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不要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你。”
陆信一笑。“我可从來沒有这样以为过。可是你可舍不得杀我。”
“哼。你小子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凭什么说我不舍的杀你。”
“因为我知道你喜欢制毒。而我不仅吃过蛇炎果。还吃过凤凰心。”
庄锦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臭小子。你不就是想活下去么。用得着编这样的谎言吗。”虽然这样说。但庄锦却松开了掐住陆信脖子的手。陆信心中暗想也许这一次赌对了。像庄锦这种制毒的高手。不可能对这两样东西沒兴趣的。尤其是凤凰心。
“我有沒有骗你。你大可以用毒。一试便知。”
庄锦听了点了点头。“要是你说的是真的。放着你这么个宝贝不用也实在可惜。”于是她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子放到陆信鼻子边让他闻了闻。等了一刻发现陆信沒有任何异常反应。庄锦满意的点了点头。“沒有异常就证明你至少是真的服用过蛇炎果。”
“这气味我闻过。是在碧落山庄。”
“难怪李睿说你在碧落山庄的时候沒服用解药这气体也对你无用。原來正是因为你吃过蛇炎果。”说完庄锦有将一颗药丸塞进了陆信的嘴里。陆信沒有犹豫便咽了下去。
“如何。胸口有沒有觉得很难受。”
“有些闷。不过还好。”
庄锦一笑。“你小子倒是沒骗我。放心。我暂时不会杀你。你的血可是炼药的好东西。而你也是试药的绝佳人选。”说完看向杨之斌。“不过我现在对折磨他已经失去兴趣了。就大发慈悲给他个痛快。”
闻言陆信立即挡到了杨之斌身前。“你不许杀他。你要是杀了他我现在立刻自杀。你就用我的尸体去试药吧。”
“你。好。臭小子。我就先留着他的命。等我用不到你了。自然要你们好看。”庄锦一个手刀将陆信打昏。然后带着两人到了她炼药的药炉。
… …
陆信被手腕上的一阵疼痛弄醒。一睁眼便看到庄锦正用一把匕首割开他的手腕取血。这庄锦还真是一点不顾及他。一次就取了一大碗血。弄得陆信眼前发黑。头昏眼花的。“倒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最毒妇人心。”
“哼。你这年轻人。不过是放了你一碗血就抱怨。”庄锦丢下一句话端着刚取的那碗血就出去了。陆信看了看四周。是一间简单的茅草屋。杨之斌就躺在他的身边。还沉沉的睡着。陆信就这么静静躺在这里。反正现在命算是暂时保住了。只是浑身难受。很想睡却又发现怎么也睡不着。人就是这样。累极了反而睡不着了。陆信突然满脑子都是夏铭渊。是因为做了愧对他的事吗。也许是。之前即使他伤害了夏铭渊太多次。可唯独这次不同。是感情的背叛吗。陆信问自己。
侧过身看着躺在身边的杨之斌。此时的样子透着无力的虚弱感。让人有种要好好保护的冲动。陆信此时感觉自己的心境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并不是喜欢上了杨之斌。而是对他有一种莫名的愧疚感。
… …
“我们这是在哪。”醒來后杨之斌问身边的陆信。
陆信一挑眉。“在老妖婆的老窝里。”
“她又要干什么。为什么把我们带到这里來。”杨之斌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也许他是真的害怕这个恶毒的女人了。
“放心。我已经和她谈好交易了。我们暂时性命无忧。也许再等两三天便会有人來救我们的。”
“王爷。你到底和那老妖婆做了什么交易。”此时杨之斌才看到陆信的手腕上缠着纱布还渗着鲜血。“你的手。”
“沒事。只是被放了点血。能保住我们两个人的命。值得。”
杨之斌看着陆信。眼神突然有些迷茫。“为什么。”
陆信一愣。随即笑了笑。“别想太多。我有些累了。睡会儿。”说完便翻了个身睡了。可是闭着眼睛陆信也沒能睡着。刚才只是想逃避罢了。
… …
夏铭渊追踪着那只虫子。沒想到竟然飞入了一片密林中。就在夏铭渊进入密林沒多久。那只虫子便突然坠落。死了。这林子里必定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可是夏铭渊停下來运功查探了一下自身。却沒有发现任何异样。这片密林不大。现在即使虫子死了。只要断定陆信在这片密林中。就一定能找到。夏铭渊一边加紧深入密林寻找。心中却越來越焦急。陆信现在到底面临这什么情况。是否还能等到自己赶过去。
… …
“吃饭吧。我可不想才取了一次血你就死了。”庄锦端了些饭菜进來。倒是引得两人一阵诧异。沒料到这庄锦竟然还能做出成色如此好的饭菜。不过两人看着桌上的饭菜却沒有动筷子。气得庄锦指着两个人说:“放心。沒毒。我要是想给你们下毒。还需要下在饭菜里不成。”
陆信看着饭菜。确实饿了。只是“我们不是担心这个。”
一旁的杨之斌“扑哧”一笑。真是诧异他自己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得出來。“他的意思是。你做的饭菜。会不会只是好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