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为何要阻止我报仇?”陆信阴郁的说。
“我叫夏铭渊。”男子回答,看着陆信的眼中竟然有一丝不明的哀伤,不过此时的陆信显然没有注意到。
“哦?夏铭渊,原来你就是那个恶妇的弟弟。我今天一定要杀了她,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
“我不会让你伤到她的,但我也不会杀你。”
“哦?那你要如何?”陆信问。
夏铭渊没有回答,而是对着陆信展颜一笑。见到夏铭渊的笑陆信愣住了,而就是这么短暂的一愣,陆信已经被夏铭渊给点住穴道制住了。
“夏铭渊!你使诈!”陆信懊恼自己居然会被夏铭渊的一个笑迷惑了,“既然你不打算杀我,那你要如何?”
夏铭渊没有说话,直接将陆信拥入怀中施展轻功朝静安侯府掠去。
… …
静安侯府
夏铭渊没走正门,而是从静安侯府边上的一间小屋里面走密道进去的。回到静安侯府,夏铭渊抱着陆信径自走到了一间厢房,进去后将陆信轻轻放在了床上。这时一位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人跟着进了厢房,恭恭敬敬的站在夏铭渊身侧,问到:“侯爷,这位公子是?”
“犯人,好好照顾他。”夏铭渊说。
“呃,侯爷,您说的照顾是指?”中年人问。
“除了不让他出这间屋子之外,其他要求尽量满足。”夏铭渊好脾气的解释了一下。
“是,属下明白了。”
“刘管家你下去吧。”夏铭渊挥了挥手。
“是,属下告退。”管家刘永福恭敬的对夏铭渊行了个礼,离开了厢房,走时还不忘将房门关上了。
… …
“我说夏铭渊,你既不杀我,不会打算就这么一直关着我吧?”陆信被制住的穴道没解开,也只能动动嘴巴了,“你走入府的密道时都不将我弄晕,就这么有把握我逃不出去?”
“是,我不会让你离开”,夏铭渊说完便从袖中取出一个玉瓶,从中倒出一粒药丸,强行让陆信服下,然后便解开了陆信的穴道。
“你喂我吃的什么?”陆信问着,不过神色中并没有担忧,似乎笃定夏铭渊不会伤害自己的。
“只是软筋散,你武功不差,我只能如此。”说完夏铭渊突然脸色变的很苍白,右手揪着胸前的衣襟,有些慌乱的说“你安心休息,我会安排人来伺候你,有什么要求你直接吩咐,”说完变迅速离开了房间。
陆信耸耸肩,喃喃道“这人,奇奇怪怪的,也不知道把我关在这是什么意思。”不过陆信是个随遇而安的人,虽然当时被夏铭渊制住强行带到此处,也没能杀死夏薇雨报仇,但愤怒的情绪很快便被压了下去,杀气隐藏,又恢复了先前那种温和无害的样子。
“既然他说除了逃跑外怎样都行”,陆信想了想,对这房门说了声,“来人!”
这时便有一个穿着鹅黄裙衫,样貌姣好,约莫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进来,对着陆信福了福身,说“公子,奴婢苑秀,从今日起专门负责照顾公子的饮食起居,请问公子有何吩咐?”
“姑娘不必多礼”,陆信朝着苑秀温和一笑,苑秀只觉得这笑真好看,虽然自家侯爷长的很好很好看,可是侯爷很少笑,而这公子本就长相俊秀,这一笑跟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不禁对这陆信生出些好感。苑秀不禁呆了呆,不过还好,每天看着侯爷这么个大美人,也算有些免疫力了,所以苑秀很快便恢复过来,“公子不必客气,叫我苑秀或者秀儿都行,公子有何要求尽管吩咐奴婢便是。”
“看来夏铭渊身边的人都不简单啊,”陆信心中感叹,脸上神情却未露分毫,“那就麻烦秀儿姑娘帮我准备下洗澡水吧。”
“公子,这厢房里头便有温泉引入,公子稍等,奴婢将您的衣物备好您就可以沐浴了”。
“哦?这静安侯府倒是很会享受啊。”陆信有些讽刺的说。
苑秀愣了一下,没答话,福了福身出去了,当然,走的时候没忘将房门关上。
“是怕我借机逃跑么?”陆信心道,可夏铭渊下的软筋散确实厉害,自己现在别说内力了,就连站着说话的都觉得身上发虚,估计随便一个小丫头都能将自己撂倒了。
… …
苑秀的办事效率很高,不一会便将衣物准备好了,在房中泡温泉确实很享受,陆信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后便上床睡觉了,虽然自己是囚犯,可依旧舒舒服服的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 …
陆信醒来后伸了个大懒腰,实在是安逸啊,如果不是全身无力的话。
“扣扣扣,”门口传来敲门声,“公子,您醒了吗?”
原来苑秀很早便在门外等着了,“嗯,醒了。”
“奴婢进来伺候您起身吧?”
“好。”
… …
有人伺候的感觉真的很好,一大早便有人外头候着自己起身,穿衣穿鞋洗脸束发都有人伺候,弄完就能吃上可口的早饭。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