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真沒想到,这张琏号称饶平的豪杰,沒想到这么沒种,”
周大富等忙问怎么了,陈百夫道:“你知他怎么答复沈总管的,他竟然说这事隔得太久了,再追究也沒什么意义,但谢谢沈总管告诉他真相,”
沈伟水鱼蔡一听都骂道:“沒种,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要是不相信也就算了,但相信了居然不报仇,这家伙还是不是男人,”
“我看沒那么简单,不过他既这么说,那沈总管那边就算失败了,”周大富道:“王公子,这事我们接下來该怎么办,”
他们为免引人注目,屋里并未点灯,天色虽然发白,但门窗未开,那一点日才出的光亮也照不进來,所以他们都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小声对答,彼此看不见对方,周大富问了一声之后,沒听见东门庆的回答又问了一句:“王公子,”
这才听见东门庆道:“不知道,先睡觉吧,”
“睡觉,”
“嗯,”东门庆道:“真要不行时,就只能來硬的了,现在还沒走到那一步,但究竟该怎么办……先睡觉吧,等睡醒了,或许就会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