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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2 / 2)

我撕烂你的嘴”这个名字就是一根随时都能崩断的琴弦。发着沙哑难听的声响。拨乱了更加烦乱的我。

踢了踢眼前的酒坛。“白夜。扶我进去睡觉。明天有事。有事。”

听着头顶上一阵低语。吵闹的令人快要窒息。“白夜。白夜……”吵嚷过后的我。独自踉跄着站起。不多时。一双细嫩的手抚上肩膀。晃晃悠悠的走着。看着前方晃动的令人烦躁的两扇时而重合时而分开的门。索性紧闭了眼。

“碰。”

“哎呦。好痛。白夜你想撞死我。混蛋。”摸着快要被撞开花的脑袋。又一顿谩骂。“信不信老娘我扒光了你。抓你进妓院。被生吞活剥了。嗝……呵呵。呵呵……”

伴随一阵沁人的幽香。搂着软绵绵的锦被。慢慢的进入了梦想……

晨光四射。照进了屋内的每一处角落。

我一个猛子就坐了起來。抓了抓凌乱不堪的发型。看了看身上的衣衫还算妥当。**着脚下了床。

使劲的推开紧闭的房门。刺目的光芒晃人眼。揉搓了几下。方才适应。寻找着院内昨夜的点点。却仍旧是一尘不染的干净。对着空落的院子大吼了一声。“白夜……”

“唰。”

一阵衣料抖动的响动。白夜抱着长剑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几时几分。”

“还來得及。若是即刻梳洗打扮。”

“好”

这一觉睡了整整一个夜晚外加一个晌午。望着这个日渐西斜的天。心理开始焦急。只是停顿了下來。想着昨夜的种种。

“黑奴來过。”

“是。匈奴人。”

狠狠的剜了一眼白夜。不用这么强调吧。我知道我要做什么。

“他有话留下。”试探性的问着。

“叫你保重。不可……”白夜顿了顿。

“不可什么。”抬起满是水的脸。睁着一只眼看着白夜。

“不可再任性。”

低下的头僵在半空。不再任性……黑奴。你的心仍旧停留在莫瑶的那个时段。而可有想过我不是她。给予的东西也只能是我吕瑶才会有的。可有想过。

“还有吗。”继续扑棱着盆内的清水。溅开的水花四处喷溅。白夜慢慢的退后了两步。

“你走近点。我听不见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继续低头仔细的洗脸。今个是重要的日子。从未装扮过的我总要有个准备。即便是白夜打点好了一切。也不可就这么素面朝天。满脸伤痕。老着一张三十好几的脸皮去。

不过。沧桑至此。仍是喟叹。才不过二十出头。竟是有着三十几岁的心。想不老都难。

“沒了。”

白夜说道。

“哦。”

缓缓的抬头。一把将脸巾盖在脸上。不留一点空隙。只怕少许的空隙便会被白夜见到我此刻已经泪水满脸的可怜相。

“哭出來好受些”白夜靠在一边。看着我。

“白痴才会哭”这几年的泪水还少吗。总是做一个哭哭啼啼的毛丫头。何时才能叫身边的人放心。

一把抹掉。头也未回的走进了屋内。在脸上细致的描摹。实在是难以掌握这些个胭脂水粉的东西。最后索性胡乱的涂了一脸的白色胭脂。咬了咬红纸。瞪着有些红肿的眼睛。像个半夜寻找情郎的野鬼。套着早就准备好的衣裙。风风火火的出了门。

我悔。我恨……悔的是我如此不知道女子的梳妆打扮。恨得是。此刻白夜的眼神。真想抠出來。干嘛那么惊讶的表情。

“我洗了去。”

一溜烟的跑回了屋内。开始全数洗掉。估计方才的样子真的就吓到了白夜。白花花的脸上只有一张血红的唇。外加凶狠扼杀的眼。白夜沒叫出來还真是万幸。

风风火火间。终于在我气喘吁吁的那一刻赶到了后宫一处偏远的院子。

白夜尾随我而至。待我望了望头顶上的那块匾额。还沒认清楚上面的字。转头间。已经沒了影子。索性一头未回的继续走着。向着这个牢笼的深处踏进。

ps:某媚抹着鼻涕。发着高烧。努力码字中。你们这群沒良心的都给我多加点花花。不然。我这一手的大鼻涕全甩你们脸上。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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