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铭渊也就睡了小半个时辰便被陆信叫醒了,“夏铭渊,三位将军已经来了,起身吧。”
“好,你先过去,我洗个脸就来。”夏铭渊立刻便清醒了,脸上的疲惫似乎也稍有缓解。
陆信依言先到了主帐的外间,同三位将军分别打了个招呼,三位将军见陆信是从主帐里间出来的,不禁有些疑惑,这主帅同军师之间什么时候这么熟了。赵毅将军一直不怎么待见陆信,也是个心直口快之人,于是便将三人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军师你怎么是从主帐的里间出来的呢?”
陆信闻言一笑,说:“这事还是等夏将军出来之后再做解释吧。”然后陆信让人去把商平和蓝靖也叫了过来,夏铭渊没过多久也从里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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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将军,您的脸色看起来似乎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一向细致的裴行俭将军最先发觉了夏铭渊的不对劲。
“多谢裴将军,我只是昨晚没休息,有些累了。”夏铭渊解释道。
裴行俭是个极其聪明的人,结合夏铭渊和陆信的异常,一下便联想到了:“难道夏将军昨晚同军师一道去了蒙顶山?”
夏铭渊和陆信听到这话,脸上同时露出了赞许的神色,“裴将军果然心思细腻,不错,昨晚我同军师一起去了趟蒙顶山,到了山的东段的那个山谷查探了一下。”
“可有什么发现?”淳于庄将军提问。
“是有些发现,而且我们昨天遇到的事情,还有几分诡异,”夏铭渊回答说,然后便将昨晚两人在山谷中遇到的事情仔细的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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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事情的经过,三位将军都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到了这位双目失明、长相平凡的军师身上,夏铭渊所描述的在山谷中的经历,确实显示的是山谷中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能让人瞬间不能动弹也不能出声,但显然那东西对陆信没用,也对和陆信接触甚至靠近的人没用。
淳于庄思索了一下,说:“情况还不是很明确,老夫建议军师再找个人同你一起去查探一下,如果真有此事,我们可以再寻找破解之法,这样东段的山谷如果能被我军利用,到时会成为攻击突厥军队的一大优势。”
陆信点了点头,“正有此意,我打算下午同我的随从一起再去查探一下。”
淳于庄说:“那么只能有劳军师了。”
“淳于将军不必客气,我莫言是军队的军师,这便是我分内之事,”陆信转向夏铭渊所在的方向,“夏将军,不知这突厥军队成功凿通西段山谷,大约需要多长时间?”
夏铭渊没回答,看了一眼裴行俭,裴行俭会意,回答说:“军师,此事我比较清楚,大约还需要十天时间。”
“那么夏将军,山谷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您专心训练您的阎罗,可好?”陆信看似在询问夏铭渊的意见,不过夏铭渊知道陆信已经打定主意了,于是便答应了,只不过要求一定得让商平跟着。也许旁人看来是夏铭渊还不信任这位军师才派了亲信看着,但陆信明白,这人不过是担心他的安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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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前线传来的消息。”
李淮接过下人呈上来的纸条,慢慢展开,看过内容之后嘴角出现一抹阴狠的笑容,“事情还真是越来越精彩了,我倒要看看,染指这江山的后果,你是否能承受得了。”说完便将纸条捏得粉碎,“让那边继续盯着,传消息的时候小心着点别让人发现了。”
“是!”
“下去吧。”
“属下告退。”
下人一退出房间,一个男子便从房间里屋走了出来,眼中是无尽的哀伤。
“淮,真的要这样吗?皇位对你来说真的就这么重要吗?你已经是王爷了,有权有势的生活你也知道就是这个样子的,你并不快乐,为何就不能放下名利去过逍遥自在的生活呢?”
“不可能,王爷和皇帝之间虽然只有一步之遥,其中的权势却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等我坐上了皇帝的宝座,天下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李淮起身将男子搂到了怀中,“到时候你就不必再如此躲闪,我要你做我的皇后,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最心爱的人。”
男子并没有因李淮的话而感到开心,反而眼中的哀伤更浓。从前的李淮不是这个样子的,都是因为自己,为了自己这尴尬的见不得人的身份,李淮才会开始追逐皇位,一切都变了,而自己确实那个改变开始的源头…
… …
“大汗,那边消息来了,只传了一句话。”
“说。”
“军师莫言来历不简单,小心圣地有失。”
“这帮中原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把主意打到我突厥的圣地上来了!”
“想来是咱们开凿西段山谷的事情让他们主意到了东段山谷的异常,大汗,咱们的计划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故?”
“放心,我就不信这个叫莫言的军师真能把我们布下的阵给破了。祖先会保佑我们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