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舒服了回房间把头蒙在被子睡觉,睡的朦胧感觉屋外有嘈杂声,
我诅咒一声捂住耳朵继续睡,不知谁叫了一声说:“快去看看,是卓景生对苍术,不知谁赢谁败,”
我眼皮掀了一下,嘀咕一句神智一下清醒过來,一骨碌爬起來抓起衣服鞋子就往外跑,我说呢,昨天总觉得忘记什么事,原來是忘记去看面具男了,在半路穿好衣服,一边跳一边穿鞋子,绊了一跤摔在某人身胳膊上,那人用胳膊扶起我问:“你沒事吧,”
我站直身子说:“沒事,”
惊讶地发现这人居然是末等,他把半薄的铠甲脱掉了,换了一身轻便的黑色劲服,腰间别着一把长剑,看起來很精神,他点点头然后往前走,这样就走了,传说中英雄救美后,英雄都是抱着美人走的……末等这种救美方式真让人一点都不感动,我來不及跟他翻白眼就追过去:“喂喂,”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怎么,”
一个单身的女人去盘问男人的问題总是一个让人害羞的事,我蹭到他身边很小声地问:“末等,我问你,那个苍术长的是不是很俊秀啊,眼睛很漂亮,黑白分明,鼻子很挺,下巴尖尖的,”
“苍术,,”末等托着下巴思考,
“恩恩,就是新进宫的,白衣服的,很厉害的,”我提醒他,
“啊,”他似乎想出來了,乐不可吱地盯着我,我两眼放光的看他,一边点头一边微笑,他把两手垂下來:“不清楚,”
我一下子塌倒在地:“什……什么呀,”
“他不是戴着面具,我只是个小卒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他用很鄙夷的眼光看我,
我捂着脸惨笑,那到是,我也太高估末等了,充其量,他就是为冒牌货卖命的,还是个最次等的人物,他哪里知道那么多,我收拾好表情往前冲,冲了一步被他揪住衣领,我在空中还做着往前冲的姿势:“放我下來,混蛋,”
“我说,你这么急冲冲的干什么去,”他点着我的鼻尖,
“关你屁事,”我暴跳如雷的吼,
“你好像跟那个苍术认识,”
“呸,我才不认识,”我只认识巧儿,其他人都不放在眼里,
“你是去看赛事状况,”
“费话,你可以放我下來了吧,死末等,”我拿白眼翻他,
“我们一起去吧,”他乐不可吱地把我夹在胳膊下往前走,我难受的想哭,气的当场疯掉,刚要咬他就听他温和的声音:“这么小的身体,跟细辛小时候抱起來一样舒服,”
“呃,”我错愕地抬头,
“呵呵,看看情况去,”他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给我笑,这么灿烂的笑容,不知为什么,看起來竟像渗着泪水一样,男人的感觉还真是微妙,我想起那日他撑伞质问细辛的场面,太尖锐了,拿自己的尊严去问,可还是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可怜的末等,细辛他都是沒有心的人了,怎么可能去在乎自己受伤,再这样争对,只会让痛更痛的,
我俩各怀鬼胎往赛场跑,
跑进场时,听到场内一阵欢呼还有不屑的嘘声,我急不成耐地扔掉末等拨开一个人凑过头去看,那人被我拨到身后很不乐意,刚要发火,就被我一拳打到一边,他跟烟花一样快快乐乐的飞到旁边去了,
里里外外围了几层,好不容易挤到最里面,就看到一个人影从天上落下來,摔在四脚八叉,
咦咦,这是什么武功,
我吓了一跳,闪到一边去看,那摔在地上的正是被大家看好,最有希望的卓景生,他伤的似乎很严重,四脚都在痉挛,我用脚试探了拨了拨他:“喂喂,还沒死透呢,”他发出一连串模糊的呻吟,头一歪沒动静了,我立即大呼小叫:“不好了,他死了,”
上來几个人,默然将胳膊肘定在我头上,我疼的双眼泪汪汪的捂着脑袋闪到一边,抬头迎着微弱的阳光看到一张闪着冷的银质面具,英俊的眉目,神秘而令人向往,他肩膀有伤正往外渗血,他单手捂着肩膀与我对视……许久我僵硬的笑了一下,准备发问就被人拖下去了,
“铛,”一声响锣响,公公尖锐的声音响彻心扉:“第一名,苍术,”
苍术……赢了就会替冒牌货卖命,风雨來了第一个冲上去送死,死了也沒关系……反正还会有人來填补上去,如果他是巧儿……我与面具后的双目对视,五指收紧,汗流郏背,快要被脱出场外时,从天上掉下一个黑衣稳稳站在场中央,
我眨了眨眼,下巴掉在地上合笼不上,末等那个笨蛋想干什么,
周围人一阵骚动,我把眼睛眯起來看向高台下的横木桌,细辛果真坐在那里,他拧着眉头一眨不眨盯着末等,苍术捂着肩膀从我脸上收回目光看着末等,末等却不看他,抱着拳头朗声朝高台说:“陛下不是说,第一名者可满足一个愿望,”
冒牌货居然临下,眼角渗着一抹异样的光彩:“是,”
“若我赢了,陛下可否赏赐一样东西,”周围人议论纷纷,细辛的脸色已经变的苍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