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走入凉亭,俏军师当即盈盈轻笑,起身相迎。她今日身穿一领窄袖直裾的绣蝶袍,腰束浅蓝色宽腰带,纹样精美,色彩素雅。衣裳剪裁得精致而合身,无限地强化了她优美的肩背轮廓。但衣领口开得极低,不但暴露出丰满雪白的胸肌,更可窥见一道深沟,显得格外诱人心动。
隋唐时代的衣着受胡风感染,所以相比前朝秦汉和后世宋明,都要开放得多。沈落雁这幅打扮,其实也不足为奇。只见她伸手拨弄秀发,让整张使人心迷神醉的脸容露了出来,柔声娇笑道:“太子、跋公子。连日来奴家忙于公务,却是冷落两位了,恕罪恕罪。今日偶尔忙里偷闲,又见枝头梅子青青,不可不赏。故此特地请两位过来饮酒赏梅,略表寸心。请入座。”说话之间,秀发云裳迎着微风飘拂,更突显出她窈窕的身段和绝世的风姿,几使人疑为下凡的仙子。
跋锋寒一向对男女之情不太在意的。但对着俏军师,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对待沈落雁,他却显得有些与众不同,态度绝不像对待其他女子那样生冷僵硬。当下微微一笑,道:“饮酒赏梅?也好。反正我们就要走了。喝过这一顿再走,也算善始善终吧。来,老陈,咱们坐。”一派落落大方,率先入座。陈胜随即也在跋锋寒对面坐下。再加上沈落雁,恰好形成一个三角形。
沈落雁一面命婢女楚楚替众人斟酒,一面讶异地柔声问道:“走?两位在荥阳住得不高兴吗?”
陈胜摇摇头,道:“不是。我们在这里住得不错。不过现在瓦岗军军情告急,老秦老程等人都出去了。连大龙头也不在,我们继续住下去也无聊,自然就该离开了。”
俏军师笑道:“原来如此。”举杯向陈胜和跋锋寒分别敬酒。满饮一杯,随即又柔声道:“不知道两位离开之后,究竟想要去哪里呢?”
跋锋寒满不在乎地答道:“当然是去洛阳了。先前江湖传言,说什么和氏璧落在慈航静斋手上,但慈航静斋又把和氏璧借给了宁道奇三年。现在三年期满,宁道奇要在洛阳把和氏璧还给慈航静斋,慈航静斋则要观察天下英雄,然后把和氏璧赠送给自己合意的人,全力辅助这个人成为一统江山的真龙天子。哈哈~现在谎言拆穿,老跋我也真想去洛阳看看,慈航静斋究竟如何为这幕闹剧收场。”
跋锋寒来到中原之后,走南闯北,到处挑战武林高手,也结实了不少红颜知己。故此他的消息也十分灵通。慈航静斋和宁道奇之间的事,其实知者不多,但跋锋寒却也了解得甚为详细。自然,这些消息,他早向陈胜说过了。
陈胜微微一笑,呷了口青梅酒,道:“据闻慈航静斋是白道武林魁首,黑道却以魔门为尊。魔门分为两派六道,其中以阴癸派势力最大。所以慈航静斋就和阴癸派约定,每隔二十年便派遣新一代传人出来相互比武较量,败者在接下来二十年都不准再踏足江湖。
现在距离上次比试,刚好也是二十年过去了。这次在洛阳负责和氏璧相关事情者,就是慈航静斋新一代传人。而阴癸派新一代传人相信也要出山。哈哈,黑白两道最神秘教派的两大年轻高手比拼,这样的场面,陈某又怎可以放过?当然也要去看看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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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一个噩耗,老作者海千帆心脏病去世了,女儿才10岁。唉,真是生死无常啊。08年时候俺和老海也曾有过一面之缘的。未料当年一别竟无缘再见,呜呼。唯有为老海念几遍往生咒,祝福他早登极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