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哈哈一声,说:“其实啊,造火枪的原理我也知道一些,不过沒有他精通,”手一伸,指向了拉索,
东门庆微感讶异,便问拉索:“你会造火枪,”
拉索点了点头,说:“当然会,”
这个时代的火枪坏损率颇高,火枪手若是远征便沒法随时随地找到懂得修理枪械的工匠,欧洲人万里远來,更是不可能火枪坏了就送回西欧修理,因此火枪手除了要学会如何使用之外,一般也都学着如何修理,以这个时代火枪工艺的繁复程度,从懂得修理到懂得如何制造,中间也就一步之差罢了,拉索是炮手出身,在这方面又颇有天赋,所以不但懂得造枪,对火炮制造的原理也懂得一些,当下就指手画脚,跟东门庆说火枪该如何打造,
东门庆听了一会,只听懂了五六成,甚是欢喜,道:“沒想到你还有这等才能,那就好了,回平户后我便召集一些心灵手巧的工匠给你指挥,以后就由你來主管这事,等枪炮造成了,我另有重赏,”
拉索听了说:“那下次总舶主去夜这时,能不能也带我去,”
东门庆笑道:“你若真能造出火枪來,我让人來夜这你都行,”
拉索听了十分欢喜,安德鲁问:“总舶主,那我那一千两银子……”
唐秀吉呸了一声说:“你只说了一句话,居然就敢开口要一千两银子,”
安德鲁听了有些不高兴,东门庆笑道:“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许下你了,别说一千两,就是一万两也不会赖,放心,回到平户就给你,”
安德鲁高兴得又跳了起來,说:“我早知道总舶主是个说话算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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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鲜花,
现在应该在飞机上,大家帮我撑着点场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