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众人之后。陆信让留守落月宫的三位长老单独到小厅见面。三年未归。即使经常由刘长老负责联络。有些事情也必须好好理一理。
落月宫驻守的有三位长老。分别是负责钱财管理的洪长老、负责管理落月宫安全的赵长老。还有便是统理一切。类似副宫主的宇文长老。虽说是长老。但这些人并不是各个都如刘长老那般一把年纪的。洪长老今年刚过四十。赵长老年纪大些。五十有六。而这位宇文长老。见过他的人第一次都会怀疑。如此年轻之人是否能胜任得了他的职责。因为他今年才二十有三。与落月宫宫主陆信同岁。
此时陆信同三位长老已经坐在了小厅之中。
“宫主。这么久了。你可算是回來了。”赵长老为人热情。虽然年纪不小了。可还是有些容易激动。陆信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见他回來自然很是高兴。
“赵叔叔。三年未见。您倒是一点也看不出变化啊。”自小陆信便喜欢亲近他。两人关系很好。
“不行了。老了老了。不服都不行了。哈哈哈。宫主看着也成熟了不好。看來老宫主让你出去历练是对的。果然很不一样了。”
“洪长老。一切可还好。”陆信问道。
“谢宫主关心。一切都好。”洪长老为人很是谨慎。也因此才能将偌大的落月宫繁琐的钱财事务管理得有条不紊。
问候了两位长老。作为宫主。陆信却偏偏不理会一旁唯一沒有出声的那位年轻的宇文长老。怪就怪在在场沒有任何人觉得奇怪。大家都自然而然的过度到了下一个话題。
“洪叔叔。老规矩。还是您先说吧。这几年落月宫可有发生什么事情。”陆信问道。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大事沒有什么。小事也沒必要说。这样想來似乎只有这么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值得注意。”找长老回忆了下。“事情大概发生在一年前。那时突然有个男子硬闯了进來。只是至今我们也无法推测出他的目的。因为那人闯到宫门口之后便迅速逃了回去。那人轻功极好。我们竟然沒人能成功追到他。只是这之后便再也沒有发生类似的事情了。也沒给落月宫带來什么损失。所以也只能算是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男子的面貌。可有看清。”陆信问。
“他带着一个鬼面具。身上也是一身黑衣。根本看不出什么來。”赵长老摇摇头道。
“此人行动确实有些诡异。关键问題不是他想要干什么。也许那时她根本就沒打算干什么。只是。我们落月宫一向隐蔽世人不知位置。所以最危险的是那人是如此找到此处的。”陆信说。
“这个我们也考虑到了。只是派了不少人去查探。却沒有任何收获。”
“如此。只能等待了。赵长老。无论何时都不要掉以轻心。落月宫的保卫工作必须严格做好。”
“是。宫主放心。”
“洪长老。你这一块是否出现过什么问題。”陆信看向洪长老。问道。
“似乎沒什么问題。只是近期。总觉得有人在挤压我们落月宫在外头的产业。我们的产业都沒有打着落月宫的名号的。属下无能沒有查出是何缘由。”
“缘由。现在想來不是很简单了么。”陆信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从头到尾未说过一句话的宇文长老。而那宇文长老似乎丝毫不为所动。静静的喝抿着手中茶盏里的茶水。
“宫主的意思是。有内奸。”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理由么。”陆信邪邪一笑。“是么。宇文长老。”
“宫主是在问属下的意见么。”宇文长老看都沒看陆信一眼。直接问道。
陆信似乎叹了口气。“赵长老、洪长老。你们先去忙吧。我和宇文长老之间还有些事情要谈谈。”
“是。属下告退。”
… …
陆信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痛。“宇文竟。你究竟想怎样。”
“我。宫主您老人家三年不会。一回來就问我究竟想怎么样。”宇文竟还是不愿看陆信一眼。盯着手中的茶盏。幽幽的说。
陆信起身走到宇文竟的身边。“宇文竟。求你看我一眼成么。我三年才回來一趟。怎么还这么不招你待见呢。”陆信伸手扳过宇文竟的肩膀。逼着他看着自己。可是。陆信愣住了。因为他在宇文竟的眼哐中看到了溢满的泪水。
“竟。对不起。我…”陆信伸手将人抱入怀中。“是我不好。不该把这一切都丢给你的。我从未问过你是否愿意接受。是我不好。”
“陆信。你这个混蛋。混蛋。”
“是是。我是混蛋。我太混蛋了。怎么能就这样把你丢在这里。是我不好。”
“呜~”
“傻瓜。要是被人看到咱们落月宫从來不苟言笑的宇文长老在宫主怀里哭得像个小孩子似乎。肯定下巴都惊掉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
“是是是。你哭吧。尽情哭。我这次肯定奉陪。哪怕牺牲这件衣裳。只希望咱们宇文长老别用眼泪把这落月宫给淹了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