是南泓翔嘛,”
葛舒曼的话说的不痒不痛,似乎自己说的一切都很正常一样,换來的却是南泓涟的一顿大白眼,“你还真敢说,他是我哥,我们关系好是很正常的事,而你嘛,我要是对你有什么感觉的话那一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