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光了,到时我找谁去,
“干嘛不洗,”
“我肚子疼,不好下手,”我找了个合情合理的理由,这理由很充分,也最能说服人,
细辛微笑:“我可以帮你,”
我下意识的抱住自己:“我干嘛要你帮,”
细辛笑出声來:“你不是老说我喜欢男人,竟然我喜欢的是男人那对女人就沒兴趣了,再说该看的我都看过了,难得本大人甘愿放下身段委身于你,你可要惜福啊,”
我的脸红通通的:“你还说,我又不是暴露狂,见谁都愿脱衣服的,你不够格,”
“这样,那随你,”他轻拍我的脑袋,给我检查肚子上的伤口:“又裂开了一条口子,出了些血,上了药安份的躺着就沒事了,”
我盯着他的眼睛好奇的问:“你到底是干嘛的,你哥跟我说你是皇帝的男人,我看你又当官还会医术的,你是何方神圣,”
他思考了一下:“你对我很好奇,”
我想了一下然后认真点头,
“莫非你暗恋我,”
我皱了一下眉头,脸黑了下來,什么跟什么,
“那不行……你是皇帝的人,我是皇帝的臣子,我们怎么能做出格的事呢……”他苦恼的皱眉,捂着脸,一付被调戏的小娘子样,
“你去死……”我忍无可忍了:“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个嘛,有钱的是老大,皇帝让我做什么我自然就得做什么了……”
“皇帝不是沒钱吗,”
“……至少比我有钱吧,”他迟疑地说,
“……”我默,那到也是,
我还要再跟他说什么,他从兜里掏出一颗红色的圆丸,笑的很媚惑:“要吃糖吗,很好吃,”
“呃,”哄小孩子,我把嘴巴咧开來,他眉毛一挑就把圆丸塞了进去,一进嘴巴就熔掉了,甜的发腻的味道,我颤抖了一下,看他的笑容变的有些模糊:“细辛,你药我,”
他伸手摸我的脸,脸色变的有些奇怪:“你是莫依对吧……为何要进宫,”
我抓住他的手,嗯嗯啊啊了几句,喉咙里只溢出调却说不出声,细辛又喂了一料圆丸在我口中,我眼皮越來越沉重了,半眯着眼睛感觉他在摸我的脸说:“对不起……”
对不起,真是奇怪的词,他跟我这样说莫非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可是,我跟他之间又沒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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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时候,天还在下雨,很大,推门出去看,雨水已经积了不少水坑,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个人把我所有的钱财都夺走了,我淋着雨光秃秃的站着,一无甩的……这不是个好梦,但听人说,梦境跟现实是相反的,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我想起细辛给我那颗糖的味道,外表是糖衣,人在是迷魂药……被人控制的滋味不好受,以后我再不吃糖了,
我又躺到床上去,哼哼几声继续睡,天明天暗,天晕地暗,醒了再继续睡,死去活來的,中途有人端饭來了,我乱七八糟哼了几声,目中无人的翻过身子,那人也不理我就出去了,再睁开眼睛时看到细辛在给我擦汗,我笑了一下,他也笑:“发烧了,怎么不说,”
我不说话,闭上眼睛继续睡,听到他在身后抱怨:“哎,可怜我堂堂一品大臣竟然沦落至此,实在是命中注定啊……”听到这话,我嘴巴都乐歪了,伸手去抓脖子,细辛问:“怎么了,”
我说:“痒,”
痒就一个字,但很能说明问題,他干笑一声翻我的领子看:“出疹子了,你还要继续捂着吗,”
我把领子往下扯,露出大片肌肤,上头果真鼓起好些好疹子,碰一下有些疼,但轻抚却又奇痒难耐,细辛捏住鼻子一脸嫌弃:“你,又脏又臭,”
男人虽然就该臭点,不然哪來的臭男人这个词,但脏的太过份了就不算是人了,那是禽兽,
妈的,太丢人了,我气的几乎要从床上跳起來,顶着一头冷汗吼:“我要洗澡,”
细辛笑的前翻后仰,我在他的笑声中气的磨牙,他把我抱起來:“都准备好了,你能走吗,”
我看见自己腾空的脚对他翻白眼:“你抱着我,我能走吗,”
他笑笑并不说话,只把手收紧,刚抱到门外,就有人站了上來上气不接下气:“细辛大人,武士们都进宫了,就等大人过去安排,”细辛点点头,把衣服往我怀里塞,指着前方不远处:“那里有一处天然温泉,常不可乱用,现下大概无人用,你可以去那里泡泡,先去去疹子,若是雨未停,也可躲在臣石下,也不会冻着,”
他俩急忙走了,我咽了一口唾沫,抱着衣服往前走,
走廊尽头是一个树林,一树红黄交错的叶子,叫不出名,并不常见,林子深处果真有一处泉眼,‘咕噜咕噜’直往上窜气泡,看上去很干净,我的魂一下子冲了进去,却听到奇怪地声音,我抱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