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铭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场情事的,当陆信终于累倒在自己身上呼呼大睡的时候,夏铭渊已经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两人就这么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但夏铭渊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因为下身已经痛到麻木。
夏铭渊也觉得很奇怪,明明自己的身子没有恢复,如此剧烈的情事,自己的心疾居然没被引发,还真是应该庆幸。就这么休息了好一会,夏铭渊感觉身上恢复了些力气,便轻轻推开陆信,慢慢翻身下床。看着自己的下身,可以说是惨不忍睹了。夏铭渊无奈的叹了口气,挣扎着穿上衣服,到厨房烧了两大桶水,倒入澡盆中。身体泡在热水中,不仅没有缓解疼痛,反而让本已麻木的疼痛更加剧烈。
等到夏铭渊清洗完身体之后,已经没力气再去管房中的狼藉了,就这么倒在陆信边上睡了。
两人都是累极,一觉睡到了傍晚。还是陆信先醒了过来,对于昨晚的记忆他虽然不是很清晰,但还是隐约记得的。再看看身边还在沉睡的人,以及满室的狼藉,还有床上的,
“血?”陆信有些震惊,看着床上的一片血迹,自己居然把夏铭渊伤成这样了。
“喂!夏铭渊!醒醒!”陆信将夏铭渊抱到怀中,拍着他的脸颊。
“怎么了?”夏铭渊问,声音很是虚弱,而且沙哑。
“你,你怎么样了?”陆信问。
“我没事。”
“别跟我说你没事,我不会再相信了,上,上药了吗?”陆信问,稍有些尴尬。
“我,”夏铭渊习惯性的想说没事,却被陆信给瞪回去了,于是改口,“我昨晚太累了,所以没顾得上。”
陆信凶巴巴的本就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愧疚,见夏铭渊一副受气小媳妇的表情看着自己,竟觉得心头没来由的一暖,自己似乎很是沉溺于这种感觉。突然意识到自己内心的变化,陆信立马将这种感觉挥去,迅速穿好衣服下床去了。
“你继续躺着,我去找找看有没有能用的药。”陆信交代,关好房门出去了。
… …
过一小会儿陆信便回来了,手中拿着一个小瓷瓶,应该就是药物。
“你趴着,我帮你上药。”陆信硬板板的说,耳根却红了。
陆信的这些情绪可没逃过夏铭渊的眼睛,夏铭渊乖乖的听话翻身,趴在床上,看着还站在一旁的陆信。
“咳咳!我帮你上药了。”说完别别扭扭的走到床边坐下,刚伸出手去又缩了回来。
夏铭渊看着陆信这个样子,不禁一笑,说:“上次也没见陆公子如此害羞,今天这是怎么了?”
陆信知道夏铭渊是不想让自己觉得内疚才故意这么说的,不禁呆呆的想,两人之间要是没有这么多恨,这么多恩怨该多好。
轻轻叹了口气,陆信不再出声,小心的将夏铭渊的裤子褪下,用食指挑了一些药粉,一手轻轻撑开夏铭渊的臀瓣,将药粉涂抹在伤处。
“哼!”实在是疼痛难忍,夏铭渊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
陆信听到夏铭渊的痛呼声,吓得急忙收回手,“很痛吗?”
“你不用顾忌,上药肯定会疼的,没事。”夏铭渊安慰陆信说。
于是陆信就硬着头皮不顾夏铭渊闷哼声,总算是上好了药。
… …
帮着夏铭渊躺好后,陆信把房中的狼藉都收拾了下,夏铭渊让陆信坐到床边。
“我有事要问你。”夏铭渊说。
“问吧。”
“这药哪来的?表哥这定是没有这种药物的。”夏铭渊问。
听到这个问题,陆信刚恢复正常的耳根瞬间又红了,结结巴巴的说:“是,是我在你表哥床边的柜子里找到的。”
“什么?怎么会?表哥这怎么会有这种药?”夏铭渊表情有点惊讶。
“是,是几天前的一个晚上,我不小心看到…看到…”
陆信这吞吞吐吐的样子还真是少见,“到底看到什么了?”
“看到你表哥,他,他在帮一个男子上药,然后我看见你表哥把这瓶药放在床边的柜子里了,所以我就…”
“居然还有这种事,算了,这是表哥自己的事,我们也不好干涉,”夏铭渊思索了下,问出了心中另一个疑问,“你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吃完饭后坐在那,我突然觉得有一股火热的真气在体内游走,就越来越热,后来,后来我的神智就不受控制了。伤了你,对不起。”
夏铭渊有些尴尬的咳了声,说“你不必内疚,这是我自愿的,”夏铭渊停了停,思考了一下,说“你的,你的内力都被我散去了,体内怎么会有真气?”
“这我也不知道,也许跟我最近这怪病有关。”陆信回答说。
… …
夏铭渊握住陆信的手,将一丝内力注入,在他的体内查探了一周,却探不到丝毫真气。
夏铭渊思虑了一下,说:
“陆信,我们得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