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拢,甚至于不敢抬目去看此刻霍武的眼,
“呵呵,若是我们再生一子如何,,”霍武低沉的声音自头顶响起,想似一根尖刺,狠狠的刺向了我的心脏,
一子,我们有过孩子,那不过是上天眷顾着我的孤苦无依吧,只是那个不应该來的生命也在我毫无在意的情况下断送了性命,
再生一子,是何意,只是,我还能有生育的能力吗,一路上的寒冷已经侵吞了我的骨髓,就这样在体内生根发芽了一般,回想着那句,体寒至冷,便会导致不孕的,
呵呵,何來的再生一子之说呢,
“霍武,我冷,很冷,那股寒冷从皮肤钻进皮肉,渗入骨髓,最后一点一点的递进,我想我再也不会体会到身为人母的快乐,”
“……”霍武不语,只是那样锋芒毕露的望着我,看着我蜷缩在马车的一角,不去理会,更沒有因为暴怒而高吼,
只闻得霍武的叹息,一声接着一声,
“碧阶可以,她还年轻,”
“你才是我的夫人”
“他是你的侍妾”
“只要我肯,”霍武恶狠狠的说,
是呀,只要你肯,你就可以再一次的强.奸我了,只是他娘的老娘并不觉的被强行是件多么有趣并且很上瘾的事情,不过话说回來,你若是周启,我倒是乐意强行的,但是你是那个沒有丝毫血腥的霍武,
车轮滚动,摇晃的车子终于在一处停了下來,
不等霍武说话,我已经翻身出了车外,忽地,面前一纵士兵整齐的围拢而至,陡然我拔出了手里的短刀,你们吓唬我,我就不会吓唬你们吗,
“都滚开,”低声骂着,我却自顾自的向着院内走去,
豁开的府门,两排整齐队列的士兵们在瑟瑟的冷风中挺立,手背发红,脸上粗糙的皮肤干裂,
着实心疼了一把,一群为了保家而卖命的苦命人们,只是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明白自己保卫的是怎么样一个小人,
“夫人,”
远处迎來一个干瘦的年轻人,迈着匆匆的步子,就衣衫來看,应该是府内的管家之类,随意的挥退了,我便吩咐道,“管家是吗,给我备好热水,酒水,还有烤肉,”
毫不客气的吩咐完,我便漫步目的的在院内走着,
“哎……”手腕一痛,霍武疾步而來,拽着我便走向院子的深处,
惊呼间,挣扎了几下便沒了力气,身上的包裹已经不知去向,而更为尴尬的是我沒有穿内衣的此刻,只要动作稍加大了,便是一阵冷风吹进,紧了紧衣衫,老老实实的跟着霍武一路前行,
院内很大,倒是简单的布局,不像皇城的那般华贵,更不似曾经住的那间阔绰典雅,只是一颗常青的树木在院内矗立着,一个简单的石桌,围绕了四个同样简单的圆滚的石凳,绕过一段很长的长廊之后,在一处四扇门豁开的屋内停步,
惊讶,
我的下巴快要因为自己张大的嘴而合不拢,
这里是,,
伸着手指,眨巴着眼,我望着霍武沧桑的脸,却怎么也说不出半个字,
曾经在皇城便是见到了满室的画像,而相比较这里,那只不过是九牛一毛,
迈步而行,头顶上,一张身着粗木麻衣的叫饭花子,手里半块碗已经黑乎乎的不成样子,而那个持碗的人便是一张挂着天真无害的笑容的女子,
另一侧,手里短刀飞扬,身上乌黑的血迹干涸,一双愤怒的眼怒瞪着面前的士兵,
角落处,一袭雪白的长裙,手里一只长剑垂落,漫步在皇城的街头巷尾,
这……
每一个场景,是我曾经走过的,发生的,
不明所以的望着身后的霍武,难道,这些他都亲眼所见,
“你一直跟踪我,”诧异的问着,望着霍武的眼,试图要在那双眼里寻找到一丝一毫异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