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司徒浩南的质疑和吼叫办案警官的态度非常客气,他甚至都沒有回一句嘴,只是用一种淡淡的淡淡的表情看着他,
他这样的态度强烈的刺激了司徒浩南的神经,让他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看守所的铁笼子里,回到了那个被剥夺了一切权利的地方,而面前的警官则像是一尊高高在上的佛祖在看着地上的蚂蚁跳舞似的,
不过蚂蚁的力气也有用完的时候,当司徒浩南骂到骂不动的时候,他面前的警官才轻蔑的说了一句“带东西走的人叫谭春丽,听她说她是你们公司的副总,她是拿着你的授权书來领东西的说是要处理拆迁事宜,
我们所有的操作都是按规章制度办的有什么问題你可以找领导去投诉,现在我要和你说的是除了我们暂扣的现金八万五千元还在,其它的印章和账本什么的都已经被领走了,这些钱你是领还是不领,”
无可奈何又沒处说理的司徒浩南只好在领出了被扣押的现金后离开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面对强制机关现在沒有依靠的司徒浩南只有认栽了,但是这只是他噩梦的开始,
怒气冲冲的他知道只有找到谭春丽才能拿回公司的控制权,可是当他再次來到金鹏大厦的时候,才被新來的陌生前台告知金鹏房地产公司现在已经从金鹏集团独立出去了,办公地点即不在金鹏大厦也不在市区了,而是到了西郊一个从來沒有听说过的地方,无奈的他只好再往西郊赶去,
正在四处帮他收揽旧部的密姗姗接到他的电话之后也挺奇怪的,因为她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好放下手里的事让蒙志林和陶勇继续奔波,自己也往西郊赶了过去,
他们俩几乎是前后脚到的西郊金鹏房地产公司新址,可是这里除了一个敞开的破旧大门以外,里面竟然一个人都沒有看到,
大门显著的位置上原本只挂着一块破烂不堪的晨阳化工厂的木头牌子,现在在旁边多了一块金属的新铭牌上面写着金鹏房地产公司,
两人喊了几声沒人应之后只好慢慢往里走看能不能看到些什么,
可是放眼四望除了靠近门房的一间厂房上面挂着锁,其他地方的厂房都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了,不但沒有锁门,就连杂草也长的有半人高了,
两个人几乎在里面走了一圈之后,才看到从角落里的一个简陋茅厕中走出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大爷,
“你们俩是干什么的,谁允许你们进來的,”老大爷虽然看起來年纪不小,可是嗓门却很洪亮,眼睛看起來也炯炯有神,
司徒浩南虽然受了很多的窝囊气,但是作为一个受传统教育长大的人,尊老爱幼的观念是根深蒂固的,
连忙面带笑容客气的上前说道“大爷您老人家高寿啊,我们是來找金鹏房地产公司的,听说他们搬到这里來了专门找來的,”
老汉明显吃软不吃硬,看到这小子这么客气他旁边的女孩又漂亮可爱的冲着自己微笑,开心不已高兴的说道“高什么寿啊,今年才八十多,我爹都一百多了还下地干活呢,你们说要找那个金鹏房地产公司啊,恐怕很难了,他们除了前几天搬东西的时候來过几个人把东西扔到库房里,之后就再沒人來过啊,”
“什么,”密姗姗疑惑不已,就算公司再怎么有问題,也不可能一个人都沒有吧,连忙接着问道“大爷您好,我想问问他们公司负责人是谁啊,我们要怎么才能联系到他呢,有点急事要找他帮忙,”
大爷就喜欢回答漂亮小姑娘的问題,仿佛是怕被别人听到似的小声的回答道“这恐怕悬了,听说他们公司那个倒霉老总司徒浩南进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來呢,公司的副总好像是个姓谭的女人,她把公司搬到这之后就出国了,一不发工资二不安排工作的,公司里本來还剩下的几个快退休的老人也只好先回家等老板从里面出來再回來上班了,”
听完老人家的诉说,司徒浩南郁闷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就是那个倒霉老总司徒浩南,可是我是被冤枉进去的现在无罪释放了,您能告诉我怎么联系那个谭副总吗,我有很要紧的事要找她,她以前的那个电话停机了,”
大爷听到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老总司徒浩南差点把下巴掉在地上,他根本就沒有核实他身份的想法,因为谁也不会跑出來冒充这样一个倒霉蛋的,
不过知道了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大老板的大爷还是很激动,慌忙把双手在裤子上蹭了蹭握着司徒浩南的手说道“不好意思,沒想到是您來了谭总也沒给我留下电话,不过我叫彭建军是这里的门房您赶紧和我去门房里歇着吧,闺女也一起來,这里多晒啊,哈哈,”
被大爷的热情弄的有点奇怪的两人几乎是脚不沾地的就被大爷拉进了他那还算宽敞的门房,
大爷笑呵呵的给两人打开了屋里的电扇,又给两人一人沏了一杯茶之后才坐下來说道“南总您可來啦,我们这个晨阳化工厂终于來了救星啦,听说这次重组是你们主动提出來的可把我们大伙高兴坏了,”
司徒浩南和密姗姗都是一头的雾水,虽然不知道谭春丽的电话,但是这时候正好听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