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是混蛋。”环儿眼睛大大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一脸的茫然。随后看清杨之斌的脸色竟然扑哧一笑。“王爷。您这是怎么欺负杨大人了。看他怎么都快哭了呢。”
杨之斌的脸更加红了。一甩袖跑了出去。陆信嗤笑一声。“环儿啊。早知道你气人这么厉害。我就不用亲自出马了。”说罢笑着追出去了。还有事情沒交代完呢。
杨之斌沒有走远。只是在王府的湖边停了下來。等陆信追过來的时候他似乎已经平复下來了。只是脸上还有些微红。
“杨大人。抱歉。可是这是必须由你來做。刚才那种情绪。可明白了。”
杨之斌叹了口气。点点头。“王爷说吧。你具体的打算。”
“委屈你了…”
… …
次日。几乎所有的茶楼、小巷都传遍了。在晋王府门口。一向温文尔雅的户部尚书杨之斌竟然同晋王府的一个小丫头在府门口大吵了一架。
“天啊。真有这种事。”路人甲感叹。
“是啊是啊。我当时正准备出门买菜。就听到晋王府门口有人在大吵。说什么账本啊。证人。还有负责不负责什么的。我上前去一看。就看那杨大人同一个小丫头吵得那叫一个欢。真沒想到这杨大人看着斯斯文文的。吵起架來可一点都不含糊。那小丫头差点被骂哭了都。”路人乙说。绘声绘色。
“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吵成这样。”
“我在那看了好半天。总算是听出点门道來了。”路人乙说。“好像是杨大人昨晚在晋王府留宿。沒想到喝了点酒。一时沒忍得住把府里的一个小丫鬟给睡了。可是第二天一起來又嫌弃那丫头长得不好。不愿负责了。另一个小丫鬟看不过去就和他吵了起來。小丫鬟仗着是王府的人就说了什么话把杨大人惹恼了。这下就热闹了。杨大人被气得扬言要将一个什么重要账本毁掉。还说账本藏的地方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王爷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呀哟。把那丫鬟给吓得哟。笑死老娘我了。”
(咳咳。要是觉得故事情节不合理。请见谅啊。实在想不出别的招了。)
“后來怎么样了。”路人丙插嘴问道。
“后來啊。估计晋王实在受不了了。黑着一张脸把这两个丢人的家伙一起弄进去了。哈哈哈哈。那脸黑得哟。跟锅底似的。”
… …
“王爷。都怪你这馊主意。现在全京城都在谈论我和杨大人了。以后环儿我彻底沒脸出门了。”
“人家杨大人都沒抱怨。你抱怨个什么劲。谁让整个王府的丫头里就你敢对着杨大人骂。只能你亲自出马了。”陆信一笑。看了看一旁强做镇定的杨之斌。“不过我算是大开眼界了。杨大人果然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你。”杨之斌狠狠瞪了陆信一眼。脑袋有些抽痛。以后真的是沒脸见人了。“王爷。我觉得你这招并不高明。那些人肯定看出了我们是故意演这一场戏的。这样他们未必肯來上这个当。”
“不管高明不高明。我的目的达到了。这场戏我只是想向他们传达两个信息。一是账本被藏得很好。不要妄图找出;二是知道账本在哪的只有你。所以他们必定会从你入手却在找到账本之前不会伤害你。”
“您就为了传达这么两句话。就让我和杨大人一大早的在王府面前大吵一架。王爷。您太过分了。”
“咳咳。我这不是看大家太闷了么。给你们个机会发泄发泄情绪也挺好的嘛。”
“王爷。”
… …
“对不起。铭渊。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
“别说对不起了。你有你的选择。我也有我的。既然我甘心为你至此。也就有承担一切的准备。这几天你光顾着照顾我。也沒好好休息。我现在沒事了。你不用守在这里了。”夏铭渊说。只是那消瘦苍白的脸色。让人看着便觉得莫名的心痛。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慢走。”
男子离开夏铭渊的房间。轻轻关上门。口中却喃喃道:“我们已经如此生疏了么…”
… …
看着男子离开。夏铭渊疲惫的闭上了眼睛。苍白的唇紧紧的抿着。右手揪着心口的衣服。神色中尽是苦痛。突然睁开眼睛。抓起床头的帕子捂住嘴巴猛得咳嗽了起來。竟然是撕心裂肺般。好久才渐渐平缓下來。收起帕子虚弱的闭目靠在床上。嘴角残留着一抹腥红。
… …
夜渐渐深了。杨之斌被安排的陆信隔壁的那间房里住下。只是沒人知道其实这两间房子是相通的。中间有一个暗门。
杨之斌倒是沒什么忐忑。即使知道今晚必定会有人动手。却因为陆信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而觉得莫名的安心。有他在便不会出事。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着。终于窗外出现了一丝隐藏很好的气息。杨之斌相信陆信必定也发觉了。于是仍然躺在床上不动。等待着那人下一步动作。
果然。那人捅破了一小块窗户纸。然后一根细细的管子伸了进來。杨之斌立刻服下白天时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