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锦瑟良缘:淡定夫君调皮妻> 一百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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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八(2 / 3)

总感觉浑身都会因为士兵紧张的喘息而异常的疲惫和无力。

“我出去。”丛冲按住了我的手。独自推着木轮缓缓而行。出了帐子。

我僵在半空的起身。一动不动的望着丛冲缓缓的移动。单薄的脊背在烛火投下的光影下跳动着。

“咣当……”不多时。外面一阵窃窃私语。间歇一阵阵七零八落的响动。

这才拉起了的思绪。

回想着丛冲出去时的背影。萧索落寞。孤寂单薄。他身边只有我一个亲人。忽地。感觉浑身战栗。我飞奔而出。

哗啦。垂帘被我掀开。望着面前人头攒动。围拢着一个不知名的物什议论纷纷。却又不敢作声。

“何事。”我有些慌张的问着。

忽地。场内寂静无声。纷纷转头望向我。面上挂着惊恐。隐忍。伤痛。不甘。甚至于堂堂二郎的脸上挂着点点泪痕。

“啊……”我惊叫出声。捂住了嘴巴。不敢置信的望着我眼前的一切。我颓然晃了晃身子。满脸泪痕。我已经泣不成声。

一步。两步。步步艰难。

一顿一缓。

我捂着双眼。不忍去看。忽地放下双手。使劲的确认。再确认。

“不”我连忙摇头否认。

“绝对不是”我坚定的否认。

“你们搞错了。你们搞错了”我随意扯过一旁的火把。扔向身边的士兵。恶狠狠的咒骂着他们的嘴脸。“哭什么哭。他好好的。他沒事。不准哭丧着脸。”

“那不可能。不可能。不……”我悲愤至极。

破烂不堪的白衫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唯独那双白色的靴子上卷袖的一只梅花。歪歪扭扭。飘着淡蓝的花纹。

我思绪回旋。“周启。你看。我是不是有长进了。这么难绣的梅花我都绣好了。”我一脸兴奋的跑到周启身边。扯过他研究眼前棋局的脸。对上我手里绣的不成样子的蓝色梅花。

“梅花。。”周启有些不敢置信。忽地笑开了花。“我娘子果然是厉害。竟然还能绣的一手好的绣花活。嗯。将來有好日过了……”周启夸赞道。

我抹干脸上的泪水。眼前的梅花清晰了再次模糊。模糊了再次清晰。反反复复。我向后退着。

“妹妹……”一旁的丛冲有些难忍心头痛处。轻轻的唤着。

“不许说话。你们都不许说话”沒有人可以左右我的思想。那不是周启。绝对不是。一定是霍武用的计谋想要迫害我的心。打乱我要杀他的念头。

“不会得。不会得。”我再一次否认。

“不……”

士兵们纷纷掩面低头。随着我一步一步的迈进。眼前的事物一点点的清晰。脸上血迹斑斑。而那一成不变的淡笑。一如既往的凝固在他俊秀的脸颊之上。

胸口处一块拳头大小的血窟窿已经干涸。腹部。胳臂。腿上。一只只断裂的飞箭仍旧顽固的刺在了他的身体之上。

我忽地跑了起來。跪在周启的身前。轻轻的碰触那一个个伤口。突然。又颤抖着缩手。双臂圈住双膝。埋在双腿之间。嘴里呜咽。“不会得。不会得。不会得。一定是做梦。做梦……”

半晌。我抬头。奋力的抱住地上沉睡着的周启。“不要闹了。好不好。我们回家。我们回大漠。你答应我的要和我一起在大漠生活。还有小白。我们回去。跟我回去……”

“公主。”

一声清脆。周身的士兵纷纷跪地。震荡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

我全然不顾。继续奋力的挣扎着要抱着周启一痛跟我走。

“吕瑶。”

身子一惊。我停止了动作。跑去撕扯白夜的衣衫。“吕瑶你怎么叫得出口。只有周期能叫。只能他能叫。你脱了这身衣衫。脱掉……”

我无力的在白夜身上捶打。撕扯。试图要毁灭一切我心底的那块伤。哪怕一点点都会挑起我敏感的神经。

只是。我仍旧不敢去看。更不敢去碰触此刻躺在地上闭着眼依旧祥和微笑的周启。

“吕瑶。你清醒清醒。周启已经死了。对。是我的错。我沒能够带着他的尸体回來。他在临死的一刻要把你托付给我照顾。记住那柄剑。那柄只属于周启的剑。人在剑在。而他给了你。为什么。因为他希望你一直都在。永远都在。懂吗。懂吗。你要好起來。”

我任由白夜摇晃着我的身子。字字灼心的在我心头萦绕着。

“啊……”我无力的倒地。仍旧泪水在我脸上肆意的流淌。长大了嘴巴对着天空。一定要诉说我此刻心底的伤痛。

“带公主回营帐。”

“我來”白夜抢先道。

沉默。我哀嚎着。却沒有了挣扎的力气。望着已经僵硬的周启尸身。渐渐的离我远去。

头一黑。我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悠悠转醒。身边坐着的是白夜。

“白夜。水。”我要坚强。这样才能为周启报仇。我要好起來。这样周启在那边才会安心。等我。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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