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的把握,回去再问问站在一旁的蓝靖,就可以弥补自己看不见所遗漏的一些信息了。
“各位也都认识了,军师刚刚长途跋涉而来,必定是累了,我已经让人给你准备好了营帐,先去休息如何?”夏铭渊说,他心中有很多疑问,但现在的时机不对,而且阎罗那边的训练他也必须亲自去盯着。
“好,多谢夏将军了。”
… …
“公子,侯爷他果然没有说出我们的身份。”
“嗯,他今晚一定会来,所以我得先补个觉了。你也累了,洗漱一下去休息吧。”陆信在蓝靖的帮助下洗漱好之后,说。
“那你也早些休息吧。”
… …
夜
“睡了吗?”
“还没,进来吧。”
夏铭渊掀开营帐的门帘走了进去,看见陆信就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一杯茶,白天戴着的人皮面具已经揭下,用那张自己又爱又恨的脸对着自己微笑。夏铭渊走近他,在他的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端起桌上显然是为他准备的茶,抿了一口。即使陆信是个瞎子,但他仍然感觉到了夏铭渊有些过于灼热的目光。
“夏侯爷,即使陆某长得再好,也比不上您自己对着镜子看更赏心悦目吧。”陆信笑道。
夏铭渊一愣,随即明白了陆信的意思,脸上浮现一丝可疑的红晕,心中却暗自懊恼,自己真的是无可救药了,即使陆信一次一次的利用自己,设计自己,即使当时被关在天牢时那份心碎,即使在听到阿史那阙特被刺杀后明白了陆信计策后的那种绝望与愤怒。却在见到陆信之后,一切心防瞬间崩塌,只想贪婪的看着眼前之人。
原来相思,早已入骨。
“陆信,为什么?”夏铭渊收敛了一下心神,问道。
“你问的为什么,是指哪件事呢?”
“是啊,实在太多,我该一件一件的问的。可是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为何处心积虑要触发这场战争?”夏铭渊看着陆信,实在想不明白,如果说他是要帮三皇子争夺皇位的话,发动这场战争对三皇子一党没有任何帮助。
“原因我不能告诉你,这场战争结束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原因了。”陆信摇了摇头,说。
不过夏铭渊也没指望陆信能把理由告诉自己,毕竟不管他们之间曾经多亲密,他们始终是敌对的。就像命运注定他们可以相恋,却不能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