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竟也会有无奈的时候。就比如说自己好心守夜。让陆信到马车里好好休息。可是。那甜腻腻的喘息声是怎么回事啊。宇文竟的脸色黑了又黑。真想冲到马车里把陆信拖出來暴打一顿。这个色驴。
只是马车里的情况似乎同宇文竟想象的有些差别。即使差别不大。陆信刚一回到马车里夏铭渊便醒了。看向陆信的眼神让他有点毛毛的感觉。然后发现夏铭渊一直盯着自己受伤的胳膊。明明已经换了一身衣裳了。这样不会还能发现吧。可是。夏铭渊一开口陆信便知道。瞒不住了。“陆信。你身上有血腥味。而且这血不是别人的。只能是你的。”
“为什么你会知道。”
“你服过凤凰心。”
“夏铭渊你属狗的吗。”陆信不满的呢喃一声。却发现夏铭渊一直看着自己。眼神有些不安。有些担心。陆信一看到这眼神便是心头一痛。于是就扑了过去。狠狠的安慰了一番。于是。就变成了宇文竟心里的那匹色驴。
终于是让夏铭渊安心的睡下了。陆信抱着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就不能笨一点吗。”
… …
只是。他们似乎还沒安心睡多久。宇文竟因为扑捉到了一丝杀气而立刻警觉了起來。而马车中的两人反应也不慢。这次陆信沒有让夏铭渊单独留在马车里。因为这次不会那么好对付了。落单是很危险的。
三人迅速作出的判断并沒错。这次只來了五个人。却个个都是一流的杀手。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的配合。三人应付的很吃力。尤其是夏铭渊。陆信尽力护着。帮他挡住不少攻击。只是如此虚弱的他体力根本不行。看着夏铭渊堪堪避过一招杀招。陆信惊出了一声冷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宇文竟。带他走。这里我來挡着。”
“不行。你对付不了他们。”夏铭渊拒绝。可是沒料到宇文竟这次竟然如此听话。直接将体力不支的夏铭渊带里了战局。拉着他便拼命向山林里逃。而那些杀手竟然沒有要追击他们的意思。“他们的目标是陆信。我们不能这样把他扔下。”
“放心。他即使为了你也会好好顾着他那条命的。落月宫的宫主。岂会真的那么沒用。”宇文竟抿抿唇。将心头的一丝不安压下。带着夏铭渊找了个山洞躲起來。也不敢生火。就这么静静等着。宇文竟看夏铭渊顶不住寒冷便会给他输些真气。这一夜也就这么熬过來了。
天方一亮。两人便从山洞里出來。原路返回。昨天丢下的马车还在。地上到这四具尸体。死状有些惨不忍赌。沒见到陆信的踪影。还有一个杀手也是。宇文竟知道夏铭渊定是有些慌了。果然再精明的人碰到这种情况也冷静不到哪里去。伸手将夏铭渊扶上马车。“你别慌。既然沒看到尸体便是好事。宫主会留下记号的。我们这就去找到。”眼神坚定。也让夏铭渊稍稍安心。“别想着陆信是被你拖累的。为了你。他现在可是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谢谢你。小竟。”夏铭渊浅浅一笑。却让宇文竟有一瞬间的恍惚。似乎眼前这个苍白绝美的男子会突然消失似的。用力甩掉脑子里这不安的情绪。宇文竟回以一笑。“咱们很快就能找到他了。”
… …
落月宫有独特的记号。也有独特的追踪方式。显然。宇文竟掌握得不错。找到那两人的时候。宇文竟不禁感叹。“竟然还在打。”
看着两个几乎都要筋疲力尽的人都死撑着不倒下。宇文竟翻了个白眼。好心的慢悠悠的出手将那黑衣人制服。“杀。还是留。”看向陆信问道。
“杀。”
毫不手软迅速结束了黑衣人的性命。看着夏铭渊扶起陆信慢慢上了马车。宇文竟也跟着进去了。两人费了不少力气才帮陆信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处理好。小伤口很多。严重的只有两处。一处是先前受伤的手。伤口重新裂开。还有一处在腹部。被人刺了一刀。因为有内力护体伤口不是太深。也沒有伤到脏器。只是流了不少血。加上体力过度消耗。陆信已经沉沉睡去。
“咱们必须在天黑之前到下一个镇子。否则再來一拨杀手的话我们可沒余力对付了。”
夏铭渊点点头。明白宇文竟的意思。不能停留。即使马车颠簸会让陆信的伤势加重。也只能这样。抱好陆信。“走吧。”
… …
日落之前赶到了一个小城。陆信在路上已经发起了高烧。车上备了些药。只是服下去也沒多大作用。夏铭渊心里着急也只能抱着陆信。让他尽量睡得舒服些。除此之外无能为力。进城之后马车直接停在了医馆门前。
“铭渊。你去休息会儿。陆信我会看着。”
夏铭渊摇头。“你去吧。昨晚你也沒休息过。又赶了一天的马车。身子会吃不消的。我看着他。”
宇文竟眼底一片青灰。也着实累了。本想再劝。可是这么多天的接触下來也知道夏铭渊骨子里有多倔强。“我去歇会。有事叫我。”
“好。”
… …
夏铭渊握着陆信的手。即使药喝下去了。大夫说身上的热至少到天亮时分才能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