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在何处?”
“禀皇上,那人正在臣府中。那舞姬是臣偶然遇到的,便托付韩王府中人帮忙带到了长安。”夏铭渊说。
听了夏铭渊的说,五皇子极其担忧的看着他,夏铭渊却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原来是这样,那就让这舞姬现在来跳一曲吧。”皇帝说。
“是,臣去吩咐一下,请皇上稍等。”
“好,朕等着。”
夏铭渊行礼,离席。
… …
没过多久,夏铭渊便回来了,想皇帝行礼,说
“皇上,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那就开始吧。”皇上下令。
“是。”夏铭渊拍了拍手,场中乐师立马开始奏乐。
随着带有异域风情的明快音乐,一个轻纱蒙面、西域装扮的女子在场中起舞,女子身子曼妙无比,露在外头的一双眼睛更是勾魂夺魄,没有任何精心设计,单只是一人起舞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是陆信不包括在内,他从那女子起舞开始便没再看她一眼,他一直盯着坐在龙椅上的皇帝。
“小心!”
只见一道银光朝龙椅上的皇帝飞去,在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时,只有陆信及时将手中的酒杯扔了过去。
“叮”的一声,飞来的酒杯将暗器打偏,才没能射中龙椅上的皇帝。
“护驾!护驾!”
侍卫迅速将皇上和皇后围在了中间,这时,有人喊了一声,
“抓住那个舞姬!暗器是她发的!”
此时皇帝在短暂的慌乱之后,已然恢复了镇定,指挥侍卫
“抓住她!”
可就在侍卫抓住舞姬的同时,舞姬身子一震,软软的倒了下去。
一个侍卫跪到皇帝面前说:“皇上,那女子服毒自杀了。”
“岂有此理!来人!将韩王李淮,静安侯夏铭渊押上来。”皇上怒道。
“是!”
… …
皇帝指着韩王说,
“说!为何要指使刺客来行刺朕!就有这么迫不及待要坐上这个龙椅吗!”
“父皇,此时与我还有明渊无关啊!”李淮说,神情还算镇定。
“你还敢说这事与你无关?谁都知道这夏铭渊是你的人,他找来的刺客,不是你指使的还能是谁!”
“父皇!儿臣真的是冤枉的!”
皇帝不理会李淮,转问夏铭渊,
“静安侯,朕看在你父亲的功劳上,一直待你夏家不薄,你竟然帮着韩王来刺杀朕,真叫朕寒心。”
“皇上,此事当真与我们无关。”
“还要狡辩吗?这人是你亲自下去安排的,她刺杀朕也是大家都看见了的,证据确凿,无需再狡辩了。来人!”
“在!”
“韩王李淮联合静安侯夏铭渊密谋行刺,证据确凿,韩王李淮,静安侯夏铭渊,打入天牢,等候处置。”
“且慢!”正当皇帝要说出斩首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一旁的大太监大喊一声“放肆!谁敢在御前喧哗!”
这时陆信走上前来,跪在殿中,说:“皇上可否听小人一言。”说罢,抬头直视着皇帝。
大太监的声音再次响起:“大胆!竟敢一再御前无礼…”
大太监还要说话,却被皇帝一挥手制止了。因为当皇帝看清陆信样貌时,眼神不禁一震,对下面跪着的这名男子有着莫名的亲切感,语气有些缓和,道:
“你是?朕想起来了,刚才刺客行刺,是你救了朕!”
“小人陆信,是靖安侯府的门客。当时无意间正好看到刺客向皇上发射暗器,情急之下便将手中酒杯掷出。小人站出来不为邀功,只是想说说对这次行刺的看法。”
“好,你说。”
“小人认为,行刺的幕后指使者不是韩王,也不是静安侯。”
“理由呢?”皇帝问。
“韩王和静安侯都不傻,这样指使行刺,所有人都会怀疑他们是幕后主使,那么即使是行刺成功,也会被问罪,那么如果他们真这样做,无论行刺成功与否,都不会得到任何好处,试问这样的事情,有谁会去做呢?”
“这话是有道理,但也不足以证明他们是无罪的。”
“那么小人还有一事禀明。”
“你说。”
“当日静安侯爷遇到那个舞姬的时候,小人也在场,这舞姬当时正被一群纨绔子弟调戏,侯爷看不过去才出手相助,而这舞姬说她本事良家女子,只因家中实在穷困,父亲便将她卖到了青楼,起初在青楼只跳舞,并不接客,可是却被一个富家公子看上,只好想方设法逃了出来,却因容貌实在出众,被人调戏,幸而侯爷将她救下,于是她就求侯爷收留她。当时侯爷有要事,便让我将她带回,侯爷也没顾得上查证她的身份,本想就养在府中也不会出什么事,所以就一直没有理会。而今晚,无论是王爷还是侯爷,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